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会狗都没起床,你们整啥啊?”一个劳工吐槽道。
还没等话说完,螨人健步上来就是一个飞踢硬生生的踹在他脸上。
这时整个劳工营瞬间紧张了起来,劳工纷纷起身想要打抱不平。
螨人直接掏刀对着咄咄逼人的劳工。
工头连忙出来劝和。
“好了好了,赶工期我们都懂,都懂大伙都洗把脸精神起来,互相理解,互相理解。”
螨兵恶狠狠的说:“半支香以后都他娘到门口集合,没来的立斩!”
螨兵走后工头连忙安慰着劳工不要闹事。
一整天的工期开始全部由螨人管理,制作署的周围围满了螨虫个个穿甲持刀。
接下来又来了一大批持鞭的监工。
看着制作署的工程,如果有一点差错等待他们的就是鞭打。
一直坚持到中午开饭,本就起了个大早的劳工一直到大中午一口饭没吃上,众人纷纷去工营吃饭。
结果给他们的只有如米汤一般的稀粥。
“老子,他妈忙了大半天给你爹吃这个?”一个牢工怒骂。
“你是谁爹?”螨虫听后随手拔刀就冲了上去,逼着劳工的脖子说:“你是谁爹?你们不过是一群畜生一般的汉民罢了,我告诉你拳头硬的是爹!”
“去你娘的,你以为你们是什么狗东西,你们不过是一群在草原上,配马撸羊的野搭子罢了,想我高皇帝在世时,那里轮的到你们嚣张。”
“去你大爷的。”
螨兵直接一刀给眼前的劳工抹了脖子。
一旦见血周围一众劳工哗然一片。
周围的螨兵纷纷围了上来,大战一触即发。
最后白虎简直不妙立马过来劝和。
“都先退回去!”
白虎指着旁边的卫队长说:“你的兵杀了我们的人,该给个说法吧?”
卫队长自己被团团围在劳民中间,如果劳工发生动乱第一个死的就是自己,这时他稍稍放缓语气说:“是我管教不利,我这就将他压送荆州给官老爷断案。”
“放屁!老子看见他动的手,人证物证都在,现在就要让他血债血偿。”
“好好好,我在也不能直接怎么杀他,本官答应你们押送官服以后,一进过判文立马怕送这里处死。”
白虎也安慰在劳民哄了好久才安排他们按部就班的回位工作。
死牢中朱雄英坐的监牢里,看着这几日各地探子的情报和合肥城中的兵调军报。
这时旁边的一个狱友探头过来问:“哥们,你是犯了什么事进来的?咋判的?”
“我?”朱雄英冷笑道:“我是贪赃枉法,勾结乱党试图谋反啊!判的是凌迟处死。”
“那你勾结的谁啊?看起来您这一身华贵气息还认识字有东西看,你给我说道说道呗。”
“你可少打听,知道多了也给你安插个勾结乱党的嫌疑。”
男人抓了抓头发憨笑说:“我不怕啊,我也一样我勾结台州明军,已经判了死刑,不仅是我咋们这里就没一个是小偷小摸进来的,都是清一色反清复明,懂嘛?”男人得意洋洋的说。
朱雄英淡淡的说:“我勾结的是长江对面的明军,也差不多。”
朱雄英这一番话惹的整个监牢都震惊了。
“您说您和对岸的明军有联系?那可太好了,我可听说了,对岸的明军的为首的可是大明圣孙转世,朱元璋的亲孙啊,他们一路攻城拔寨打的螨搭子可是屁滚尿流。”
“对对对,现在我们都在谣传,冬至到明军来,螨搭灭我猜您被判了凌迟处死还怎么淡定,一定是有什么风声。”
“对对对,您给我们说道说道。”
这时一众囚徒在监牢看看着眼前的朱雄英如同看见了新出的光芒一样。
你一言我一语的问个不停。
朱雄英简单的回答:“如果我说要安排你们造反你们敢嘛?”
此话一出刚刚还叽叽喳喳的监牢一片寂静。
“我们现在被困在牢里,别说造反了就连……”这时说话的囚徒瞬间看像旁边后知后觉的惊讶道:“狱卒一个都不在!是您安排的嘛?”
朱雄英笑着看着手里的图一句话没说。
另一半的州府内。
赵航连夜跑回州府禀告。
赵航气喘吁吁的来到左丘和煦门前说:“将军,建造营的流民要造反啊!他们要造反!”
左丘和煦大步出门说:“李永年都走了他们还拿什么造反,制作署一共六万多螨兵拿八万个人还拿不住你别吃饭了。”
赵航气喘吁吁的说:“您还是增派些骑兵去好,不然不然我怕真的拿不定。”
晚上劳工营里,几百个劳工悄悄咪咪的从营帐里摸了出来。
趁着夜色结果迎面遇上了出门的白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