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梦里的爸爸
叶愉2020-10-30 05:016,975

  老警察去世后,小警察负责整个案情,他的原则是见缝插针。每天他要看卷,分析研究,还要调查线索,真的是忙不过来。女孩子每天阅读老警察日记,从中寻找有用线索,可是这些线索集中在十三家公司总裁负责人身上,看来有必要找到这些人询问情况,这些人是不是罪魁祸首现在难说,只有了解分析研究后才能得出结论,而结论是不能轻易下。

  又是一天早上,女孩子醒来后有些闷闷不乐,小警察问她:“你怎么了,看你闷闷不乐的样,是不是遇到困难了?”女孩子说:“我梦见我爸爸了,他问我为什么还没有完成任务,查一个案子这样难吗?”小警察明白女孩子是想爸爸了,于是他劝她:“再梦见你爸爸时你就说小警察说了马上完成任务,只是请他提出来几个线索,现在干什么都容易就是找线索不容易……”女孩子情绪扭转过来了,她笑着说:“我就说小警察说了他要来与你商量一下,看看有没有捷径……”

  两人说了一阵笑话,小警察说:“有时间我们要找副院长了解一下十三家公司的事,估计这里可能会有故事……”女孩子说:“我们要的不无事,我们要的是线索,找他没有线索找他干什么……”小警察说:“故事里面出线索……”

  果然不出所料,当小警察找到副院长时,他正与灵芝吃饭呢,见小警察到慌忙对灵芝说:“给小警察拿双筷子,我们吃几杯……”小警察说:“我吃过了,不能喝了……”副院长说:“你难得找到我,来了就喝几杯吧……”

  的确如此,找到副院长不容易,小警察就坐了下来,灵芝趁此机会到厨房里又拿来一些冷食,小警察便与副院长干杯了。连干几杯后,小警察说:“我找你帮忙了,十三家公司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是哪十三家?”副院长说:“你问到点子上了,十三家公司是……”副院长说着,小警察数着,数到最后他说:“还有三家……”

  十三家公司是由十三个战友开办的联合公司,这十三个公司总裁只有一人,负责全公司的业务联系,而其他公司只是分公司,设总裁负责人,这些公司只能听公司总裁的,而这公司总裁的位置恰巧就是副院长。小警察了解到十三家公司的情况后问副院长:“为什么以前没闹事现在闹哄哄的,是不是你得罪人了?”副院长说:“我们没有得罪人,以前没闹事是因为各自在发展彼此之间顾及不过来,现在是司发展了彼此之间成为竞争对手……”

  小警察明白了:“没钱时彼此之间还有照顾,有钱时彼此之间开始扯淡了是不是?”副院长说:“如果是扯淡还没关系,关键在于他们互相敌对态度看对方了,你现在查的案子就是这十三家公司闹出来的结果……”副院长说到了案子秘密的地方,他也不在意,仍旧说着,在小警察面前他不想保密,对他是直言不讳,想什么说什么,有什么说什么。

  可是小警察却不是这样想的,他问副院长:“为什么不把这种公司解散,如果解散不是更好吗?”副院长说:“刚开始我们是想解散,可是有的公司发展不起来,我们只好任其发展了,渐渐地,公司发展后我们意识到情况变了,想扭转乾坤已经是来不及了,而且是发展到行凶杀人害人了……”副院长越说越激动,到最后是歇斯底里了,小警察听着,问着,尽可能让副院长多说一些,凡是他了解到的事都对自己讲一讲,哪怕与自己没关系也顺便提出来。

  小警察忽然感到自己长大了,有些事他不能不想了,有些人他不能不照顾了,查线索,分析研究,都让他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任,同时负责任的还有对女孩子。他知道老警察去世后,她心里难过,可是他也没办法,这是避免不了的。每天他都想让她高兴,让她愉快,可是她就是高兴不起来,愉快不起来,没有爸爸的日子让她如何高兴起来,如何愉快起来呢?

