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漾忍了忍,没忍住,开口问道,“你怎么不问我?”
赵淮安反问道,“不是不想说?”
“……”
一句话把许漾给整不会了。
话题终止,气氛变得有些诡异。
等到了停车场,许漾这才想起什么,说,“沅小姐邀请我去参加她的生日宴会。”
她觉得,她该跟他说一声的。
万一他不想让她呢。
男人喉结滚动,“嗯。”
许漾的目光在她的脸上流转,试图从中看破些什么,可却无果。
嗯?就嗯?
她有些拿不定他现在是怎么样的一个想法。
——
坐在办公室的许漾,盯着那张请柬,有些走神。
于教授说了,解铃还须系铃人,若想要解开这个心结,还得找到那个给她系铃的人。
她会救她吗?
答应是不会的。
当年,她但凡给了她一点作为母亲的关怀,她也不至于耿耿于怀到现在,直到现在,也不肯放过自己。
在那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她都是在质疑自己,治愈自己中无限循环。
释怀不了吧,这辈子估计都没办法释怀了。
许漾猛地一下将请柬合上,重新放入抽屉里。
由于许漾夜晚的“梦游症”,赵淮安每晚都会来她这边。
他一来,看护阿姨就很识相的离开。
在许漾的腰伤恢复得七七八八时,被男人压在了床上烙煎饼。
像压制了很久的野兽终于露出尖锐的牙齿,终于咆哮着撕|裂禁锢,不顾一切地冲出牢笼,兽|性大发。
许漾终于见识到了素了段时间,又开荤了的男人的可怕性了。
她求饶,好话说尽,但男人打定主意要尽兴,怎么也不肯放过她。
最后,还是许漾喊着“腰疼”,他才放过她。
男人低沉声音格外撩人,鼻音在她的耳畔响起,带着几分餍足,又像是完全不足,“娇气。”
这才做了多久。
许漾窝在他的怀里,有气无力的道,“有阿姨陪着我,你若是忙的话,就不用过来了。”
她吃不消啊!
看他今晚那架势,分明就是想把她“做”死。
赵淮安抽出了纸巾,给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别把阿姨吓到了。”
“……”
他不觉得,他在,她更危险吗?
赵淮安拿着纸巾的手往下游移,许漾整个人一激灵,忙伸手握住了他的铁臂,颤着声音道,“别,不要了……”
她的腰又酸又痛,受不了一点。
额头上方传来了男人的轻笑声,“想什么,我没那么禽|兽。”
赵淮安帮她简单的清理了下身体,而后就这么下了床。
许漾连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浑身泛红,宛如煮熟的小龙虾。
这一夜,许是太累了,许漾睡得很沉。
——
时间从指缝间流逝,转眼间就到了星期二。
这一晚,赵淮安没来,许漾早早就睡下了。
午夜时分,她被一通电话给惊醒。
整个人从床上坐起来,额头上满是冷汗,双眼有些迷|离。
手机铃声还在响。
许漾浑身一激灵,那不是梦。
她抓起了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慌忙点了接听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