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真的太想念何青枫他这股清新而羞se的气息,太想念他这个温厚、纯净的大男孩,太想念他与他个性截然相反的床上风格——狼的野性。
何青枫,就像是早就理所当然存在于我生命中的一幅温暖的画,让我看了还想看。他又像是一个我一直无暇去看透的迷,如何出现在我生命中,又是如何浅浅淡去这段日子,然后又是如何勾现出现,我都一片懵懂和懒惰。我只知道,他是我喜欢的青枫哥,一个被我偷尝的美男子。
而此刻,许久没有相见的我和他,都因为短暂的分离而分外悸动,两具身体都情不自禁地颤抖着,热力升腾。
他双目赤火,双唇微颤,漆黑的眸子仿佛点燃的星辰,脸腮酡红地看着我,低着头,沉醉地看着我。
“铭湘……你……”他声音里都是一擦即着的火星子,却大口吞咽着口水,送着喉结,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我干脆耍起赖,身子向上一跳,双腿分开,盘住他的腿,下巴磕在他胸膛上,说,“青枫哥,我好冷啊,也没有劲儿了,你把我抱到床上去吧。”
他呆住。大手哆嗦着,迟疑了一下,才缓缓放在我的屁屁上,托抱住我。“床、床?……铭湘,我们这样……唉,我们……”虽然结巴地为难地说着,他还是乖乖地抱着我走向那张不算很大的床。
我心里偷偷笑得了不得。
嘿嘿,如果是严亭之,他早就冷笑着把我丢到床上,然后不由分说就气壮山河地攻城略池了。——只要他喜欢,他才不管天下大众别人的看法和念头。
而青枫哥……却是那样害羞。
我躺在床上,却不放过他,依旧盘着他的腰,逼着他不得不弯下腰来,双臂支撑在床上,就那样呼吸急迫地近距离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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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枫哥,你当时走得那么急,是要到哪里去?现在为什么在这里?”
他一滞,说,“唉,家里有急事,要我尽快赶回。谁知道,途中又临时出了状况,耽搁在这里。你呢,你怎么会来瀛州?”
“瀛州?你说这里是瀛州?不是易州?”我眨巴下眼,有点清醒了。
“嗯,这里已经是瀛州的地界了,只不过,还没有入瀛州城里。”
“呵呵,我啊,那就是一波三折了,总之呢一句话,死里逃生,只为见你。青枫哥,没有你在身边,我过得了无生趣,我这样不惧危难,千里迢迢来寻你,不为别的,就为了爱你的这颗心。青枫哥,你可了解我的心啊?”我怎么能够告诉他,我都已经成了那敕哈的王妃,而且陆续经历了一个个男人呢?虾,吃遍天下美男的前提是,你心态够硬,口才够好,心思够活。感情,要懂得分支,要多元化,多棱化。
又是一番赵氏谬论……
正是你哝我侬的好时刻,船舱的门却嘭嘭敲响了。
“开门啊,何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