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几天没见你,怎么又把自己搞那么狼狈?好了好了,咱这正好还有些好东西,都给你用。”
也不知道他是从哪儿来的这股兴奋劲,东方问天与他是头一回见面,虽然觉得有些好奇,但是看他们之间的态度也算是熟络,于是将还在挣扎不休的候志泽十分放心的送到了对方手中。
“等一下,你怎么就这么把兄弟抛弃了?”
候志泽脸上的表情可谓是崩溃。
别人不知道,他还不清楚吗?
每次只要庞子墨,这小子一脸兴奋,就肯定是做出了什么药剂,但是还没找到可以尝试效果的人。
虽然让这人治疗可以好的更快。但是不收费且无副作用的治疗后果,就是他需要替这人试药。
虽然是药的种类也就那么几样,但是这来来回回的,他也受不了。
“没事,反正在他手里你也死不了。”
深知庞子墨是什么样的性格,苏文顶着候志泽球球的目光,拍了拍他的肩膀。
“安心的去吧。”
东方问天总觉得这话似乎有些怪异,但是他在靠近的时候分明能闻到从庞子墨身上传来的草药味。
既然身上能沾染这样的味道,只能说明这人是货真价实的医生,至少能被苏文认同的人,应当不会有多简单,
他也看的出来,虽然候志泽是极力抗拒,这也不是真的,将这人当成会害自己的,因此也是十分配合的,与苏文表情如出一辙,拍了拍候志泽肩膀。
“安心去吧。”
候志泽的动作僵住了,一脸不可置信地望向自己的挚友,似乎是不相信你平日里和他相处如此融洽的人,竟然有朝一日也会背叛他。
“你看他们都同意了,就算不从也得从。”
庞子墨咧嘴一笑,一把将人拉进了房内。
不过多久,从那房间内就传来了奇怪的声响。
应当不是什么大事吧?
这下东方问天自己都不确定了。
“你不如想想看,如今我们是在什么地方?”
苏文看他一脸的担忧,一时间竟然有些羡慕候志泽。
虽然这小子是个愣头青,看上去也没什么智商的样子,但是不得不说,他交友的眼光很不错。
毕竟东方问天一看就是那种对兄弟十分上心的人,同时还有这么一个相当于免死令牌的家族身份。
“自然是大人你的府邸。”
“是吗?”
苏文倒没想到自己隐藏了身份,呆在两人身边,在同时被自己和稍好隐瞒了真相的同时,这东方小将竟然还能对他抱有信任。
似乎是能察觉到他的想法,东方问天忘了他一眼,随后撇过了脑袋。
“我们东方一族向来都不参与任何纷争,无论是大人您或者是他,”
一个是为朝廷办事,一个是行走江湖,虽然看上去风牛马不相及,但是既然有了利益纠葛,就算是天上地下的人,也可能同路。
而另一边,永远身为局外人的东方问天也不必担心自己会被卷进去。
毕竟在这里,皇上就顶一半天。
那一半的天空,永远不会将灾难降临在他身上,因此无论如何都不会如那些如履薄冰的人一样,随时随地陷入危险的境地。
“没想到小小年纪看的挺通透。”
苏文笑了笑,却没有多话了,
“既然是要在这休息,那让他带你去房间吧,这儿虽然不大但客房还是够的,”
苏文说着让管家上前,在东方问天离开之前,忽然又想起什么似的摸出一个瓶子扔了过去。
“这是庞子墨那小子弄出来的金疮药,虽然也没什么贵重的,但是对伤口还是有好处,”
东方问天捏着那个瓶子点点头。
他只当这是苏文的一番好意,如果不是后来觉得这药效好用,特地向庞子墨请教了,或许这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其实这平平无奇的金疮药内竟含着多么贵重的东西。
第二日的早朝,除去今年的状元以外,武状元自然也是要一道去皇宫中的。
好巧不巧,这一次的武状元是被苏文三人包揽了,原本还要纠结如何去找那些人的驻地,我今年的考核官却只需要将专用的马车送到苏文的门府前面。
“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来了。”
苏文原本是打算计较三遍再起来,毕竟起早了,皇宫的大门都没开,他要过去和打更人一起唠嗑吗?
“既然是特殊的日子,自然要特殊对待,”
那人完全不像是一大清早就起来赶马车的模样,神采奕奕的让苏文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些虚。
三人披上了平日里绝对不会穿的繁重的袍子,坐上了去宫廷的马车。
“大人,您如今穿的这衣服似乎不是武状元的?”
在这之前,对服装并无太多概念的东方问天并未察觉出不对。
毕竟每年武状元的服装都会小改大改,他也只当今年见到的是与往常不一。
但是苏文身上的服装显然只是潮服,这意思莫非是他不打算接下午状元的名号吗?
对于东方问天来说,无论想要获得什么,那都应该堂堂正正的拿到手,如果苏文只是因为二人之间的关系,就将这位置让给他的话……
“我可没打算把位置让给你什么的。只是在作为武状元之前,我更是一位朝中大臣,一会儿的电视我还需要在旁边看着。”
当然就看着也只是一个笼统的说法,直白一点,就是帮皇帝打下手。
那皇帝东一个西一个的问题,虽然是要考验学子们临场应变的能力,但这并不妨碍他的心思
这个老匹夫要是心血来潮想要为难呢?
或许是因为苏文半路上拖了些时间,等他们到那儿时原本要来的探花榜眼都已经到了。
而另一边,那个不死心的检察官刘兴发显然也是早有准备,看见苏文过来时,那眼睛亮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来。
“我怎么觉着大人您在朝廷中有不少敌对?”
向来不树敌的东方问天实在体会不到这样的感觉,因此,在苏文身边站着时,感受到四面八方传过来的不含好意的视线,一时间只觉得十分好奇。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