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气晴朗,阳光正好,吃过午饭后就在庄园的花园里散步,看到几个仆人在细心地修剪着各种花卉。
空气中弥漫着泥土与花香混合的气息。这时,一个想法突然在我脑海中浮现。
[吴婶,我想在花园里种些我自己喜欢的花花草草,我记得我以前就很喜欢种花养草的。]我用一种期盼的眼神望着她,试图让这个提议听起来既合理又充满温情。
吴婶略微一愣,随后温柔地回应:[当然可以,小姐喜欢什么样的花?我可以让人去花卉市场挑选些种子和幼苗。]
她的反应让我稍微放心了些,看来这个要求并未引起她的警觉。
[我可以自己去吗?]我试探性地问道。
吴婶笑了笑,没有回答。
不过她不说我当然也明白。
许淮不会允许我踏出这个庄园半步。
[那好,我待会儿写份清单给您,麻烦了。]
[小姐不用客气。]吴婶笑着点了点头。
仆人很快买好了种子和幼苗,带回庄园。
我独自完成了种植的过程,拒绝任何人的帮忙。
挖坑、施肥、浇水,每一步都尽量做到亲力亲为。
谁知道刚种下去的第二天,我的花圃就被踩了。
我很生气,叫踩了花圃的两个仆人过来审问,甚至因为这件事生气的一天没吃饭。
吴婶严厉地训斥了所有仆人,严厉禁止任何人再靠近我的花圃。
计划很顺利地进行着,我也终于找到了可以藏东西的地方。
因为记忆越来越混乱,我不得不做应对,一方面尽量避免食用过多的剂量,一方面将一些很重要的事情记下来然后藏着。
许淮回来已经是一个星期后,不仅给我带了很多礼物,还带了医生。
美其名曰是给我检查身体,实际上是测试我是不是真的“忘记”了。
我费尽心机地表现得病情非常严重,故意在交谈时言语混乱,提及一些不存在的记忆片段,又或是突然忘记刚刚说过的话,甚至在走路时故意装作差点摔倒,表现出明显的平衡感丧失。
我一个业余选手只能拿出毕生之力努力做到演技精湛,不让在场的人看出端倪。
[小姐,您的情况似乎比我们预期的要严重一些,您最近有没有按时服药?]医生用专业而又关怀的口吻询问我。
我假装努力回想,然后摇摇头,眼中含泪,[我记得有时候吃了,有时候又好像忘记了。头好痛,我分不清哪些是真的,哪些是我想象的。]
许淮温柔地握着我的手,[薇薇别怕,医生会治好你的。]
我害怕地点点头,看向面前的医生,[一定要帮帮我。]
医生点点头,开始为我安排更详细的检查,同时调整了治疗方案。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表面上顺从地接受了新的治疗计划,实则暗中控制了药物的摄入量,只在必要时才假装服下。
我变得更加小心谨慎,每次与人交谈都刻意流露出记忆的混乱,所有人都以为我真的“病”了,包括许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