  小警察决定自己外出寻找线索,调查案情,这一天他来到向北,他知道向北可能了解一些情况。可是半路上遇到小燕子,她拦住了他:“你这样匆匆忙忙的要去哪里呀?”小警察说:“我去找向北,听说他了解情况……”小燕子当时就恼羞成怒:“你怎么找他呢,你不知道他跟我现在是水火不相容吗?”小警察说:“公安局查案子还需要问你吗?”

  小燕子知道自己一时说错了话慌忙扭转话茬儿:“我不是这种意思,我是说向北这小子对我背叛了,你说我如何对付他们这种人?”小警察说:“你如何对付他这种人是你的事,可是我找他查案子是我公安局的事,与你是两回事……”

  小燕子不说话了,看着小警察发呆,可能是小警察看出了什么,他问小燕子:“你不是说你结婚了吗?孩子生下来没有?”小燕子说:“孩子还没有生下来,我现在不想把孩子生下来了,我担心这种孩子养不活,没有爸爸的孩子能活吗?”

  小警察不说话了他知道小燕子嘲弄自己,当小燕子看出小警察心有余悸时,她对他说:“你说你现在的处境也不算好,没有我的帮助是不能查到线索的,你说吧,让我帮你什么忙?”小警察说:“老警察去世后案子由我负责了,可是我们的时间紧任务重我们一人分成两人,我不得不外查案子,如果你能了解情况对我也是帮助,你不是想帮忙吗?”小燕子说:“还算你聪明能干,我了解的案情的确比你多,只不过是现在我不能对你说了,有些案情涉及到很多人我怎么能随随便便说呢?”小警察说:“你不说我也不强求,有些事是不能强求的,这样吧我去找向北或多或少还能了解到一些情况……”

  小燕子没有阻止小警察,也没有拉拢他,小燕子更不能把肚子里的孩子告诉他了,看着他离开后,她才走。

  小警察找到向北时,向北奇怪地问:“你为什么来找我呀?我一不是领导,二不省尽厩埂俊可东……”小警察说:“你不是还有做人的良心吗?如果你一点良心也没有我找你也是没用的……”向北问:“你找我为何事?”小警察说:“你知道十三家公司是怎么回事,能对我说说吗?”向北说:“我了解不是太多,可是我从三脚架嘴里知道一些,三脚架是十三家公司的人,只不过是他对十三家公司不怎么好,看不惯……”小警察问:“你是说他们之间有矛盾?”向北说:“何止是矛盾?”

  “说说你的看法……”小警察提示着,向北说:“十三家公司的账面已经烂的不成样子,已经成为臭不可闻的公司了,因此很多公司想方设法夺取权力准备自己经营……”小警察继续询问:“你是说十三家公司内间矛盾激化,争夺战开始了?”

  向北说:“就因为他们彼此之间缺少信誉,因此经济工作搞不活,一个个怨声载道离开在所难免……”小警察问:“你对小燕子和她爸爸如何看?”向北说:“不能野心大,她爸爸阴谋诡计多,你没跟她结婚算对了,即使有了孩子也不能结婚,否则小燕子会坑了你……”小警察说:“你说什么呀乱七八糟的,我怎么没听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向北说:“你还不知道吧,小燕子怀孕了,有了孩子……”小警察说:“她不是结婚了吗,结婚有孩子也是正常的……”

  谁知向北说:“小燕子没结婚,她是骗你的,孩子是你的……”向北说完这话时有些后悔,可是话已出口他是收不回来了,小警察准确无误捕捉了这一信息,他马上问:“你说什么,小燕子结婚是假的,孩子是我的,你是怎么知道的……”

  向北说:“我经常跟随三脚架到俱乐部看女孩子跳舞,有一次我们来到一家宾馆,看见十几个女孩子一丝不挂跳舞,我当时还以为走错了地方,刚想离开,小燕子劝我这是她谩尽厩埂俊渴意找的女孩子专门陪男人的,于是我知道了有钱有生活是什么样,真是纸醉金迷,令人想入非非……”小警察问:“你动心了,所以就加入了十三家的阴谋诡计中是不是……”

