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杨震在陈一宁他们的眼里,简直比魔鬼还要可怕,他们从未见过一个普通人会有这样的本事,连听说都没有。
私人一脸惶恐的看着杨震向他们步步逼近,感觉像是死神降临一样。
杨震一步步的往前走,陈一宁等人则不停的往后退。
当杨震把他们逼到墙角,杨震抬腿向后一勾,铁门应声关上的一霎那。
陈一宁四人“扑通”一声,就给杨震跪下了。
看着杨震高大伟岸的身躯,已经被吓的练魂都没有了的陈一宁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
他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说道:“大哥,求求你放过我们吧,都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你就别跟我们一般见识了,以后我们愿意为你效犬马之劳,你让我们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
杨震并没有想跟陈一宁他们在这件事纠缠太久,跟沈万财害他双亲的家族仇恨相比,这点积怨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你们几个什么意思?”杨震冷声说道,
另外三人一听这话,像是接到了免死令一样,连连应道:“我们也是一样的。”
“好,那我就给你们个赎罪的机会,以后,我让你们干什么就干什么,必须忠心,要是让我知道你们有异心,你们的下场就跟这块红木一样。”
杨震说完,就捡起一块成人拳头大小的木块用力一捏,那块红木瞬间就变成了木渣,杨震随手一扬,那些木渣便像被扬起的沙一样,一粒不剩。
陈一宁再次被杨震神一样的本事给震撼到了,他们给杨震一边磕头一边说道:“我们知道了,我们异地工会死心塌地的为大哥效劳。”
和四个人现在都特别的后悔为什么要跟这么一位神一样的人物为敌,为什么不早点像现在这样为大哥马首是瞻的效劳,能为这样的大哥做事,好多人求还求不来呢。
“恩,好,那你们都起来吧。”
陈一宁看着杨震心有余悸的站起来问他说:“老大,我们接下来做什么?”
“我听说你们的亲戚都在董事会做事,那你们就把你们那几个亲戚在董事会分别管什么跟我说一下,对了,还有你们跟他们的关系。
”
陈一宁四人听了这话,有些蒙圈,他们不明白做了老大的杨震“上任”以后,做的第一件事竟是这个,要是按照常理来说,做了老大以后,都会让小弟像是伺候五老爷一样,照顾自己吗。
“老大,你问这个干什么?”陈一宁等人疑惑不解的问道,
杨震一听这话,脸色立马大变,他怒视着四人厉声道“我要干什么,还用的着跟你们说吗?我刚才怎么说的你们都忘了吗?”
陈一宁等人一看发怒的杨震,这可把他们给吓坏了,连忙声音颤抖的说道:“恩,知道了,大哥,我错了,求求你饶了我们吧。”
“少废话,赶紧说。”杨震皱着眉头,不耐烦的训斥道,
“哎,我叫金三鹏,我有是靠我表姐才来这里的,她在董事会的是身份是财务总监。”
“我叫邢付军,我的小姨在董事会的身份是首席执行官。”
“我叫范一龙,我的堂姐在董事会是市场部的副总。”
“你呢,你的来头不是最大的吗?怎么不说话了?”杨震冷声对着一直沉默不语的陈一宁说道,
“那个..老大,我刚来集团那会是靠着我表姑父进来的,他那时是集团的副总,可是我在这干了两年以后,突然被调到欧盟地区了,说是去负责哪里的工作,可自从他到了欧盟以后,就像是消失了一样,我再没听到过他的任何消息,我之所以做出这幅目中无人高高在上的样子,也是为了制造出我表姑父还在国内集团的样子。”
杨震听了这话,立马就觉得不对劲了,杨震一脸兴奋的问陈一宁说:“这种情况持续了多长时间了?”
陈一宁想了一下说道:“有四五年了吧。”
“四五年?他都消失了这么长时间了,你们作为他的亲人就没找过他吗?”
杨震的话一说完,陈一宁的脸上突然多了一些忧伤,他顿了一下,跟杨震说:“老大我们虽然是亲戚,但我们的经济差距还是很大的,我的父母只是普通蓝领工人,而他则是上市集团副总,所以,他也一直压我们一头,现在这个社会是很现实的,就算是亲戚,如果你们之间的地位差的太远,他也会瞧不起你的。”
“恩?还有这种事?”陈一宁的这番话,让杨震有些没想到,他打断陈一宁问道,
没想到他的话刚问完,另外三人也纷纷应道,
“是啊,老大,我家也是这样。”
“现在这个年头人情如薄纸啊,老大。”
“对,现在的人做事都讲究个利益,朋友之间因为钱也可以为了钱形同陌路,情人之间也能因为房子和车子移情别恋,亲人也一样可以老死不相往来。”
杨震看着三人急切的样子忍不住的冷笑了一声,看来这几个人在这方面可是受伤不浅啊。
“哦,是这样啊,现在的人还真是够势利眼的,你接着说。”
“他被安排到欧洲以后,把妻子和女儿也一块带走了,刚去第一年的时候,逢年过节还能来个电话,可从第二年可是就跟我们所有的亲人没联系了,就这些。”
杨震听陈一宁说完这些,只有一个感觉,这里面一定有问题,接下来首先得把这事给查清楚,杨震相信这里面一定会有沈万财见不得光的东西。
“对了,我再跟你们说一个事,刚才发生的事情,你们一定要尽快忘记,包括以后跟我在一起做的事也不要对任何人讲。”
“恩,明白,老大,就算是杀了我们,我们都不会说。”陈一宁四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他们刚才说的这番话,是发自内心的,他们宁可死在外人的手里,也不愿毁在杨震的手里。
四人经过刚才跟杨震的这一番交谈,他们已经隐约的意识到眼前的这个看似很憨厚的人,一定是一个干大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