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良文丑率领三万大军,来到幽州军军营,一番查探之后,并没有可疑之处。
“将军,我们在地上发现近一百处埋锅造饭的大坑,还请将军前去一观!”亲卫连忙来报。
“这有什么好看的,去去去,继续给我查探,另外再加派斥候,给我仔细的找找,看看幽州军到底在哪里?”文丑颇为心烦的下着命令。
“贤弟,带兵打战切勿动怒,否则将会影响判断。一个失误的命令,将会有许多无辜的兄弟为此丧命。颜大,带本将前去一观。”颜良摇了摇头,颇有指点文丑的味道。
“兄长说得是,是小弟心浮气躁了!”文丑说完随着颜良一同前往。
“咦!怎么只有九十五个坑?即便一个坑管够五十人,两波饭食也只够九千人,难道那一千人不战而逃了不成?”颜良冥思苦想,总觉得哪里不对。
“兄长,幽州军哪里有什么军队,否则诸侯讨董张洲牧肯定去了。我看他的军队估计多半牺牲在了辽东战场了。
听闻韩刺史以前的将士所说,韩刺史所带八万大军剿灭黄巾,被黄巾军的铁浮屠围剿,也只剩几千人,在刘玄德的保护下狼狈而回。
张洲牧即便打败黄巾军,肯定会有不少人命丧铁浮屠之下,这才能够解释德通张洲牧兵力少的原因。”文丑发挥想象力,把以前韩馥的手下士卒所讲之事,和今天张狼退兵一事相互应证,推敲,最后得出这个结论。
颜良正在犹豫间,斥候队长匆匆来报:“启禀两位将军,在北面三十里,发现幽州军军营,还请将军定夺!”
“命令吕旷校尉带领五千将士前来,命张南焦触两位校尉,依然跟在咱们后面,命斥候四面打探,看看还能发现什么!”颜良有条不紊的下着命令,斥候队长领命而去。
两人带着大军向着幽州军军营而去,避免中计,斥候在十至二十里远的位置打探。
三十里,快速行军两小时差不多就能到达。颜良文丑依然摆出昨天的阵型,命张南焦触在后方建起营寨。
两人带着两千骑兵,来到幽州军军营前,张狼依然在此等候。
“张洲牧好不痛快,昨天说好再次和子龙大战三百回合的,怎的不辞而别,让人好生失望。”来到张狼近前两百米处,文丑行了一礼后埋怨道。
“呵呵,昨天本州牧可是清清楚楚的听到子龙所说,若是有机会才和你大战三百回合。可今天刚好有点事情,所以子龙说的并没有不妥。”张狼回了一礼微做解释。
“那好,今天哪位虎将与文某大战三百回合?”
“如将军所愿,看黄某来战你!”黄忠拍马而出,手提九凤朝阳刀,向着文丑而去。
“文某不斩无名之辈,速速报上名来?”
“幽州大将黄汉升是也!”
文丑提矛,一夹马腹,向着黄忠而去。
文丑势若奔雷,临近黄忠之时,宿铁三叉矛快速挥出,出手就是狠招,一招雷霆万钧劈向黄忠。
黄忠微微一笑,十分淡定。经过昨天和子龙的交流,各位将领经过观看,加上子龙的提示,皆已把文丑的矛法套路,知晓个七七八八。
黄忠快若流星,出手如电,运足八分力道,一招长虹贯日迎向对方长矛。
兵器交接之声震耳欲聋,第一次交手试探,两人看似势均力敌。
“好!过瘾,再来!”文丑见猎心喜,兴奋的大声叫嚷。
两人各自调转马头,不再以大招式迎敌。文丑宿铁三叉矛轻便灵活,一连三矛刺向黄忠。黄忠刀法沉稳,后发先至,一一将其化解,两人你来我往,斗得个旗鼓相当。
两人从上午打到中午,文丑换了三皮战马,黄忠也换了一匹战马,两人意犹未尽,越好下午再战。
在张狼的特意安排下,黄忠赵云并没有用尽全力。下午颜良文丑齐上阵,黄忠赵云齐齐迎敌,直到接近天黑方才收兵。晚上,张狼的幽州军又兵退三十里。
第二日还未吃过早饭,斥候队长便急急来报:“启禀二位将军,幽州军又撤退了。咱们数了数留下的灶坑,又少了七八个。并且咱们在附近找到了这个!”
斥候队长说完拿出一块银色的矿石,约摸成年男子的拳头大小。色泽鲜明,含银量很高。
“银矿?”颜良文丑齐齐惊呼!
“难道说张洲牧听闻咱们来此,为了拖延咱们的时间,正在转移矿工和银矿。然而那些矿工本想随军撤离,趁此机会想要逃跑,幽州军便派兵追赶,是了,肯定是这样!以张洲牧带兵的性格,以及那些将领的手段,幽州军肯定不会不战而逃。”文丑推翻昨天的推测,重新审视了局势的发展。
“嗯,贤弟说得有理,传令士卒,速速用餐,半个小时后准备出发。咱们若是把这银矿矿脉献给主公,肯定是大功一件。”颜良略做思量,从容下令。
半小时后,颜良率领三万冀州军,向着北方而去。大约一个半小时,便看见幽州军军营历历在目。
行不多远,两人见到幽州军隐隐有兵马忙碌的样子,像是在撤离。颜良文丑见此,不做他想:“儿郎们,幽州军正在撤退,这次不能让他们跑了!”说完带着三万冀州军杀向前方。
幽州军见此,放下手中活计,直接撤退。幽州军马快,转眼便逃到远方。
颜良文丑带着两千骑兵追赶出四五里,停了下来,怕误中敌计,并没有再做深入的追击。
“启禀两位将军,咱们在刺探军情时抓获五名百姓,穿着打扮像是矿工。并且在其身上收到一些零碎的银矿,还请将军查看。”斥候队长从口袋里抓出一把碎银矿,呈现在颜良文丑面前。颜良接过银矿,细细观看着。
“那些矿工何在?”文丑见颜良转专注于银矿,代为寻问。
“将他们押上来!”斥候队长向着营外喊道,不一会便有五名矿工打扮的百姓,被五花大绑的押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