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狼望着剩下的俘虏,高声说道:“我知道你们这些剩下的人,其中还会有不少人干过坏事。其实把你们交给朝廷,才是我最好的选择。但是我没有选择这样做,因为你们也是被逼无奈,我也不追究了。不过从现在开始,我讨逆将军张狼,给你们一次活命的机会,这是对你们做出正确选择的奖励。我将安排你们去新的地方生活,如果违反我所定下的规章制度,执法力度将会加倍,你们可曾愿意?”
张狼的话语令这些俘虏悬着的心终于落下,纷纷点头答应。张狼命人给他们用酒精消毒,包扎,进行简单处理之后,安排他们去盐渎县狼二的管辖内生活,给他们土地种植。半年内每天三餐稀饭,半年后则不在对他们的生活负责。
另外那些重伤的俘虏,陆陆续续的回到平原城之后,韩忠面对几万伤兵,头大如斗。又不能不管他们的死活,看着哀声遍野的伤兵,疼痛的叫声凄凉无比,极大的影响了军心士气。
几位黄巾小帅和驻守平原城的步幸站立一旁,赵弘说道:“大帅,这些伤兵兄弟果然如大帅所料,都被放了回来。听那些回来的兄弟说,张将军还好生招待了他们,给他们好吃好喝的,甚至还喝到了肉汤。对于这些伤兵兄弟,不知道大帅如何处理?”
这个衰神步幸,乃是黄巾军在宛城时,被张狼攻破城池。一路跟随着韩忠等人,败退到了颍川,又被朱曹联军打败,再次败退到高唐,平原。经过韩忠等人的多次挽留,也就留在了平原城。此次平原大战,正是步幸率领一万人守城。
步幸虽然有点才华,可是运气不好,如之奈何?韩忠闻言,也是颇为无奈。天公将军张角的弟子可以施法,用符水治病。可对于这样的刀伤也是无能为力,何况韩忠等人也不是张角的弟子。
“讨逆将军把他们放回来,的确是一步好棋啊。我们平原城粮草本来就不多,现在有六万多兄弟在城内吃喝。加上四门被包围,我们的兄弟多半又带着伤,一时半会肯定离开不了的。步先生可有办法教我?”韩忠唉声叹气,苦不堪言的说道。
政府军的全线渡过黄河,导致黄巾军内部高层恐慌不已。这次若不是黄巾高层定计,分别对付黄浦嵩,张狼,曹操,孙坚和刘备,他韩忠才不会进攻张狼。
原本以为张狼和其它各路政府军一样,只有三五万兵马。可谁知道张狼在渤海郡就安排了三万政府军驻守,在南皮城不管如何算,张狼的政府军应该不会超过3万人。
可谁料到张狼在南皮城的兵力远远超过三万,达到了七万多人。此战过后,黄巾军在也没有人数上的优势了,反而人数比张狼的少。怎能不愁?
“大帅,自从天公将军仙逝后,我们义军内部就四分五裂。在这冀州内,如果各路义军拧成一股绳,则大事可为。如若不然,则趁早寻找退路方为上策。”步幸分析着局势,认真的说道。
“不知步先生认为我们现在是战,是和还是突围?”韩忠像个乖宝宝一样,耐心的询问道。
步幸摇了摇头:“大帅,现在四门被堵,我们已经和外面隔绝了联系。我们现在的可战之兵不足两万,而且各个带伤。战斗力显然不如平时,如果强行从一面突围,即便成功,必然损失惨重,生还者寥寥无几,到了别处也是被其他大帅吞并的下场。”步幸知道言多必失的道理,说到这里嘎然而止。
“既然如此,那我们不如就驻守几天,等弟兄们伤口愈合,再做打算,不知道大帅以为如何?”站立在韩忠旁边的赵弘说道。
“先生认为可好?”韩忠依然谦虚有礼,询问道。
“久守必失,不过现在也只能如此了。”步幸无奈的说道。
平原城高七米,长宽约五百米,四周有护城河,宽约七米,深三米五,四门有吊桥联通外面。
第二日,张狼命人在四个城门外百米处,开始修建土墙,这个距离弓箭手刚刚够不到。城内的韩忠看见了,无计可施。
其中有两个小帅没有和谁打个招呼,就带着两千人破去坏土墙,可是连个墙角边都没有摸到,就纷纷被射了回来,损失了三百多人。
对此韩忠也没有责怪谁,只是象征性的呵斥了几句。
第三日下午,去南皮城的黄龙罗终于回来了,带着大大小小一百来车物资,来到东门张狼军营处。
“主公,幸不辱命,所要物资,皆已筹齐,还望主公清点。”黄龙罗来到张狼军营内汇报道。
“黄团长办事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这次辛苦了,好好下去休息去吧!”张狼含笑道。
“属下告退。”黄龙罗拜别后转身离去。
“来人啊,把所有门板分派到东南西北四个军营,命令天黑的时候,加紧在吊桥周围抢建土墙。其余人等负责警戒,不得有误。”张狼叫来了亲卫下令道。亲卫领命而去。
晚上大概十二点的时候,平原城四个城门吊桥附近,各有一队人马,手持长两米,宽一米的门板,组成盾墙,徐徐向着吊桥处前行。身后跟着众多手拿土块和铁锹的士卒,到了吊桥三米处,纷纷放下土块。
拿着铁锹的士卒开始挖起吊桥下面的护城河起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半小时后,吊桥下面的泥土别挖开了两米长,并把长枪倒插在岸边。如果吊桥再次放下,就不能够和岸边平齐,离岸边将会有两米远的距离。如果强行从吊桥上面跳下来,将会被长枪捅成无数窟窿。
旁边也堆起了一米多高,厚一米宽约二十米的土墙,刚好把吊桥包围。有的士卒分别在土墙周围打下木桩,防止土墙倒塌。
砰砰砰的声音早已经引起了守城黄巾军的注意,纷纷向大帅韩忠汇报去了。韩忠以最快速度,带着手下几名小帅,来到城门口看傻了眼。尼玛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