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狼此次去刺史府依然选择了走水路。从富川县坐船从漓水河出发,经过广信县然后转入郁水河,逆流而上进入郁林郡。继续沿着郁水河行船至斤南水的源头,就可以直接进入交趾郡龙编县附近了。
幸好史璜和谷勇两位郡守并未发觉张狼的离开,否则张狼还真不好说很安全。
张狼和黄忠等人坐在船上,观赏着河两边的风景,边聊着各种话题。半个月后一行人终于抵达龙编县县城。一路上山高路险,有道是自兴古鸟道一千四百里,盖以其险绝,兽犹无蹊,人所莫由,特上有飞鸟之道耳。可见想要走陆路进入龙编县是多么的困难。
打听到刺史府的具体位置后,第二天,张狼带着黄忠张昭等人,抬着十缸极品醉仙酿来到了刺史府门前。门前两只石狮子威武不凡守护在大门两侧,另外还有四护卫站立两旁。
张昭上前和护卫行了一礼:“几位大人,我们苍梧郡冯乘县县令张子信有事求见刺史大人,麻烦禀报一下,学生感激不尽。”
张昭说完,拿出二十两银子,每人给了五两。宰相门前四品官,刺史府门前官也不小啊。守卫甲拿到钱,笑眯眯的达到:“好说好说,几位大人太客气了,朱刺史大人今天刚好在家。我这就通报一声,诸位稍后片刻,我去去就来。”
说完护卫甲一溜烟跑得没影了,熟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果然名副其实。
没过一会,守卫甲就出来了:“几位大人,刺史大人说了,有请张县令。”
众人一听,脸色微变,这样说来,陪同而来的人员就不能跟进去了。张狼也没有太在意,微微一笑对着众人说道:“既然刺史大人请我进去,诸位就在旁边等候即可,我去去就来。”
黄忠略有担心,小声说道:“主公小心,有什么情况给我们发个幸好,我们立马杀进去。”
张狼只好点点头,也不想想,刺史想要弄死自己,直接命人把自己包围了,还用那么麻烦干嘛。
张狼随着护卫甲走进刺史府,刚进客厅,就看见一人,背对着自己,膀大腰圆,一看就知道此人武力不弱。
护卫甲向张狼点点头,便退出客厅。“下官苍梧郡冯乘县县令张子信拜见刺史大人。”
朱雋也不答话,慢慢转过头来看着张狼:“哦!你就是杀了史璜史太守一万儿郎的张子信?”
张狼从容淡定的答到:“下官为求自保而已,实在是情非得已而为之。史大人三番五次进攻我冯乘县,我都一一容忍,但是前不久居然摆出鸿门宴。表面上邀请我去谈公事,实则客厅布满刀斧手击杀与我。幸亏我命大,只是后背被射中两箭未死。而后史太守并不死心,非要置我于死地,私自募兵,并且联合其他州郡之人再次攻打我冯乘县。幸亏仙师留给我一颗起死回生丹,让我恢复如初,史太守的奸计自然没有得逞。”张狼瞎一通,自己哪里有什么起死回生丹,只不过是那个替身张狠挨了一箭罢了,现在才丝毫无损。
可是听到朱雋耳中就不是那样子了,朱雋听见张狼叫他的师父为仙师,大惊失色,诚惶诚恐。但是多年的高官生涯让他马上镇静下来,不由平静的问道:“敢问仙师尊姓大名?仙居何处?”
“我们乃是凡夫俗子,本不该过问,仙师乃是大汉三仙之一的左上仙,住在那茫茫雪山之巅。”张狼把以前的台词说得朗朗上口,信手拈来,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
朱雋一听,妈呀,还有两仙人。吃惊归吃惊,但是也很快淡定下来,对张狼也客气了许多,但是朱雋岂能被别人的三言两语糊弄住:“不知令仙师命你出山所谓何事?”
张狼摇了摇头,唉声叹气的说道:“哎!本来此事乃是天机,今日之言出我口,入你耳,千万不能让第三人知道。既然刺史大人说起,我也直说无妨。”张狼停住了,望了望四周。
朱雋会意,连忙把客厅大门关上,还看了看四周,随即向张狼点头道:“现在子信直说无妨。”
张狼装逼的时间到了:“早在多年前,仙师告诉我,三仙之一的南华上仙收了一个徒弟。极其聪明,可此人心术不正,用不了三年两载,大汉将会动荡不安,特命我下山克制此人。”
朱雋听到此时,已经信了大半,赶紧请张狼入坐。张狼也不客气,走到一张椅子旁边就坐下。也不知是张狼有意还是无意,一屁股下去做歪了,直接坐在了地上,把腰间的圣旨和《左氏春秋》给摔了出来。
朱雋看见《左氏春秋》,想起张狼的师父左上仙,不疑有他.对张狼的话语更加相信。再看见圣旨是略有狐疑:“子信,不知你这圣旨是……”
“哦,失礼失礼,刺史大人说得是这个呀!”张狼说着拿着圣旨说道“这个乃是我仙师游历凡间,看看南华上仙的孽徒情况,发展到何种地步。特意回京城,向皇帝为我讨要的无字圣旨,关键时候可以填写任何事物,都具备圣旨的功效而已。”张狼轻描淡写的说道,并且还把圣旨打开,展现在朱雋面前。
朱雋乃是一洲之主,看见的圣旨可以说不是一次两次了。看见圣旨上的玉玺大印和两端的金龙飞舞,深信不疑。于是做出了决定,就连称呼也变了:“子信兄弟,我也是接到圣旨不久,史璜欺君罔上,贪赃枉法。收受贿赂,罪不容诛。现在加上私自募兵,企图谋反,怎奈现在他手握四万军马。如果动强,交州将会生灵涂炭,血流成河,我也暂时拿他没有办法而正在发愁。”朱雋拿出几个月前,皇帝传来的圣旨,无可奈何的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下官前些时差点死在他府上。”张狼把后半句语调说得重重的,生怕朱雋不知道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