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严亭之在我脑门上敲了一下,“不许你说这样的话!”
我一头雾水,我说什么了我?我这样大公无私的让他把感情都送给别的女人,不像他争风吃醋,不给他添乱填堵,他还这样不领情?
我噘起嘴巴,推来他,自己在床上扭了扭身子,“喂,你这个混蛋,为什么又打我?”
他扭了扭我的脸蛋,恶狠狠地说,“谁让你把我推给别的女人的?你应该死死抓着我,不让我距离别的女人近一步才对!哼!”
他还哼?
“哼!我偏不要那样!我才没有那么无聊透顶呢?”哦,好像女人少了男人就不能活下去的样子,恶心死了。我翻翻白眼,向他伸出手,吐吐粉舌,不客气地说,“老爷,奴婢这一夜服侍你,可有赏钱?”
他楞楞地看着我许久,才卸了口气,一副拿我没有办法的样子,指着我念道,“你呀你,真是……唉,你一个千金大小姐,怎么整天像是一个穷光蛋一样,什么都要钱?”
我已经坐在了床沿上,扑棱着双腿,让自己粉白的脚丫子像是一对小活鱼,“不嘛不嘛,人家就是爱财如命,怎么着吧,你要是不给我多多的钱钱,我就……就……”实在想不出就干什么去,哈哈,反正不会拿自己宝贵的小命开涮。
他笑了,大咧咧往凳子上一坐,笑看着我可爱的样子,说,“就怎么的?嗯?我倒是看看,你们叶府的二小姐,不给你钱你就怎么样。”
我瞪他一眼,啐道,“死样!哪里有你这样狠心的男人?怎么说,昨晚我也是你暖床的一个大功臣啊。喂,你家里那么多钱,你稍微给我一点,我就够用一年的了。不要那么小气嘛,给我一点啦,人家心里头也宽慰一点。哦?”
“暖床?呵呵,我怎么认为我也非常辛苦呢?要知道,为了伺候你一次次超强的欲-望,我可是累得腰都要断了,你把我这么多年的精华都挖走了呢。啧啧,你倒是说说,该怎么赔偿我的这份损失呢?”
“你!严亭之!”我翻脸,光着身子站在地毯上,怒眼圆睁。
他不以为意地晃荡着二郎腿,笑嘻嘻地应道,“在下在。”
气不打一处来!
但是,不能发作。这个小子狠心绝情的,也没有一点通常男人对待meinv的怜香惜玉之心,不能来硬的。
所以……我光着身子走到他的跟前,伸出杨柳柔枝向他身上一靠,在他极度好奇的目光中,懒懒的柔柔的说,“哎哟,严大人哦,人家真的很喜欢你嘛。”
他竖起眉毛,不为所动,也不搂我,也不抱我。由着我胡闹,只是微笑着看着我。“哦,喜欢我的钱。”他恶意地补充。
我忽视……
继续谄媚的笑,“人家怎么着也要买个粉买个花的啊,再说了,哪个女孩子不喜欢好看的衣服啊之类的……”
他点着头,“那你说说看,你买个粉买个花的,需要多少钱呢?”
我乐得眯着眼睛,坐在他的身上,搂住他的脖子,“几万两银子?哦不不,几十万两银子吧。”几万两银子太少了,他严亭之家里超级有钱,能多要的还是要尽可能的多挖点嘛。
他挑挑眉毛,“那到底要几十万两银子呢?”
我眼珠子骨碌一转,“呵呵,不多的,也就才九十九万两银子。”不到一百万两银子哦。
嘭!
他突然起身,把我摔倒在地毯上,妈妈的,如果不是软软的地毯垫底,这下子非把我摔晕。
“等着吧,小财迷!”他向外走去。
“喂!等到什么时候啊!”我连摔疼的屁股都来不及揉一揉,望着他坚硬的后背喊道。
“等到我一百八十岁的寿辰时,一定给你!”他走出去了,只剩下门帘子一晃一晃的。
“一百八十岁?……”我嚼着他的话自言自语的,“靠,你个龟孙子,那不是说没有影子的事情了嘛,好哇你,竟敢涮着我玩!严亭之!你等着!”
我在屋里跳脚疯狂的咋呼。
“请问……”门外凑进来一个小脑袋,骇得我马上停下所有乖张的动作,撑大眸子去看她,“你有什么事?”
一个小姑娘蹿了进来,看着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眼睛赶紧落下,看着地面,“请问您是不是叶小姐啊?”
小女孩的羞se样子,我反倒不好发作癫狂了,“嗯哪,我就是的,怎么了,有什么事?”
“那个……严大人说,送给你这套衣服,穿上后,外面有马车等候着您回府呢。”
说着她从身后拿出一套绚丽的衣服,竟然是靓丽红和橙黄色相间的绸服,漂亮极了。
“哈哈,好的,放在这里吧。”
我翻起衣服左看右看的,欣喜非常。
“那个……我是来伺候叶小姐打扮的。”她手足无措的面对着一身chiluo却毫无避讳之心的我。
“算了算了,我自己来就可以了。”我挥了挥手,看着她那副单薄的小身板,有些不满意。
她不走,嗫嚅道,“那个……严大人给了我赏金的,我必须要好好伺候您打扮的。”她是不是有说话必说‘那个’的习惯啊。
“多少?严亭之给了你多少赏金?”我对于此事非常关心。
小姑娘红了脸,小声地说,“五百两银子。”
我立刻瞪圆了眼睛,“靠!该死的严亭之!我跟你没完!哦,我陪睡一夜,一个大子都舍不得给我,一个梳头的,竟然大方的要死,给了五百两!你等着,你等着吧!”
穿衣服,梳头发,化妆,都在我无尽的嘟噜埋怨中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