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禹城找到陆陌桑,露出一丝歉意:“对不起,还是被秦律川发现了。”
“他没有找你麻烦吧?”陆陌桑担心地询问道:“秦律川就是个疯子,他一定会借此做些什么的。”
傅禹城无奈地笑了笑:“可能还是小瞧了秦律川的实力吧,不过也算是给他找了麻烦,损失已经造成。”
陆陌桑抿了抿嘴,十分自责告诉了傅禹城这件事。
“如果不是我…”陆陌桑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傅禹城打断了。
傅禹城神色认真道:“这并不是你的错,即便他借由此事闹得天翻地覆,我也不怕他。”
看到傅禹城这个反应,陆陌桑甚至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自己给他带来了麻烦,他还这样耐心地安慰自己。
“你放心,如果秦律川真的借机挑事儿,我会想办法阻止的。”陆陌桑握紧了拳头道:“你说的对,不能让他觉得我们是软柿子,可以任人拿捏。”
傅禹城听到陆陌桑将两人放在一起说,心里有些愉悦,不过表面还是一副凝重的样子,又说了秦律川很多坏话。
陆陌桑听着十分有感触,忍不住骂起秦律川来。
“我当年真的是眼瞎,如果那时候遇到的是你该有多好。”陆陌桑无意识地嘀咕了一声。
傅禹城听到后神情一动:“其实现在也不晚。”
但陆陌桑没有听清,歪头疑惑地问道:“什么?你刚刚说了什么?”
“没什么,你要不要重新恢复账号,或者用别人的身份注册一个账号?”傅禹城转移话题。
现在还不是让陆陌桑知道自己心意的时候,他看得出来陆陌桑还没有从情伤中走出来。
陆陌桑沉吟片刻:“先停一阵子吧,我要好好想想。”
“好。”傅禹城没有再说什么。
分开前,陆陌桑还叮嘱傅禹城要小心:“以防秦律川那个人渣在背后阴你。”
“放心好了,我的身手也没有那么差劲的。”傅禹城笑了笑。
连续几天放学回去,陆墨都没有看到陆陌桑。刚开始他以为是陆陌桑在忙,但是慢慢的就担心起来。
陆陌桑倒是想通知陆墨,可是根本联系不上,连秦律川的住处堵进不去。
“你是不是把我妈妈赶走了?”陆墨走到秦律川面前,和他相似的小脸上写满了怒气:“我问你呢。”
秦律川合上电脑:“你的礼貌呢?我是你爸爸,你就是这样和我说话的?”
陆墨握紧了自己的小拳头:“如果你不是我爸爸,我早就打你了。你为什么要把我妈妈赶走?”
“我没有。”秦律川说完忽然就顿了一下,那天陆陌桑打了他一巴掌跑走后,他似乎一怒之下叮嘱了家里的佣人不让陆陌桑回来:“总之,是你妈妈有错在先。”
“我呸,你当我是三岁小孩么?我已经五岁多了,可不会被你欺骗。明明就是你赶走了我妈妈,人渣都没有你这样渣的,没有脑子还一意孤行,迟早孤独终老!你可别想百年之后我给你上香,绝不可能的!”
听到这话,秦律川简直是快要气死了,倏地抬起了手。
“打啊,你打死我得了,这样妈妈也不会被你逼迫了。”陆墨梗着脖子瞪大眼睛说。
秦律川气得咬牙切齿,最终还是放下了自己的手,没有下得去手。
随后秦律川拿出手机给陆陌桑打了过去,但是对方直接挂断了。打了第三遍,陆陌桑才接通。
“你儿子找你。”说完这句话,秦律川就直接把手机扔给陆墨了。
陆墨赶紧接住手机,乖巧地喊了一句:“妈妈,我好想你啊。”
听到这话,秦律川感觉自己的后槽牙都要咬碎了,他都没有听过陆墨这样对自己说话。
“妈妈也很想你,墨墨有没有好好吃饭啊,最近学习怎么样?”陆陌桑温柔地问道。
一旁的秦律川看着母子两人聊得很开心,直接把手机抢了过来点了免提。
陆墨不满秦律川的反应,但无奈人小力气小,什么都做不了。
“你在哪?”秦律川不耐烦地问道:“不知道回来么?”
这幽怨的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陆陌桑成了负心汉呢。但陆陌桑也不惯着对方,直接冷哼一声:“秦总贵人多忘事,不是您不让我回去了么?”
秦律川一哽:“我为什么不让你回来,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是啊,所以我就不碍着您的眼了,免得您继续殃及无辜。”陆陌桑阴阳怪气道:“真没有想到秦总欺负人来,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就在秦律川的电话过来之前,陆陌桑刚得知秦律川抢了傅禹城几个客户,正愧疚着呢。
“我欺负谁了?”秦律川面色不善:“你最好赶紧回来。”
陆陌桑深吸一口气,每次和秦律川说话都很容易ru腺增生:“秦律川你还要装模作样么?欺负了傅禹城还不承认是吧?”
听到这话,秦律川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傅禹城可怜巴巴地向陆陌桑告状的画面。随后他便摇了摇头,这都什么跟什么,但傅禹城有点像白莲花无疑了。
“是陆墨想见你了,你爱回不回。”秦律川瞥见陆墨,忽然就有了主意:“如果你现在不回来的话,那以后也不用再见到陆墨了。”
听到这话,陆陌桑握着手机的指尖都泛白了,半晌后,她才缓缓开口:“好,我现在回去。”
说完,陆陌桑就直接挂掉了电话。
秦律川冷笑一声,但心里却并不满足,他总觉得事情不应该是这样发展的。尤其是陆陌桑,不应该就这样听信别人的话来质问自己,明明她是喜欢自己的。
和家里的佣人说了下,秦律川就在客厅可陆墨一起等着陆陌桑。
明明还有会议要开,但秦律川就是坐在沙发上没有挪动一步。
半个小时后,陆陌桑赶回来了。
“妈妈。”陆墨直接跑过去抱住了陆陌桑:“我还以为妈妈不要我了,呜呜呜。”
陆墨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没人知道他这几天有多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