他抱着我登堂入室,踹开门,进入我的闺房。皱皱鼻子,嗅了嗅,立在门口,说,“有股sao味。”
嘿,这小子!
我翻翻白眼,笑嘻嘻地说,“本来挺好的,蛮清新的屋子。谁想,你一来,立刻把这里薰着了。”我的意思很明显,sao味来源于他。
他没有生气,嘿嘿笑起来,把我放在床上,说,“我发现你够大胆的啊,总是跟我斗嘴。”明明是他总跟我斗嘴啊!
想到他家里的钱财,我马上莞尔一笑,“老爷,你过来,我说给你听。”向他招招手。
他高大的身躯明显一滞,低下头来,“什么啊?”
我噘起嘴巴,跟他的嘴唇碰上,然后左右的蹭蹭他,只见近处的他的眼睛骤然睁大,鼻翼一鼓一鼓的。
我松开他,嘻嘻笑道,“老爷,这就是斗嘴吗?”忽闪一下眼睛。
不要以为我喜欢他,也不要以为我在gouda他,我只不过就是在玩弄他。
瞧瞧,再如何冷漠无情的男人,也会被女人的娇嗔给弄得七荤八素的吧。
严亭之,你断然料不到,我此刻肚子里却是在骂你的吧。
凭什么你总是比我聪明,比我强大,比我有气场,啊啊啊啊啊。我气愤啊。
他呆了,有些害羞,咳嗽一声,站起来,转过身,把背给我,但是我仍旧从他的后背上研究出了他的动情。“这样,不算是。”
“哦?那哪样是?”我扯了扯他的手。
他喘了声粗气,讷讷地说,“这样……是!”
是字未落,他猛地转身,带着一股强悍的内力,扑倒我,压我于床上,托住我的脸腮,狠狠地吻下来,模糊地说,“这叫……斗嘴……”
连绵不绝的吻占据了我的樱桃小口,他庞然大物的身体盖在我的身上,身体火热,大手胡乱在我身上摸索着。
我先是吓了一跳,愣了愣,身子也僵了。实在想不到,严亭之这个臭石头竟然也可以如此……色……
随之,我就坦然了,很享受地被他强迫着,心里叹道,自己不该对着强势男人兴风作浪啊,这不,海浪滔天了吧。
他的舌头坚硬而倔强,霸道地在我口腔里横冲直撞,我轻轻推着他,他更加压紧我,吻得毫无怜惜。
我其实还是很烦他的,谁然他总是逮住个机会就窝囊我,就欺负我,就压榨我。
但是,身体不听使唤。
我还是不由自主就将手臂缠到了他的身上,轻轻抚摸着他。
刚想暗笑一声,他就松开了我的嘴,近近地看着我,邪笑着说,“你想男人了吧,小娼妇。”
“严亭之!你个混蛋!是你先tiaodou我的好不好?我要是小娼妇,那你也是大娼男!”
“哈哈哈……”严亭之趴在我身上笑个不停,好好的一个色晴场景都被他笑得踪影全无了。该死的!
“二小姐,浴桶准备好了,还有药草。”白芽推门进来,吓得人色尽无,又呼啦一下子跑出了门外,结巴地说,“在哪里沐浴?”
我刚想说在偏房,严亭之就抢先发话了,“在这屋里,都拿进来!”
更可恨的是,白芽因为惧怕严亭之,而诺诺的答应了。
我张口结舌,眼睁睁看着白芽和几个丫鬟把浴桶、药草、温水搬了进来,然后搅拌在一起,再退出去。
而严亭之就那样大模大样地坐在我床上,一只胳膊揽着我身子。
“喂,你该死!为什么这样放肆?丫鬟们会怎么说我?”我打了他一拳。
他从容不迫地说,“你都是我的奴婢了,跟丫鬟一个水平的,有什么脸面可言?今后,你就是我的人了,知道不?”在我脸上掐了掐。
“什么叫你的人?”看着他得意的笑容,我的拳头渐渐握紧。
“呵呵,就是说,你的身体,你的心,都归属我了。”
他话还没有说完,我一皮锤就过去了,狠狠地敲在他脸上,“滚你的吧!你别白日做梦了!”不懂fengqing,不知道哄女孩子,竟然还妄想得到我的身体?要知道,姓爱,是必须女人投入去做的。
他捂着脸吼,“叶铭湘!你个野蛮女!连你老爷也敢打?无法无天了你!我这次非要好好教训你一顿,让你晓得啥子叫规矩!”
我扔着枕头打他,一边骂,“狗屁老爷!规矩就是你挨我的打,要喊痛快!”
“你你你……”他遮挡着我枕头的枪林弹雨,伸过来大手,一下子扯住了我的裙子,刺啦一拽,他愣住了,我也愣住了。
裙子硬生生横中断掉了,
他手里仍旧拿着拽掉的裙子,瞪大眼睛,呼呼喘息着死盯着我的雪白一片猛看。
我一脚踹过去,踢中他的肚子,两只小手赶紧护住下面。
“你狗日的!”骂了一句现代版爱国语言,心里却颤啊颤的――哇,好暧昧的片断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