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痛风要还回去后,总觉得自己身上有些怪异。
因她早年的时候得过天花,虽然后来不知为何好了,但是会留下皮肤时不时瘙痒的毛病。
只当视频日里没注意,又让旧病复发了,她没怎么在意。
“再去找刘老拿药吧。”
这么想着,七弯八拐的转到了药房那里,前人将不久前二少爷交代自己做坏事的那些过往抛到了九霄云外。
她在测验敲响了一扇门,不久后拿着一罐药膏毁了自己的住处。
本来想着涂了药会好些,但是过了一会儿依旧没什么效果,甚至还有越来越痒的意思。
“这是怎么回事?”
开始还能忍耐一下,但是越到后面那种奇痒无比的感觉就越发强烈,直到最后身上都有好几处被抓出了血珠,还是难以停手。
“好痒,好痒……啊!”
她一边呢喃着一边朝着铜镜那边去看,忽然发现自己身上被抓出来的一道又一道痕迹,顿时吓得惊叫起来。
“哎呀,这怎么说呢?”
房梁上传来男子的声音,通房丫鬟立刻被吓得跌倒在地。
因为她如今做了二少爷身边的人,所以即便他是个奴隶的身份,也能有自己的单人住所。
如今这空荡的地方忽然响起声音,让她实在无法保持冷静。
“你,你是谁?”
她六神无主的望向周围,试图找出那个说话的人的身形。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之前做了什么?”
苏文一只脚架在房梁上,支撑身体,另一边踩着对面的一根柱子。
他嘴上忙着套话,手上却还有心思研究起房梁的结构。
不得不说,这时代虽然落后,但是建筑也是真的让人惊叹不已。
就这些东西,他当年想在书上看到一个完整的都难,全是些破碎的文献。
“大人,这是不是太不厚道了?”
本来下药的是庞子墨,但是现在看见苏文这样的态度,他都莫名的同情起了那个丫鬟。
“有什么不好的?她自己造的孽,就要自己想办法结了这因果。”
“更何况做了这事的也不是我。”
苏文的目光坦坦荡荡,一句话又把问题抛到了庞子墨手中。
后者摸了一下鼻子。
他确实是抱着一副看好戏的心态给那丫鬟下了药,但这也顶多是让她吃些苦头。
不管怎么说,庞子墨都觉得自己算是善良的,左右也不过一个时辰而已嘛。
“药效快到了。”
两人在房梁上小声交谈,屋下的人却已经被身上的痒折磨的近乎崩溃。
“你们,你们到底是谁?”
一个二个的都藏暗处,纯粹是为了看自己的笑话吗?
“我说过了,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承不承认自己做过的事?”
苏文的声音在一瞬间就冷了下来。
“如果想要给你解药,有些事情我劝你还是如实回答比较好。”
最近做的亏心事也就只有二少爷要求的那一件。
这一还瞬间便想到了那件事,同样还有这件事情暴露的后果,下意识的就否决了。
“不行,不可以的……大人,您行行好,如果这件事情被老爷知道了,我会被赶出古家!”
“我就是一介弱女子,离了这里又该如何过活?”
她一边说着一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抹了起来。
别说哭的梨花带雨什么的,苏文本来就不是那种好.色之徒,更何况这被自己揭露了真相后,还在试图推脱责任的是自己讨厌的人?
“那你就一直这么呆着吧,反正左右不过是死,既然你不愿意离开古家,那么就死在这呗。”
苏文的声音平淡,却含着一股说不出的残忍。
“正好也了了你的心愿。”
装模做样的哭泣的丫鬟听到这话瞪大了眼睛。
她才不像是死在这!
她根本就是为了博取同情才这么说,也不知道这两个男子到底是从哪儿来的,竟然半丝人性也无!
心里咬牙切齿,面上却还要做出一副柔弱无比的模样。
如果让她生在现代,应该是个不错的演员。
“大人何必这样不解风情?左右对您没有坏处,帮了这一回又如何?
奴家,奴家可以报答你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竟然将自己的衣衫敞开了。
“哇塞,好厉害。”
庞子墨被那白花花的肉闪了一下,眼睛慌忙移开了视线。
一个是君子非礼勿视,再一个就是他实在是不想看这个丫鬟。
“分明已经是通房丫鬟了,这样的做法是不是在告诉我们破罐子破摔不过如此?”
这含着笑意的声音,让那丫鬟的心凉了半截。
她既然能被号色的色号选择通房,丫鬟姿色自然是上乘的,身形也是玲珑有致,皮肤白白气质妩媚。
如今她衣衫半敞,身上还有几道自己留下来的抓痕,被那光一照更是如玉器一般的美丽诱人
只要是个男子,遇到了这样的景象都不可能无动于衷吧!
所以说那两个男子听着声音都是在血气方刚年纪的公子,为何还会这般?
除了龙阳之好以外,丫鬟能想到的,就只有一种。
于是她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大人您……奴家还可以在其他地方给您带来快乐。”
空气似乎在一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那一瞬间,她感觉到有一股强烈的如刀子一般的视线挂在了自己的身上。
这感觉不太美妙,她冷的将衣服拉了,回来瑟瑟发抖。
就在那丫鬟觉得自己可能说错了话,马上就要被暴怒中的两个大人钉死在墙上的时候,黑暗中爆发出一阵剧烈的笑声。
“啊哈哈哈,大人,想不想体验一下用其他方式换来的极致的快乐啊?哈哈哈!”
这笑声实在猖狂,即便是隔着很远,那丫鬟还是觉得自己耳膜生疼。
不过庞子墨没有得意太久,没过一会儿苏文暗含着怒气的一句“滚”,伴随着他那满怀正义的一脚就落在了他身上。
庞子墨本来想躲,但是身后不知道是谁又按住了他的肩膀。
最后的结局还是伴随着一声哀嚎,用脸朝下的姿势摔倒了地上。
房梁上的另一人将这一切收入眼底,红唇轻启,吐出一个字。
“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