  向北说:“这种事怪不得我,既然我是为东家工作的东家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责无旁贷……”小警察斥责:“让你杀人你也杀人吗?十六条生命是不是你杀的?”向北见小警察动怒了,慌忙辩解:“我只是随便说说我没杀人……”小警察说:“听你的口气好象人是你们杀的,起码你是了解情况的,能对我说说经达吗?”向北说:“不能,我真不能说……”

  此刻,小警察对向北是又恨又恼,可是他是恨铁不成钢,想斥责向北又感到没办法,毕竟自己有短处在他手心里。小燕子怀着自己的孩子,居然不对自己说,看来她们在背后搞了自己的阴谋诡计,小警察不能不防。当然小警察要防的不只是其他人,也要防女孩子,她不知道小燕子怀的是自己的孩子,一旦知道说不上又闹出什么事来,这些女人让他没办法。

  看看向北真的不说,小警察说:“好吧我也不逼上梁山,你自己琢磨吧有什么事想说给我打一个电话……”向北见他要走就说:“我给你提出三个嫌疑人吧,一是小燕子,二是小燕子爸爸,三是三脚架,还有的就是其他人了,你可以回家问你奶奶,老太太可能比我了解的多知道的多,关键在于能不能对你说,如果不说你是不可能了解到的……”

  小警察说:“谢谢你了,我这是老警察去世后第一次独立执行任务,你给出了帮助我表示感谢,谢谢你了……”向北说:“用不着谢了我们都是听差的,毕竟我是有良心的人,对了你还需要了解周良心,他的李铁玉也是有阴谋诡计的……”小警察说:“你能说得详细一些吗?”向北说:“周良心与他的小舅子李铁玉默契配合,目的就是赚取好处……”

  向北不能毫无顾虑乱说,小警察只好告辞了,可是离开向北后他还是找到了小燕子问她孩子的事。小燕子说:“孩子的事与你没关系,你不必关心这种事了……”小警察说:“你有孩子怎么不对我说呢,让我帮你呀?”小燕子说:“我有孩子让你帮我干什么,你是有钱呀还是有权呀,没必要让你帮我,以后你是你,我是我,咱们两不欠帐……”

  小燕子不给小警察留有余地,她这时根本没在意他的感受,更不想让他跟随自己牵肠挂肚,小燕子有小燕子的主意。可是小警察不能有自己的主意,家里还有一位妻子呢,他不能对不起自己的妻子,即使跟小燕子有了孩子也是在结婚前有的。

  小警察没有再说什么,他知道在小燕子面前说什么也没用,她决定的事是任何人也改变不了的,其中也包括小燕子爸爸也改变不了小燕子。小警察看着小燕子说:“好吧有事打电话找我就是了,我必须回去了,还有案子等我开会呢……”

  小警察走了,他必须走了,不走是不行了,小燕子没有因为孩子问题纠缠他已经算是幸运儿了,当前状况有多少类似问题闹得乱七八糟,而小警察真的算是走运。当然他也知道小燕子绝不是这样简单,可能会有更大的阴谋诡计,他拭目以待。

  晚上,小警察回到家里时,女孩子问他查到了什么情况,他吱吱唔唔说不明白,可是她听明白了。她问他见到谁了,小警察说见向北了,查了有关问题。她说向北不是三脚架的人吗?他提出来什么人了吗?小警察说提出来了,有三个人。

  小警察说了向北提出来三个人有,小燕子,小燕子爸爸,还有三脚架,她听了很开心,又问还提其他人了吗?小警察没办法说了,他总不能说提出我奶奶了,可是不说他心有余悸,如果她以后问向北是不是又是麻烦事。

