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妙像是没有看见云朝暮一样,她红着脸不断的抚摸楚寒越的脸。
男人被红色的丝带绑在床头,甚至连嘴巴都捂住了,他痛苦的皱着眉头,脸颊浮现着不自然的红润。
看见这一幕,云朝暮气的脸都绿了!
好家伙,她还没死呢,云清妙这就忍不住了?
而且,她的男人,除了自己谁都不能欺负!
怒上心头,云朝暮伸手将云清妙硬生生的从床上拽下,狠狠的抽了两巴掌,像扔垃圾一样扔地上!
云清妙还在茫然中,但是脸已经肿的好高,莫名有种喜感。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准备冷水,让她清醒清醒!”云朝暮嫌弃的要死,她捏着眉心。
她仅仅是一上午的时间不在,王府就发生了这种破事,她真是……
“唔……”
此时,床上的男人痛苦的呢喃了一声,唤回云朝暮的注意力。
男人面露痛苦之色,正闭着眼睛挣扎着,好像做了噩梦。
“别动,我给你解毒。”云朝暮让人打开窗户,然后让侍卫将男人抬出去。
楚寒越神色不太好,他紧闭双眼,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云朝暮给他扎了几针,他脸上的红润才满满的褪去。
片刻,他迷迷糊糊睁眼,脑袋里传来一阵眩晕,他揉着太阳穴。
黑珠打来了冰凉的井水,狠狠的泼醒云清妙。
院子里,气氛格外压抑。
“本王怎么在这里。”楚寒越彻底清醒了。
初秋之际,云清妙被刚打上来的井水一泼,浑身湿透,正瑟瑟发抖,“王爷……”
“发生了什么事?”楚寒越一脸不解。
“你被云星河的迷魂汤灌醉了,刚才要不是我及时赶到,你差点就失身了。”云朝暮翻翻白眼。楚寒越仔细想想,好像确实有这么一回事,“本王去问问他。”
“不用了。”云朝暮拍拍手,黑珠抓着云星河进来,一脚踢在他腿弯处,他扑通一声跪在楚寒越脚边。
云星河吃痛闷哼一声,抬起满是仇恨的脸,死死的瞪着云朝暮。
“云星河,你该当何罪。”云朝暮漫不经心问。
“呵,我何罪之有。”云星河嘴硬,讥讽又不服输,“王爷本就该和二姐在一起,都怪你!都是你抢走了王爷,抢走了姐姐的一切,我只不过是帮她夺回属于她的东西。”
云星河振振有词,一脸正义。
“哈哈哈。”云朝暮像是听见了最好笑的笑话,她捧腹大笑,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你笑什么?”云星河皱眉。
“你说我笑什么?”云朝暮收回微笑,她俯视着云星河,声音高了几个度,“一个连妾室都不是的人,敢在本王妃面前喧嚣夺主权?啧啧啧,云星河,你的脑子是被驴给踢了?”
云朝暮呼气,漫不经心的挑挑头发,露出精致的小脸,“你说我抢了云清妙的夫君。可本王妃和王爷的婚事乃是皇上亲自许下的,是他明媒正娶进来的,是他唯一的妃,唯一的正妃。而她作为我名义上的妹妹,趁着姐姐不在勾引姐夫,你说该当何罪?”
云星河不服输,“王爷本就该和清妙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