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妈妈还是有些担心:“可是以前也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啊!”
蓝音音沾酒就醉,所以她无论参加什么活动,从来都不喝酒。
因为她记得很清楚,在她小时候,有一年过年,蓝爸爸跟蓝妈妈带她去亲戚家玩,吃饭的时候亲戚拿出来一瓶甜酒,蓝音音本以为这是可乐,就咕嘟咕嘟地喝了起来。大人们也都觉得甜酒的度数很低,小孩子喝一点没什么大碍。可是,没过多久,蓝音音就跑去跟蓝妈妈说自己的头很晕,想吐。蓝妈妈见她脸红的跟红屁股一样,立马就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
那天,蓝音音又是头晕,又是呕吐,难受不行,从那以后,蓝音音便再也没有喝过任何酒。
蓝爸爸将蓝妈妈推进卧室:“好了好了,她都快二十岁的人了,能照顾好自己的!你就放心吧!”
蓝妈妈总是这样,平常对蓝音音很是严格,但是总是在背地里担心她这担心她那。明明很关心她,碍于面子,却总是装作一副严母的形象。而蓝爸爸呢,就是他们两个之间的桥梁,既要哄着蓝妈妈,又要哄着蓝音音。
天色已经不早了,窗外本是灰蒙蒙的天,已经漏出了一点蛋白。蓝妈妈看了一眼手机,微微叹了一口气:“又凌晨两点多了,你明儿一早还要去医院是吗?”
蓝爸爸打了个哈欠,掀起床上的被子:“对,所以我要睡了,晚安。”
“晚安。”蓝妈妈轻声道。
最近因为研究白景御的病情,蓝爸爸经常这样晚睡早起。蓝妈妈看着一脸疲倦的蓝爸爸,很是心疼。
白景御此时已经陷入昏迷状态,被推进了重症监护室。医生护士进进出出,忙得不可开交。
而白景御浑身插满了管子,安静地躺在病床上,在梦中沉睡。
白政站在病房外面,搂着怀里哭得不省人事的妻子,面色苍白无力。
顾一禾看到眼前的这一切,心里无味杂粮。她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眼神里闪过一丝坚定与愤怒。不行!白景御绝对不能有事!她不能再拖了,她一定要在这几天之内,把人给找到!
有个医生抱着一个大大的记事本,从顾一禾地的身边走过,顾一禾一把拽住他,问道:“106重病监护室的病人情况怎么样了?”
那医生无奈地摇了摇头:“必须尽快进行二次移植,否则病人最多只能撑半个月……”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紧接着她踩着一双高跟鞋,神色有些焦急,她猛地一个转身,飞快地跑出了医院。
她从医院里跑出来,一直跑到大马路上,她不顾死活地冲到马路中央,拦了一辆出租车。
“去珊瑚路!”她一上车就跟司机师傅说道。
那司机是个外国人,他说着别扭地中文:“小姐!你刚才的行为是很危险的,还请您以后注意,生命是自己的,一定要多加爱惜。”
顾一禾心急地不行,那还有心情听他叨叨这个啊!她随意地点了点头,敷衍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