  “好了,累一天了咱们吃饭吧……”她对小警察关照着,迅速将饭菜摆上桌,小警察狼吞虎咽吃着,这时他忽然想到了奶奶是不是吃饭呢。小警察慌忙打电话问老太太:“奶奶你吃饭了吗?”本来这是无意地关心一下,结果让老太太大为感动,老太太一辈子没人关心,忽然有人打电话关心自己吃没吃饭她真的有些受宠若惊,慌忙说:“吃了吃了……”

  放下电话后,小警察还沉浸于刚刚跟奶奶问话的状态中,女孩子说:“抽空跟奶奶说以后我们在一起吃饭吧,这样我们对奶奶有一个照顾……”小警察说:“好吧我问问奶奶看老人家愿意不愿意,如果不愿意我们也不能勉强……”

  吃罢晚饭后,小警察说:“我们去看奶奶吧……”女孩子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警察跟着走……”

  小警察开着越野车,很快来到奶奶家,一见孙了开着这种破车,老太太说:“以后你不能开公家车出来……”小警察还以为是奶奶不让他占公家便宜,实际上是她看不惯这种破车,她说:“过几天你去买一辆轿车,随时随地来我这里……”

  小警察说:“如果我接受奶奶的车算不算受贿罪呀?”老太太说:“奶奶的财产都是你的算什么受贿罪……”

  老太太说话算话,第二天就为小警察购买一辆轿车,不是最好的,可是不是最差的,在这方圆百里都是数一数二的。白天,小警察开着越野车,晚上开着奶奶给的轿车,带着女孩子四处兜风。有时还开车到小燕子跟前耍嘴皮子,气得小燕子也买了一辆新轿车,她要跟小警察比阔气。有了轿车,小警察查案的速度快多了,每到一处都是速战速决。

  小警察破案是速战速决,也是见缝插针,平时遇上什么案子,只要他有时间都要帮忙参谋一下。他现似乎比以前成熟很多,有些事他不不规则询问公安局长,以前有事他经常询问老警察,现在想询问也没机会了,他不得不独当一面。公安局长找他谈话,说是老警察走了他要负主要责任把案子尽快抓起来,争取在短期内破案,他答应很好,结果表明并不容易。

  一起案子涉及到的人数不清,哪一个没有证据确凿都不能定论,而他更是一筹莫展,他向局长提出要求加派人手,否则这种案子是不能告破的。局长说要人有人,人车有车,要什么有什么,只要能迅速破案要局长位置也行。小警察当然不能要局长位置,这种位置不是他这种人能得到的,他安排几个人去查十三家公司,可是女孩子不同意担心打草惊蛇。

  女孩子提醒:“我们到了关键时刻不能魑魅魍魉,我们要有自己的机动车辆,要有自己的快速反应小队,否则我们打不胜这种战争……”女孩子的话恰巧符合小警察的意愿,他马上与局长商量配置了机动车辆,还有快速反应小队,由女孩子负责任指挥。这种侦察工作迅雷不及掩耳,所到之处肯定是另辟蹊径,效果显著,小警察为此高兴好几天。

  一次,在乡下,小警察偶然与副院长相遇,两人一见面就问案子,小警察说很顺利,副院长说:“我知道恰巧相反案子并不顺利,找到现在也没头绪我看是不行了……”小警察问:“为什么你有招术吗?”副院长说:“你还是要查十三家公司,查负责人,最后查小燕子和小燕子的爸爸,还有三脚架,最后你奶奶,他们是主要力量……”

  小警察问:“查这些人就能查出问题为什么以前老警察不查?”副院长看出小警察的怀疑就告诉他:“老警察不查是因为他们都是他的战友,查出任何一个都有关战友的面子,你回去看看他的日记里面有很多线索……”小警察说:“好吧我回去告诉女孩子让她多看看她爸爸写出的日记,或多或少对案子有好处……”副院长说:“你不能让她看,你要自己看,分析研究,寻找线索……”小警察说:“既然如此,你就直截了当告诉我不就行了吗?为什么让我遭三遍苦呢?”

