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不该万不该,在我如此被动的情况下,我竟然还能够想入非非。这个家伙体格超棒,健硕而硬气逼人,走起路来昂首挺胸,煞是威武。抛却他可恶的脾气和不讨人喜欢的嘴巴,这个男人还是比较让我浮想联翩的,我有些受虐倾向,被这样强悍的男人压在身下,被他这样硬气的男人强迫……哇呀呀,想想都会有反应,会异常兴奋。
屁股朝天,脸朝下,我竟然留起口水来。
“干嘛呢你?我的衣服后面湿了,你不会是流口水了吧?”扛着我走出院子的严亭之不悦地问我,“脏死了!”
我赶紧擦擦嘴角,嘟噜,“谁让你这样扛着我呢,像是倒挂金钩,肚子里的饭食都让你倒出来了。”
“呵呵,看你以后乖不乖了。”
他把我放下来,看了看我,伸腿在我屁股上踢一下,“你这个丫头,我怎么看怎么别扭,自己走就走快点!”
他又踢我?!
我瞪他一眼,小碎步跟着他的大步流星向外走。
“喂!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干嘛总是招我?”我捂着屁股不满地说。
“我没有把你当作女人,你只不过是个奴才。”他看看天再看看我,说道,“一个古灵精怪的奴才。”
“我才不是奴才!”男女平等好不好?
“庶民之女,在我眼里就是奴才。”
哼,懒得理他。
一个自大狂,严重到不可救药的超级自大狂!
叶府门口排列着一群士兵,目不斜视的站在那里,我走上前,用手在他们眼前晃一晃,看看是不是僵化了。一个小士兵终于憋不住,红了脸要笑出来的样子。
严亭之看到了,走过来,抬起脚,一下子把那个小士兵踢飞到数米外地上,扬起一堆沙尘。
“你为什么要踢他?”看上去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长得不像他虎背熊腰的,人家才是一根青杆,瘦瘦的、矮矮的,被他这一脚过去,八成摔成傻子了。
严亭之眯眼审视我,恶狠狠地说,“你给我注意点,不要乱招惹男人。”
嗬,招惹不招惹男人,关他屁事?难道他吃醋了,哈哈,爱上我了?冷汗,什么爱啊,这个字我听着都寒碜。这个世道上有爱情这个物种吗,好像在某个特定时期的特定一段日子,存在,却不会永存。
我眼看自己鞋子,乖乖地说,“谨尊严大人教诲,我马上就离您远远的。”我撤身,想到了我那个热乎乎、软溜溜的小徽徽了。身体有些饿了,必须使用点杀手锏,撂倒一两个男人,暂解我不时之需。
理性,要为感性服务。身体,要为欲-望服务。干嘛让自己那么委屈,干想干饿着?
头发被从后面揪住,“你哪里去?”
我撅嘴返身,“严大人不是教育奴家,不能招惹男人吗?严大人是男人,我当然要离您远远的喽。”
他愤恨地瞪着我,咬牙切齿地说,“你!我是说除我之外的男人!”
“哦,早说嘛。”嘿嘿,这条鱼儿不请自动上门啊。
“上马!”他抱起我,让我骑在一头高大威猛的黑马之上,哇噻,马上的感觉好古怪哦,下面马的肉一动一动的,我像是坐到了水波上。
“不行,不行,我要摔下去了。”我揪着马鬃身子左摇右晃的,吓得心儿扑棱棱的。
“笨死了。”他笑着,纵身一跃,也骑在了马上,结实的身子跟我紧紧挨着,而他有力的臂膀从我身后拦过来,搂住了我的腰,立刻,我的身体便有了支撑,稳稳的坐在马背上了。
我情不自禁向后仰,贴在他身上,嗅了嗅来自他身上的味道,一股甜腻腻的香气传来,带有一股股男人的粗野气息。这个男人,身上有女人的脂粉之香,可恶!
“贴那么紧做什么?又没有让你贴锅饼。”马儿得得地走了起来,后面跟随着一群带刀的卫兵。高头大马甚是威武,开路先锋一样,迎着晚风,优雅而又高傲地抬着蹄子,走得那样恣意。想到,这匹马,不正像是我身后的这个男人吗?――龙骧虎步,英姿焕发……外加一身傲气。
“去驿馆拿你的东西吗?”我被骑马的新奇感弄得乐呵呵的,跟他说话的语气也好很多,竟然有了一丝温柔和一丝依赖。
他浑厚的嗓音从我耳畔传来,“嗯,去驿馆拿了东西搬到你家去住。”
“东西很多吗?”
“不多。”
“哦。”
“也就两车。”
“啊?!”
“你出差办事,难不成还把一个家搬来不成?”哪有这样出门的?什么东西啊,必须要带着,竟然有两车?!
“呵呵,这才带来多少啊,百万分之一。”
来到驿馆,士兵们收拾着东西,我则在他的房间里参观。看到一条纯白色的披肩非常漂亮,便私自拿过来披在自己身上,找到镜子反复的照看。
我对于金钱的热爱源于何时呢?好像是我三岁时明白硬币可以换糖吃的时候,我便疯狂的热爱上了金钱,成为了金钱的奴隶和追随者,并且为此奋斗不息,直到成为某人的情人,某人的小爱。
“哇,真好看耶,这是什么毛做的?”我凑在镜子前看着里面唇红齿白的小女人,自言自语。这么好的披肩,看有没有机会密起来,变成我的物品,要知道两车,少一件没有什么的。
“白狐毛。你披着它很适合。”什么时候严亭之走到了我的身后,欣赏着我。
我赶忙顺杆爬,“呵呵,白狐毛啊,手感真不错,谢谢你送给我哦。”摸着那光滑的白狐毛,就让我身体漾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