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解了张艳艳的意思,杨震也觉得很是不好意思,他略微有些尴尬的说道:“对不起啊,那你为什么会穿成这个样子啊?”
“没关系的,你看看这大街上的男男女女有多少人是穿成这样的特别是晚上,我的副业是做平面模特的,今天晚上下班以后,接了一个活,要拍内衣广告,因为拍完以后已经特别晚了,我以为路上没什么人了,觉得这衣服挺好看的,就买了一身穿回来了,没想到被那两个坏蛋给盯上了,不过还好遇见了你。”
“哦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你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逻辑性还那么强。”
“那当然了,你以后,要是有什么法律难题可以直接来找我,我可是咱们燕南城有名的金牌律师。”
杨震现在觉得他今晚救得这张艳艳可真值,杨震相信日后跟沈万财的对决中一定会用的着张艳艳。
“行,没问题,我以后,肯定会麻烦你的。”
“有你这么个大帅哥来麻烦我,那是我的荣幸,对了,小哥哥,我看你的气质像是那种特别有身份的人,你怎么会到这种地方啊,都这么晚了。”
这姑娘的洞察力果然是强,杨震现在信了,她真的是一名律师,不过,杨震是不会跟她说是怎么到了这里,
要是让张艳艳知道了自己刚刚提着刀干了一票几个亿没有本钱的“大生意”,那肯定会把她给吓坏的。
“心情不太好,想出来走走,不知不觉的就走到这里了,碰巧就遇见你了。”
“那咱们还真是挺有缘的,你有什么烦心事啊,说出来听听,看我能不能帮到你。”
杨震看张艳艳好像并没有相信自己的话,所以,才这么快的追问自己,这个姑娘果然有点意思,看来以后还真的少跟做律师的人打交道。
作为杨震这种在刀口上过活的人来说,律师跟警察没什么区别。
看着张艳艳意味深长的眼神,杨震随口回了一句,“不说了,越说越心烦。”
张艳艳轻笑一声说道:“不想说算了。”
说完,她继续在前面蹦蹦跳跳的给杨震引路,
可是,就在下一秒,兴高采烈的张艳艳突然惊叫了一声,随后便捂着心口蹲在地上。
杨震见状,连忙跑了上去,问:“你怎么了?”
“我好像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张艳艳闭着眼睛表情痛苦的说道,
杨震把张艳艳扶到马路边的石椅上,关切的说道:“你把手拿开,我看看是什么咬的你,你身上这么香,该不会是蜜蜂吧。”
因为张艳艳的身材过于凶猛,杨震的这件T桖只能盖住她身子的三分之二,
张艳艳拿开手以后,杨震看到一只像是黑瓜子一样大小的蜱虫正趴在张艳艳心口靠下一点的地方咬她,
杨震清楚的看到有两根尖尖的黑色毒牙深深的嵌在了张艳艳的嫩肉里。
别看这蜱虫体积不大,但是它剧毒无比,这比今天中午咬何胜男那眼镜蛇绝对有的一拼,要是处置不当的话,二十四小时之内,被咬者绝对可以有致命。
杨震以前的一个好兄弟在监狱放风的时候,就因为被操场上的蜱虫给咬了腿肚子一下,当时也没有在意,直到情况严重后,才送去医院治疗,可是在医院抢救了四天,也依然没有抢救会那个兄弟的命,对此杨震伤心不已,还特意去研究了一下蜱虫和被蜱虫叮咬之后的医治方法。
想起死去的那位兄弟,杨震准备立马对张艳艳进行施救,作为一名侠肝义胆的社会大哥,他岂能见死不救,况且这人以后可能还会对自己有大用...
可是,张艳艳受伤的这个部位实在是太特殊了,何胜男被蛇咬伤的位置其实也挺敏感的,但那姑娘毕竟是自己的妹子,虽然认识时间不长,但关系还算不错,杨震可以没有任何顾忌的给她疗伤,
可是,这个张艳艳,杨震跟她认识了还不到半个小时,他怎么好意思对张艳艳的特殊部位下手,然后还得下口...
张艳艳看杨震一脸难色的盯着自己看,便知道他知道怎么处理伤口,只是因为部位比较特殊,不好意思下手。
“小哥哥,你是不是知道怎么医治啊,你要是知道,尽管医治好了,我现在好难受,你放心,我不会介意的。”
其实,张艳艳的真实想法是我那么喜欢你,你对我干什么都行,
听了这话,杨震心里踏实多了,他用手指对准了那只正在咬食张艳艳的蜱虫,猛地一弹,将蜱虫弹飞。
当蜱虫被弹飞的一霎那,杨震清楚的看到张艳艳的身躯像是刚刚上桌的灌汤包一样,剧烈的颤抖了几下,她可真够水润的。
等颤抖停止以后,杨震看到那只蜱虫在张艳艳的身上留下了一个米粒大的伤口,伤口虽然不大,但情况相对来说,还是挺严重的,因为肉都已经被咬烂了。
现在正是夏季,苍蝇蚊虫特别多,伤口很容易被感染,万一伤口被感染,那可就再也救不回来了,情况危急,由不得杨震有片刻的犹豫。
杨震吞了一下口水,朝张艳艳的伤口低下了头。
杨震用嘴唇将伤口包裹严实,然后开始像那只蜱虫一样“吸食”张艳艳的伤口。
杨震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不管怎么说,这种感觉还真是挺奇妙的。
过了一会,伤口疼痛感明显消失很多的张艳艳一把搂紧杨震的脖子,眼神迷离,娇嗔的说道:“哇,小哥哥,没想到你真的会治伤啊,用力一点,我感觉好多了,真没想到你还是个全才型男人。”
被张艳艳这么一收紧,杨震感觉他的脸好像是被密封住了一样,这让杨震都快窒息了。
其实,就算张艳艳不说,杨震也准备这样做的,因为按照治疗流程接下来就应该是这个样的。
杨震换了一口气,然后猛扎了一下,卯足了劲,狠狠的吸了一口,抬起头来,杨震把吸出来的黑色毒液吐在路边,擦了擦嘴边的哈喇子,问张艳艳说:“怎么样?你不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