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陌桑感觉自己快要磨破了嘴皮子,可惜都没有什么用,根本就一点都说不通。
没有办法,陆陌桑只好带着陆墨离开。
几天后,傅禹城来询问设计稿的事情,敏锐地发现陆陌桑情绪不高。
“不太开心么?最近有个拍卖会,要不要一起去?我刚好缺个女伴。”傅禹城温柔地询问道。
陆陌桑这几天因为抚养权的事情,情绪一直都不太高昂,也很难专心下来去完成设计,甚至连一丝灵感都没有。
现在听到傅禹城邀请自己,她几乎没有犹豫便答应下来了。
如果出去逛一逛能够调整好情绪,那么进展缓慢的设计稿应该就可以有救了。
“好。”
晚上的时候,陆陌桑收到了木叶的电话。
“有没有想我啊?墨墨肯定是想我了,如果不是老头子逼着,我都不想再出国了。”木叶一开口就是一大段吐槽:“怎么样,晚上出来喝一杯?”
陆陌桑惊讶地问道:“你从国外回来了?事情很顺利啊。”
“那可不是,也不看看我是谁。”木叶骄傲地说:“你先回答我,晚上有没有时间?最好是带上我那可爱的小侄子一起。”
陆陌桑想了想也没有拒绝:“可以,不过只能去清吧,酒吧就被想了。”
“当然啊,可不能把我们墨墨小朋友给带坏了。”木叶定好地点后,就挂掉了电话。
而陆陌桑则是开着车带着陆墨过去了,也就花了半个小时左右的时间。
清吧里,木叶看到陆墨就是好一阵蹂 躏。
陆墨无语吐槽:“木叔叔,我不是玩具娃娃。”
闻言,木叶尴尬地笑了笑,眨了眨眼说道:“叔叔知道啊。”
两人聊了一会儿天,等陆墨在陆陌桑的怀里睡去后,木叶乜了一眼收回目光问道:“是我的错觉么?你们两个的情绪都不太对劲啊。”
陆陌桑听到这话,抿了抿嘴也没有隐瞒。木叶是她的朋友,两人之间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在得知陆墨患上了轻微躁郁症后,木叶的眉头就没有松下来过,后面又听到秦律川出尔反尔不肯放弃墨墨的抚养权,更是气得牙痒痒。
木叶碰的一下将杯子放到吧台上,随后反应过来似的瞧了陆墨一眼。见陆墨在陆陌桑的怀里睡得还算安稳,没有被自己吵醒,这才松了一口气。
“太过分了。”木叶磨了磨牙说道:“不能就这样算了,要不然我在国外狙击一下秦律川的海外事业的发展?也算是给你出出气,怎么样?”
他的资产几乎都在海外,出手也比较方便。
陆陌桑轻轻地摇了摇头:“不用了,谢谢你。一旦你那样做了,你的资金肯定是会受到限制的。”
顿了一下,陆陌桑看了一眼怀里睡着的陆墨说道:“我们不会任由别人拿捏的。”
至少针对沈依依的报复,初见成效。
说到这里,陆陌桑忽然想起几日后要去拍卖会。
原本她是打算将墨墨放到秦家老宅的,现在木叶回来了,还不如直接…
“可以请你照顾墨墨几天么?我要去巨城参加一个拍卖会。”陆陌桑抬眸看向木叶问道。
木叶爽快地答应下来,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当然可以啊,你就放心交给我吧。”
陆陌桑笑了笑,也算是解决了一桩担心的事儿。毕竟把墨墨放在老宅的话,自己参加完拍卖会回来,对方会不会把墨墨还给自己,还真的不一定。
几天后,傅禹城和陆陌桑一起前往巨城参加拍卖会。
两人到了拍卖会现场时,其他人已经到了的差不多了。
只是陆陌桑没有注意到,某个包厢里,一个男人正直勾勾地看了过来。那包厢的门可以看到外面,但是外面却很难看到里面。
“我们坐在这里。”傅禹城对陆陌桑说道:“等会儿看上什么东西可以告诉我…”
“不用,我自己还有些钱。”陆陌桑摇头拒绝,想了想又道:“如果我的钱不够的话,可以向你借么?”
傅禹城嗯了一声,知道陆陌桑的心性,便也没有再说什么。
就在这时,陆陌桑看到前面有一个熟悉的人影,眯了眯眼看过去,发现居然是同父异母的妹妹陆宁。
她怎么会在这里?看来她是没有什么事情。
大概是陆陌桑的视线太明显了,前面的陆宁转过来皱眉看了一下,随即便瞪大了眼睛,诧异的表情中隐隐透露出一股惊恐来。
其实更多的算是心虚吧。
“真的是你啊,姐姐。”陆宁走了过来,笑了笑打招呼道:“我还以为看错了呢。”
陆陌桑淡淡抬眸:“哦,我还以为你在心虚呢,特意来确定一下。”
这话一出,堵得陆宁一哽。
两人之间弥漫着若有若无的火药味,一旁的傅禹城感受到后第一时间让秘书去查了一下陆宁的背景,当然是偷偷吩咐的。
“姐姐说的哪里的话,我有什么好心虚的。”陆宁表面落落大方:“真开心能够在这里见到姐姐你,有什么想要的,妹妹我可以帮你拍下来哦。”
陆陌桑看不惯对方,不冷不热 地回了一句:“不用。”
陆宁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随后她凑到陆陌桑的耳边用只有两人的声音说了一句:“你怎么没死?”
“见不得人的日子好过么?”陆陌桑直接反问了回去,且没有收敛声音。
陆宁身旁的朋友小雪闻言直接皱起了没投诉,把陆宁拉到自己的身后,面色不善地看着陆陌桑说道:“你不要欺负阿宁。”
陆陌桑看着对方如同护小鸡仔似的护着陆宁,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她是没有长大的孩子么?心眼多得和蜂窝煤一样。”
“姐姐,你不要这样说我的朋友。”陆宁委屈兮兮地开口,好像她就是被欺负的那一个似的。
见状,陆陌桑更是无语,心想应该让沈依依和陆宁关在一起,看她们两个谁更茶一点。
“你就是陆陌桑?”小雪上下打量着陆陌桑:“那个应该坐牢却逃跑的人?简直是丢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