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赐丹撇不开朱高燧的面子才答应下来。
琵琶和乐器声响起,舞娘伸展妩媚的动人的舞姿,歌姬高昂的歌声盖过一切。
朱赐丹摇摇头说:“算了吧,弟兄我在鞑靼清贫惯了,实在是无福消受让姑娘们散了吧。”
朱高燧尴尬的抓了抓头发说:“还是兄弟我安排不妥,到时候灭了螨清恢复祖宗基业时你我兄弟在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一定,一定。”
“那我就带着这些姑娘们先离开了。”
“我送送。”
“不必了,我先走了我连夜去雁门关给兄弟疏通一下。”
“多谢了。”
朱高燧客套的一会就拉着朱高煦离开了。
路上朱高煦一直在埋怨朱高燧。
“我说老三,刚刚那么好的家伙你非不让,你让他送送你我跟着上去一刀抹了脖子不就好了。”
“你懂个屁,歌姬不唱歌一旦朱赐丹喊了出去,就算你杀了他咋俩都得玩完,你知道为什么我急于除掉这个朱赐丹嘛?”
“为什么。”
“这个人太恐怖了,饱读诗书,礼贤下士,为人正直如果他没杀了他两个倒霉兄弟,可以说整个人几乎找不到缺点或者是说弱点。”
朱高煦骑着马慢悠悠的说:“我说老三,他是哪里得罪你了,你一句话哥们想尽办法替弄了他。”
“替我?”朱高燧指着自己笑着说:“你以为是为了我自己?我告诉你朱雄英那小子以后肯定会回去继承爷爷的位置,而这个地方与大明无异肯定也会需要一个皇帝,咱爹这一辈的叔叔中,就咱爹年纪最大资历最好,你说咱爹平时最疼你了吧?这次你又拿下了雁门关,以后咱爹百年以后这天下不就是你的嘛?我这是在替你操劳费心,这个家伙只能说都不是咱家人,我可v不想我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江山给别人做了嫁衣,懂吗?”
另一边北平城下,北平城下接连攻城所死亡的尸体全部堆积在城下,如同一座小山丘,时间长了尸体发出阵阵腐烂的恶臭。
城上的年羹尧不得已倒下烈油燃烧尸体以免瘟疫入城,朱棣也自知理亏请来了大批和尚来做法事超度亡灵。
大批和尚坐在帐内念诵佛经,只有一个和尚坐在大帐外面看着远处北平灯火。
这时前来拜访的朱棣看着门口的和尚,朱棣的贴身侍卫问:“大师,为何不与众师一同超度。”
和尚都没正眼瞧来者这是冷冷的说:“渡经万遍不如兵书一尺,在怎么打下去这些个和尚天天嘴皮子念破也没用,多我一个不多。”
“闭嘴!”侍卫指着和尚骂:“哪里来的野和尚,在这里胡言乱语,我们花钱请你来……。”
“且慢。”朱棣阻止旁边的侍卫,他打量着眼前的和尚,一身与众不同的黑色道袍,身上发出微微紫檀香,与众不同的气质让朱棣觉得此人定有大能朱棣请教道:“那么大师可有良计?”
和尚不咸不淡的说:“北平城,城高墙后不可力敌,草原部落野心勃勃不可相信,唯一只有一法可取。”和尚说道这卖了一个关子就摇头叹息的准备离开。
这时朱棣也感觉到了眼前这个和尚的不凡之处,连忙跑到和尚前面拱手行礼恭敬的说:“大师,如能拿下北平城,这天下可安也,求大师念天下百姓之安,助我拿下此城,如若能拿下北平大师要什么荣华富贵我朱棣定然公然奉上。”
和尚淡淡的说:“若想破城必须,以退为进从内部瓦解王上几战,南方的钱聋已经怕了,守城将领又是汉军,将军可用当年白起离间廉颇之计,离间年羹尧,这个年羹尧为螨军第一将首,他是一定不会接受换防的,只要您能离间螨帝和年羹尧统一天下足以。”
朱雄恭恭敬敬的给眼前的和尚鞠了一个躬。
“请大师赐教。”
和尚指着远处的山林说:“撤,撤退五十里之外,北平城他要什么就给什么,马上入冬护城河结冰冻住,城内缺水你不但不断反而给他开闸引流,从现在每天一大攻改为三天一小攻每次,派几百个小兵在城下推推天梯,叫骂几声就跑,你还要时不时往城里送东西,记得是悄悄的送,总有被知道的一天,要记住攻城为下,攻心为上。”
朱棣听后瞬间茅塞顿开,连忙招手请大师入自己大营。
“小王刚刚一直求计,还不知大师尊姓大名法号几何。”
“贫僧姚广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