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不和谐的声音又开始响起,那些张狼一派的官员见此情形,再也做不住了:“你们这样,未免太过了吧!再说夜上海一案,不是还没有下结论吗?忠义王来此,大家就不表示一下吗?忠义王,这里坐!”刘巴愤愤不平,起身呵斥。
“什么叫没有结论,现在证据确凿,证词与证人都已经签字画押,这件案子已经是铁证如山,若是总统大人无法秉公办理,如何叫这些官员信服?如何叫大汉帝国数千万大汉百姓信服?”幸毗怒目而视,自己女儿受辱,这件事情肯定不能善了啊。
询湛看了看刘巴一眼,又瞧了瞧幸毗,很是为他同情。
询湛乃是颍川人士,荀家八龙,各个才华横溢。询湛原先是韩馥手下,与田丰关系融洽。韩馥厕所里自杀后,便跟随了袁绍。
幸评幸毗两兄弟本是辽东士族,张狼平定辽东后,便跟随着张狼。
没想到张狼直接把辽东的士族,用各种手段抹杀,就连幸家也未曾幸免。一点不给哥俩面子,于是两人不辞而别,投奔了袁绍。
袁绍虽然是四世三公,但他也没有那个帝王命,没过多久也被众诸侯給玩熄火了。不过在袁绍处也结识了询湛。
几经周折,三人又转到大汉帝国,询湛通过田丰的关系,在担任洛阳最高人民法院担任要职。经过多年的努力,逐渐升迁为院长。
幸评两兄弟和荀家的几位兄弟,通过询湛的关系,也谋得一份好的差事。这些人的确有才华,没过多久便脱颖而出,成为了信义党中的一员。
“不要再说了,是非曲直,本总统自会决断,若是谁想要在这件事情上搞事,休怪张某人不讲情面!”
此言一出,果然清净了许多,这些官员,谁没有一点违纪的事情呢?想要做到百分百的清廉,实在太难。
帝国的进步,不少人为了办事而找关系,请客吃饭是少不了的,收受红包什么的,也有人为之,只是数额不大,又无人举报,也就没有人提起。
还有些人,趁着办丧喜之事,请客吃饭,人情往来,也是大有人在,张狼若是派人去查,绝对会有不少人落马。
只是帝国太大,达到几亿平方公里,为了帝国的发展与稳定,的确需要人才帮忙打理。再说只要站在帝国的角度看待问题,有这些反对的声音,不一定就是坏事。
不过有些人想要破坏帝国的团结,那就不是张狼所希望看到的了。
张狼暗叹,攘外必先安内,古人诚不欺我。看样子这次事件过后,必须要洗牌了。否则以后继续这样,那还得了。
黄忠和黄叙的到来,使得张狼早早的结束了会议。许多非张狼一线的官员走后,黄忠再也忍不住了:“子信,麒儿的事情,老夫也曾听闻过许多内幕,难道就没有翻案的可能吗?”
“岳父大人,此事无须担心,您老原来辛苦,不如一起吃个便饭吧!”
黄忠有这个心思吗?“子信,老夫也就三个孙儿,……”
不待黄忠说完,张狼阻止道:“岳父大人,麒儿是您孙儿,难道不是我儿子吗?您老一生征战沙场,建功立业无数,就不必为此事操心了,此事自当由我来处理。”
看到张狼如此说,黄忠也就没有在此事上再做纠缠,而是和这些人一同前往总统府。
经过这些时的取证,在沮宗拿回的床单上,发现的血迹,经过张仲景,张薰等名医,以及廉政公署公证处一起鉴定,发现那的确是幸菲之血,但并不是处子之血。
这个发现使得张狼现在十分淡定,想要以此将那些推波助澜之人,全部揪出。这件事情被张狼加以国家级机密,在场之人不得向其他人泄露,否则按泄露国家机密罪论处。
黄舞蝶,黄忠等人自然也不例外,对此并无知晓。
很快就到了二审的一天,这天上午,在大汉帝国最高人民法院,近千个座位,座无虚席。
为了扩大影响,幸评,幸毗,询湛等人,为了扩大影响,纷纷邀请许多异族高层,前来听庭。
张麒一脸秃废的站在被告席,这些天不见,胡子拉碴,哪里还有青年人该有的朝气。
反观幸菲,经过这件事情之后,并没有多大的变化,根本不像是受害者一样。
法庭之上,经过一系列的辩驳与争论,张狼并没有拿出那个证据。在有心人的指使下,幸菲一口咬定张麒的犯罪事实,张麒虽然情有可原,法不容情,依然以墙尖罪判处死刑。
随着惊堂木“啪”的一声响,最高人民法院院长询湛,大声开始朗读最后判决:“洛阳最高人民法院宣布,张麒墙尖少女幸菲一案正式成立,罪犯张麒十五天后执行死刑。如不服本法院裁决,可向最高法律机构,廉政公署申诉。”
询湛宣布完,法院内一片哗然,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甚至有拖开始站起身,大声指责张狼:“常言道,子不教父之过,总统大人教导出这样的儿子,怎么配成为大汉帝国的领导者呢?”
“就是,我们要求重新选举总统,不要这种墙尖犯的父亲做我们帝国的总统!”
“我们有这样的总统说,出去太丢人了!”
…………
最高人民法院内嘈杂声一片,法院外也是如此。只见十几个大学生带头,身后跟着数千名看热闹的百姓,并拉着各种各样的横幅,向着法院而来。
“严惩墙尖犯,还帝国一个朗朗乾坤!”
“伸张正义,为民除害,安抚民心!”
“明镜高悬,为民请愿!”
“总统无德,重选总统。”
…………
张狼坐在前排,以犯罪嫌疑人亲属的身份,出席此次的开庭。一旁的黄舞蝶听到大儿子最后的宣判,早已哭的梨花带雨,泣不成声。黄忠和黄叙是望着张麒长大的,心里也是悲痛欲绝。
张狼一线的官员,因为得到张狼的叮嘱,所以一直未曾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