  副院长嘲弄小警察:“你以为侦察员的生活是幸福的,是顺利的,有时也是艰难险阻的,你要学会自己工作自己分析研究,否则别人怎么帮你也是无济于事,你还是多回家每天问你奶妈一些问题,她会告诉你的……”

  离开副院长后,小警察回到奶奶家,抽空问一些问题,奶奶果然说得有鼻子有眼睛的,小警察震惊,副院长料事如神。看来想迅速结束案子是不可能的,他问奶奶:“十三家公司总裁是什么位置,有什么权力?”奶奶说:“详细情况我不清楚,听说是负责十三家公司业务联系,没有这个位置的人说话什么事也办不成,副院长就是这种人……”小警察说:“原来他就是十三家公司总裁负责人,怪不得我问他就是不肯说原来隐藏这样浓,其他十三家是哪十三家呢?”

  老太太不想跟孙子谈商业上的事,他关心的是孙子的工作和学习,还有女孩子怀孕没怀孕,她想抱重孙子了。她对小警察说:“你不能问我有关案子的事我不感兴趣,我现在最关心的是你妻子肚子有没有,你要早点有孩子,你看小燕子还没结婚肚子起来了……”小警察想说小燕子的孩子是我的,可是他没说,张开的嘴巴又闭上了,他不能乱说。

  奶奶说:“小燕子是一个聪明能干的女孩子,可惜野心太大跟她爸爸学坏了,以后你要小心就是了……”小警察第一次发现奶奶对小燕子是恨之入骨,他在想是不是小燕子和她爸爸做了对不起奶奶的事,他问奶奶:“小燕子和她爸爸学坏什么了?”奶奶说:“小燕子为了得到十三家公司总裁位置与她爸爸联手骗了好多人,有的公司被她们吃了,你说这种事放在过去我们岂能让步,现在有了你我们不争了,可是她在与我们争……”小警察发现奶奶说这话时心里很恼火,可能是小燕子做事太过分,他想有机会嘱咐小燕子不能难为奶奶,毕竟这种年纪的人了还能经历几次风雨。

  小警察想起向北这种人,他问奶奶:“向北这种人可能吗?他为什么总换公司呢,以前不是小燕子的人吗?现在怎么成了三脚架的人?”奶奶说:“他以前就是三脚架的人,后来帮小燕子,可是小燕子野心大看不见他,于是他只好离开小燕子返回三脚架身边,加上三脚架年纪大了身边缺少人才于是就留下向北负责了……”小警察说:“原来向北是人才呀……”

  奶奶说:“这种人才是放心的,不放心的是他占便宜,听说他每做一笔生意都要提层,他担心哪一天被解雇……”小警察说:“他这是未雨绸缪,提前为自己弄点钱避免了以后被人抛弃……”奶奶说:“我用人不这样,我用人是先让他们得好处然后再放手让他谩尽厩埂俊郡作,谁的工作效果显著谁就有机会提拔,你看看连灵芝这种人都有机会提拔……”

  提到灵芝,小警察忽然问着:“灵芝和副院长是怎么回事,他们认识多久了?”奶奶说:“灵芝和副院长是在仙台山办培训班认识的,当时副院长一个人,灵芝趁此机会得到了他……”小警察问:“他不是跟梅子吗?怎么跟灵芝了?”奶奶说:“这就是男人的不是了,男人就是这样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结婚后在外还是不老实……”

  奶奶的话让小警察心有余悸,万一哪天小燕子的孩子被奶奶知道了,她会不会斥责自己,想到这种事,小警察心有余而力不足,他不知如何应付自如了,只好找借口离开奶奶。出了门,他也没开车,一个人沿着小桥走着,这时他发现奶奶的别墅很漂亮很美丽,他的兴趣又来了,情不自禁绕着别墅参观,不知不觉,他走到一座假山,在这里他发现一个秘密洞口。

  这种洞口是干什么的,小警察有些纳闷儿,看着洞口他真说不上这是干什么的,他想查一查这种洞口的来龙去脉。

继续阅读:第237章 山庄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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