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江凌带着朋友,三人一起骑马回京城,云朝暮去接小团子,云母说被楚寒越接走了。
她赶紧前往听雨阁。
一进去,就看见小团子正练蹴鞠,见她来了迈着小腿跑过去。
“娘亲,你回来了!”奶声奶气又甜蜜的声音,云朝暮心都化了。
她蹲下身子拿出玉兔子,“娘亲给你带来了好东西。”
“是兔子啊,好可爱。”小团子笑道。
母子二人有说有笑,楚寒越托着下巴静静看着他们,竟然有种该死的和谐感。
他没好声没好气走过去,嫌弃的看了一眼兔子,“果然是只和你一样笨的兔子。这种笨蛋弱势动物,不适合本王的儿子。”
他拿起来想装模作样扔了,忽然他黑眸一缩,拿起兔子揣测起来。
“怎么?刚才还嫌弃幼稚,现在爱上了?”云朝暮反讽回去。
“多少钱。”楚寒越问。
看他一脸认真,云朝暮皱皱眉,“二两银子。”
“这是上好和田玉雕刻的,怎么说也得五十两银子。你在哪买的?”楚寒越大手紧紧捏着指尖泛白。
云朝暮一五一十说了出来,楚寒越脸色越来越白。
“怎么了?”她发觉事情不简单。
“这是,我手下一直没到的货,说是!失踪。本王看倒是有人别有用心,将本王的货拿来走私。”楚寒越从来没这么生气,他朝黑墨道,“准备快马。”
说完,他拽着云朝暮就走。
“带路。”
云朝暮也认真起来,走私可是大罪,若皇上知道定会狠狠责罚,她一刻也不敢怠慢,与楚寒越一同来到买兔子的地方。
黑墨很快控制住人手,可幕后之手,竟是楚寒越的人!
楚寒越面如黑铁,他拔剑指着那人的脖子,冷冷道,“说,是谁派你们来的!”
那人战战兢兢,“王爷是你派我们干的呀,我们都是你的手下……”
他的剑又深了一分,鲜血染红剑身,“本王再给你一次机会。”
“王爷,你忘了吗?我们……”
那人依旧不承认,楚寒越一剑赐死,鲜血撒了一地。
云朝暮道,“背后这人早有预谋,这些人都被他收买了,你怕是查不出。情急之下,还是想想如何给皇上交代吧。”
她头疼欲裂,走私可是大事,更何况这么多货物。
而且楚寒越还是皇子,朝廷之上有众多人盯着他,这么多钱财不翼而飞,再落下个贪污罪名,日后想翻身都难。
背后之人,高啊。
楚寒越面色铁青,他让黑墨将他们控制起来,浑身散发着冰冷而致命的杀意。
他心里大概有个猜测,只是拿不出证据。
“现在,本王回京请罪。”
他不能耽误一刻,必须要赶在那人举报他时请罪。
“只是亏损太大,本王回去将王府抵了。”
“什么?你要卖房子?”云朝暮惊呆了。
“命和房子,哪个重要?”他像看笨蛋一样看云朝暮,“先填补空缺,不至于损失太大,不然父皇也没办法护着我。”
这可不行啊。没了房子她和小团子住哪里?
她好不容易拾掇好凉风阁,可不舍得拱手让人。
玉手摩挲着空间镯子,云朝暮道,“我要是有办法替你填补一部分空缺呢。”
楚寒越像是看待智障,眉头拧起,写满了不信。
“你就说要多少!”
“共损失一千五百两,怎么说也得弥补一千两。”楚寒越低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