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本王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儿。”
这已经是梁婉莹第二次被打了,感觉到脸上的疼痛,咬着嘴巴不服气的开口,“那个女人来历不明,谁知道她要做什么,我把她赶走也是为了爹好。”
“你闭嘴。”
分明就是自己做错了事,现在还打着为他好的旗号,梁群气的胸膛起伏,脸色青紫交加。
“我将她留下来自有用处,现在好了,全被你毁了。
你这个愚蠢的东西,上次差点坏了本王的好事,这次又是如此,看来本王不好好教训你,你是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来人。”
很快就走进来两名下人,梁群看着梁婉莹的眼神,不像是在看自己的女儿,反而是在像看着仇人。
咬着牙开口,“把她送到郊外的庄子,没有本王允许不许回来。”
梁群口中的庄子,是在距离京城有两天路程的偏僻郊外。
那里没有其他人,若是真的待在那里,能把人急死。
一听说梁群要把自己送到那里,梁婉莹着急了,“不去,我不去那里。”
王玉婷也没想到梁群这次下这么狠的心。
庄子那边偏僻又冷清,只有两个看守的人,要是待在那里不允许回来,跟坐牢没有区别。
王玉婷不忍心向来娇生惯养的女儿被关在那里,就想要求情,“王爷……”
谁知刚开口就被梁群打断了,“你要是愿意,你就和她一起去。”
王玉婷这下不敢开口了。
要是她真去了那边不允许回来,这跟打入冷宫没什么区别。
她费尽心思才坐上了今天这个位置,说什么也不能被毁。
梁婉莹就说再不愿意,也被强行送走了。
梁群回到书房时,派出去跟踪的人也回来了。
将结果告诉了王赫,王赫便来到了书房。
“王爷,姜姑娘她们住在临安客栈。”
“继续在暗中监视她们,若是她们有什么动静或者是跟谁接触了,立马回来汇报。”
尽管梁婉莹已经被送走了,但梁群还是怒火难消。
毕竟人原本就在眼皮子底下,也方便监视,现在好了,他还要专门派一个人出去见监视,浪费他的人力。
……
梁子墨要去龙虎山剿匪,预定下午出发,在这之前他去了公主府。
梁卿羽从昨天得知一切事情后,便一直待在凤栖阁。
过了一夜,也沉淀了一夜。
北堂奕辰让她做个决定,她也有了答案。
没有了这些事情压身,情绪也明朗许多。
原本她是要去找秦臻臻,却得知顾寒寻带着他们母子二人出去了。
“皇姐。”
梁子墨向来如此,声音到人还没到。
梁卿羽抬起头,便看他笑眯眯的走了过来。
“皇姐。”
习惯性的想要挽住梁卿羽的胳膊和她撒娇,可想到之前北堂奕辰说过的话,只能将伸出去的手缩了回来。
心里却有些后悔。
他不想当男子汉了,只想跟在皇姐身边撒娇。
梁卿羽可不清楚他心里的这些想法,但知道他要去龙虎山剿匪,拍了拍他的肩膀。
“要注意安全,不要行事莽撞,凡事要多思考……”
叮嘱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梁子墨打断了,“我知道了,皇姐,你怎么就在跟小孩子说话一样。”
“对我来说你就是个小孩。”
梁卿羽笑着拍了拍他的头。
“不管怎么样,安全第一。”
“放心吧,皇姐。”
“对了皇姐,我这次要是剿匪成功了,有礼物吗?”
梁子墨眼巴巴的望着梁卿羽,模样就像是刚出生的小狗,惹人疼爱。
梁卿羽轻笑一声,“只要你安全,不受伤回来就有礼物。”
“那太好了,那皇姐你就先把礼物准备好吧。”
又黏着梁卿羽说了好一会话,梁子墨才依依不舍的告别。
刚走出公主府的大门,北堂奕辰也回来了。
“北堂大哥。”
知道他下午要出发,现在定是来告别的,没有多说,只有四个字,“注意安全。”
“放心吧,我走了。”
梁子墨挥了挥手,目送着他离开后,北堂奕辰便进了府。
他先是朝着凤栖阁的方向看了一眼,随后长腿一迈,朝着邻水苑而去。
……
沈郁南一早醒来,就很着急北堂奕辰为什么还没来给自己诊治。
急得他就像是没头的苍蝇似的,来回走动着。
等了一会还是没有动静,就想去找他。
刚打开门,就遇到了正要敲门的沈怜。
一夜都没有休息好的她很是憔悴,“郁南哥,你别生气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从昨天沈郁南凶过沈怜之后,一天都没有给她好脸色,这让沈怜的压力很大,生怕自己被抛弃,到时候一无所有。
看着沈怜红肿的眼,沈郁南昨天的愤怒也消失了。
“我不生气了,不过你下次要注意一点。”
“知道了,郁南哥。”
听沈郁南说他不生气了,沈怜高兴的扑进了他的怀里。
“我真的好怕郁南哥要是不理我了,我该怎么办。”
声音哽咽的厉害,沈郁南有了怜惜之心,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抚,“怎么会不要你呢?你不要想太多了。”
沈郁南一边安抚着沈怜的情绪,一边想着马上就要去找北堂奕辰,压根就没有注意到一道欣长的身影走了过来,站在他们正对面的不远处。
直到低沉的嗓音传来,“本座来的是不是不是时候。”
突然的声音让沈郁南下意识抬起头,然而当发现是北堂奕辰时,意识到自己现在还抱着沈怜,脸色瞬间变了。
他受到了惊吓,下意识将还没反应过来的沈怜给推了出去。
边推边说,“你怎么连站都站不稳,还摔到了我的身上。”
沈怜在北堂奕辰出声时也是愣住了,还没从紧张中回过神,就被一股大力给推开了。
踉跄了好几步,最终还是没有站稳,狼狈的摔在地上。
“九千岁。”
沈郁南根本就不管沈怜,急忙走到北堂奕辰跟前,笑着解释,“这丫鬟刚才没站稳,我扶了她一下,让九千岁看笑话了。”
“是吗?”俊挺的眉峰挑了挑,低沉的嗓音带着似笑非笑,“本座怎么看你们是抱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