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屋里古朴的摆设,再看看何青枫长袍立身的装束,才猛地敲自己脑袋一下,明白过来自己已经灵魂穿越到莫名其妙的古代了。
低头看看自己的身子,差点吓瘫过去。被子仅仅盖着我的小腹以下的部位,而整个上身就那样露着,而他的一只大手还被我固执的固定在我的一只丰满的……胸……上。
“你、你、你……”我吓结巴了,竟然忘记松开他的手。不是害怕袒胸露乳,而是担心自己这样开放会吓走这只粉嫩的小白兔。
我这只色女郎还没有吃到他,怎么能让他先吓跑呢?
他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抽回自己的手,向屋外走去,边走边说,“等你梳妆完毕我再进来吧。”
“不要走啊!”我猛然高叫,他顿住步子,把清瘦高大的背影给了我,我又可怜兮兮地说,“请你不要走,我的头好像有些疼,我害怕会死翘翘的。”
果然,我的头疼让他踌躇了,彷徨了许久,他才立在窗前,背对着我,说,“那你先穿上衣服。”
还在回味他悸动的手,却必须要穿上自己的衣服。我看看凳子上,有昨晚白芽早就为我准备好的衣服,从里到外,一件件叠好了摞在那里。
我先把下面的裙子套上,才看所谓的兜肚。哈哈,真好,是那种前面低胸,后面系带子的一块布料,淡粉色的,十分挑逗性。
我瞥了瞥站立在窗前的玉树临风的男人,清晨的阳光和煦地照射到窗内,映照在他的身上,使得他清雅的身形看上去笼罩着一层朦胧的光环。我坏笑一下,先把那块布料上端套在脖子上,单单揪住两个带子,无限为难地说,“好痛!”
“嗯?”果然,他身体一动,因为我的呼痛,稍微有些紧张地问,“头痛吗?”
我缓缓向他走近,停在他的身后一米处,小声地嘟囔,“胳膊痛,所以头更痛。”
他立刻便有转过身的意思,却仅仅一侧身体又停住了,拳头握紧,在克制自己,“胳膊……为什么会痛?”
这小子的定力真不是盖的!
我撒娇,“你帮我嘛,否则我的胳膊就断了。”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你的衣服可穿好了?”
我吐吐舌头,撒谎,“嗯,穿好了……”一半。
他这才轻轻转过身,看向我。看到我上面穿着兜肚,微微露着肚脐,似笑非笑地睨着他,他先自呆了,一份惊艳从他眸子里闪过。
在他还没有再背过身去前,我马上把光溜溜的后背给他,可怜地说,“你帮我系上带子好不好,我的胳膊够不到,稍微一使力,便好痛好痛。”拿乖乖狗的眼神再回望他一眼。
他瞪圆了眼睛,嘴巴都不自觉地撑大了,然后,立刻嘎呗一下阖上了眼帘,胸脯猛烈起伏着,说,“铭湘你怎么可以这样不知道避讳人?非礼勿视,懂得吗?你原来不是这样的,从来不会这样。”
看来心急的我还是有些吓着他了。我看着他轻微颤抖的眼睫毛,真是恨死了这个年代,奶奶的,这要是在二十一世纪,我这样的引诱性,男女早就把该办的事情做完了,而且不止一次。
哥哥啊,我好歹下面还穿着裙子哪,这样你就吓傻了么?
欲哭无泪啊……代沟,绝对的代沟!
我眼睛一转,便转身小跑向床铺,趴在仍旧鸡窝一样的被子上,任由后背敞亮着,嘤嘤嗡嗡地哭起来,“呜呜,我怎么知道我原来什么样,你明明知道我失忆了,却一直拿原来说事,这不是让我更加伤心吗?我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就如同一个婴儿般单纯,我不知道我哪里做的不对,我只知道,青枫哥这样说我,肯定是嫌弃我了。那我还治什么病,直接死了算了。呜呜……让我死,让我死!”我的双腿不断地扑腾,两只粉嫩的小拳头也来劲地锤着床。
哼,姓何的,我这样一哭二闹三上吊,不怕你不妥协!
只听身后的何青枫悔得肠子青的声音传来,“好了,好了,是我不对,我不该那样说你。你是病人,又是失忆,我应该把你像对待孩童一样才可以。”
我笑了,当然没有让他看见,“那你现在睁开你的眼睛!”敢拒绝看我妙曼的身体?
他叹息一声,“祖宗,已经睁开了。”
“呵呵,那你过来给我系带子。”
……他仍旧迟疑。
我决绝地说,“我不要活了。”
他一甩袖子,走过来,无奈地说,“系系系,系还不行吗?不要再提死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