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氏那边稳定的差不多,权杰文履行承诺,给了秦轩泽一个大单,当然,这不是秦轩泽最想要的。
不过,权杰文现在可没时间再把重心放在他这里,而是直接把手伸到了BK,不厌其烦的去拜访BK的董事,扰乱人心。
这件事情刚一发生,严特助和小七就知道了,只是没想到权杰文那么迫不及待,真是一点也不能等。
况且权杰文那么大摇大摆的去做这件事,就没有怕会被严特助他们知道,反而想让他们快点找上自己,然后等时机成熟,打开天窗说亮话,把BK拿到自己的手里。
严特助和小七甚至权杰文的想法,也决定不让他失望,两人出现在了权氏总裁办公室。
权杰文看见两人,赶紧露出自己的标准笑容,“严特助最近还真是喜欢到我这里光临呢!”
“要不是权二少做事难看,我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到这里来。”
权杰文脸色变得难看,但马上又是一副贱到极致的笑容,“严特助说话可要讲证据啊!”
“你真觉得你这么明目张胆的去拉拢BK的股东,收购股票,我不会察觉吗?”
“哦!这样啊,可是,大家好像都很赞同我来代领BK呢,毕竟你只是个外人,名不正言不顺,在大家眼里就是一个等着篡位的。”
这话可从权杰文嘴里说出来可真不算难听,严特助也不是软柿子,“篡位,我看想篡位的人是权二少你吧,这么迫不及待,是在怕什么?”
戳中了权杰文的痛点,权杰文握紧了拳头逼迫着自己冷静下来,“严特助,我奉劝你还是不要做什么无用功了,毕竟你只是我堂哥身边的一条有狗,现在他不在了,你也没有任何价值了,过不了多久,股东们就会一起到权家,跟老爷子和伯父说你的种种罪行,你觉得你还能在权氏待下去吗?没有合适的人选来管理公司,最后那个人只能是我。”
这小人得意的样子,严特助真是恶心到了极致。
权杰文可不想再说下去了,“严特助你有时间还是回去收拾收拾东西吧,不然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我怕你来不及。”
严特助和小七怒冲冲的离开了办公室,两人到了车库,也不敢随便说话,小七敏锐的先检查了一下车子,担心权杰文那个小人趁着这个时候动手脚是小,要是安装了跟踪器可就麻烦了。
确定没什么问题,两人驶车离开,回到BK的地下停车场,两人上了总裁专属电梯,从电梯的另外一个门出去,找来司机驾驶着另外一辆车离开。
“咱们这么贸然过去,会不会不太好,要不要跟莫荀先说一下?”严特助提议。
“这才是目前最安全的,权杰文无所不用其极,但一定想不到另外一个地下车库,咱们这样出来他是察觉不了的。”
“行吧!”
事情的一切都在权予琛的控制中发生,两人这次去,一个是跟他汇报一下现在的进度,一个是确定一下下一步的计划。
更重要的是,两人不放心权予琛,想去看看他身体恢复的情况。
两人刚到就碰到了匆匆准备外出的莫荀,“你们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就来看看,你这么着急是要去哪?”严特助问。
“上次见面瑾歌可能对我起疑了,她约我见面,正好你们闻一下我身上有没有你们老大的味道。”为了不再露出马脚,莫荀已经给自己洗了很多遍澡了,还特意让人买了一套新的衣服。
严特助和小七到底是两个大男人,对味道哪有那么心细,看他们也闻不出什么,莫荀这又着急。
“算了,就这样吧!”
严特助和小七来到权予琛的房间,何慎正在用一些草药帮他敷眼睛。
“老大。”两人异口同声。
“嗯,权杰文那边什么情况?”
何慎似乎一点没有被影响到,专心的敷自己的药。
“权杰文已经迫不及待的在拉拢公司的股东,并且从暗中恶意购买股票。”
“果然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权予琛比以前更看不起他了。
“老大,咱们接下来是要成全他吗?”
“嗯,但是不能做的太明显,让我爸那边控制好度,这件事情需要我爷爷配合,让我爸可以告诉我爷爷了。”
“那少夫人呢?”严特助想着反正老爷子也知道了,可是权予琛立马不同意,“不行。”
小七用手肘示意严特助别让权予琛不放心,他现在这个样子,肯定不想让北瑾歌看到。
严特助赶紧答应下来,“知道了,老大。”
“股东那边情况怎么样?”虽然都是之前一起并肩值得信赖的人,但这个时候,容不得一点差错。
“老大放心吧,都打点好了,绝对没问题。”
……
莫荀来到和北瑾歌约定的餐厅,发现她已经在等自己了。
“瑾歌不好意思,有点事情来晚了。”
从她进来的那一刻,北瑾歌就很用力的去闻他身上的味道,但是莫荀到底是精心伪装过的,所以北瑾歌闻到的只是一股清香。
可就是这样有些刻意的伪装,让北瑾歌心里更加确定,莫荀有事情瞒着自己,不过这一次,她没有追根问到底,因为她决定给自己一次希望——等待。
“你最近酒吧生意怎么样?”
“挺好的,你呢,有没有好好休息?”
“嗯。”
“你今天约我出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就是想问问你婧雨最近还好吗?好久不见她了。”
“她挺好的,我给她请了家政阿姨,前几天还跟我说她想你了,但是怕她影响到你休息,所以也就没让她找你。”
“是我疏忽了,过几天我去看看她吧!”
莫荀突然警铃大作,自己已经好久不在家了,北瑾歌那么敏锐,一去肯定会发现,万一婧雨再不小心说漏嘴……
“行,不过你就别乱跑了,我送她到你那里吧!”
“其实没事的,怎么你们比我都紧张?”
“那可不是,毕竟现在你最大。”
两人简单的吃了一餐饭,饭后北瑾歌说自己想给孩子置办一些东西,莫荀当然是任劳任怨的陪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