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恭喜叶盟主喜得裂空风刃啊,已经整整五十年都没人拿到手的东西,今天就被您给拿走了,实在让老夫心生佩服啊!”
大巫师一边说一边拱手笑道,毕竟风刃试炼的难处让不少修炼者放弃了,这些年来,从未有人敢挑战风刃,然而,叶凡知难而上,甚至能成功将风刃给拔 出来,实在是令他感觉到奇妙。
巴尔特走过来,脸上虽然有些不甘心,眼看着自己南疆之地的武器被外来的人给夺走,心中也有些不屑。
但当他想到这些是叶凡你靠自己的力量所拿到手的,也不得不承认叶凡的实力。
换做是自己这种至强者,也对风刃试炼充满了恐惧感,但是现在叶凡身为一个超凡者也能拿下风刃,让他对叶凡顿时刮目相待。
“巴首领,这风刃我是拔 出来了,那风刃也归我了,你答应过的事情,可不要后悔,你是发过誓言的!”叶凡笑道。
巴尔特当然不会食言,因为他现在还得靠叶凡的苗叶联盟来帮助自己的。
随着他的声音落下,叶凡却一下子跌倒在地上,瞬间不省人事!
“叶盟主!”
大巫师和巴尔特都着急了,连忙上千,大巫师略懂一些医术,跟叶凡把脉后才感觉到了叶凡此刻的气息非常虚弱。
“怎样了?”巴尔特着急地问道。
大巫师摇了摇头:“他的气息很虚弱,而且身体上有多处伤口,应该是刚刚跟风刃激斗的过程中受伤的,目前没有生命危险,只是需要尽快处理伤口。”
巴尔特立即吩咐人将叶凡给抬去南国城楼治疗 。
“哎呀,大巫师啊,看来我们南疆人是越来越弱了,五十年前还有人孤身奋战挑战风刃,虽然失败了,但是精神可嘉,直到今天为止,却没有一位勇士敢挑战风刃,现在难得有人挑战成功,却是一个外人,实在让我这个做首领的也感到心寒啊!”
大巫师点了点头:“风刃以存在五十年,自从段师傅死了,风刃从来就不会给任何人使用,然而,今天却拥有了第二个主人。”
“无论怎样,我都要感谢叶盟主,若是他现在把风刃给拔 出来了,那试炼场就能腾出空位来多训练魔兵了!”
南国城楼。
叶凡缓缓睁开双眼,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迷迷糊糊坐起来,发现自己身体缠满了绷带,只是随便动一下,都感觉到一阵剧烈的疼痛感。
“叶盟主,你醒了啊?先别动!”
门外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叶凡抬起双眼,发现是一位穿着白衣女子,她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走过来。
“你不能随便乱动,不然伤口会开裂的。”白衣女子走到床边,将这一碗黑漆漆的药放在旁边的桌面,低头说道:“叶盟主,在下是南疆城楼的医师,中巫,心梦。”
“心梦医师,只是刀刮之伤,为什么却感觉到如此疼痛呢?”叶凡不解问道。
心梦呼了口气,说道:“这些刀伤全部都是瞄准你的痛穴,所以只要你动一下,这些痛穴都会刺激大脑神经,如果太过激烈的话,大脑会因此停止运行,也就是所谓的眩晕!”
叶凡摸了摸脑袋,怪不得自己会突然晕倒呢。
“谢谢你,心梦医师,你们的巴首领呢?”
“首领今天还有些事情要做,让我特地留下来陪你治疗的。”
“只是小伤罢了,让你一直照顾我也不好意思。”
叶凡缓缓坐起来,虽然身体发出一阵疼痛,但是他却很快适应了过来,这种体质让心梦都表示自己从未见过。
“那个,叶盟主,请你不要乱动啊,不然你又晕倒的话,巴首领会唯我是问的。”心梦劝道。
但是叶凡刚刚拿到了风刃,此刻激情澎湃,恨不得现在就出去测试一下风刃的实力。
“对了,我给你熬了药,你趁热喝吧。”
心梦将这一碗药递给叶凡面前,秀眉轻佻,微笑:“要不要我喂你喝啊?”
叶凡一怔,立即苦笑道:“不用不用。”
然而,当他用手要接过这一碗药的时候,却忽然发现,双手根本使不出力气,因为在拔出风刃的时候,已经完全受损了,虽然当时没有发现,但是现在却开始慢慢发疼了。
心梦看着叶凡畏畏缩缩的样子,一把将这碗药抢了过去,轻轻用嘴吹了一下,微微笑道:“我来喂你吧!”
“啊?这怎么好意思?”叶凡脸颊泛起红晕,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一位大姐姐照顾了一样。
不过,既然是对方的好意,叶凡也没有拒绝只能按照这种方式把药喝下去。
“心梦医师,真是温柔啊,不仅如此,而且还年轻美丽,应该刚出师不久吧?”
“叶盟主说笑了,我从小就学医,父亲是南疆顶级医师,也学过炼丹之法。”
“哦?家父是?”
“加纳帝国的顶级医师,心莫林。”
听到这个名字,立即睁大双眼,问道:“就是那个至强者医师,号称妙手回春的灵手?”
“叶盟主也听说过对吧?”
叶凡感叹地摇了摇头:“何止听说过,家父的名望可是整个江湖都知晓的,我身为苗叶联盟的盟主自然清楚了!”
“对了,听闻叶盟主正想着跟南疆之地联盟对吧?”心梦低声问道。
现在苗叶联盟急需要新的力量来加入,虽然南疆之地并不能提供很多的帮助,不过奈何他们手中掌握着魔兵,这点可不是谁都能拥有的。
“真好,这样一来南疆之地就不会受到各方势力的针对了。”
“心梦医师,我刚刚看了看,伤口的处理,你的医术应该不简单对吧?”
“过奖了,我只是简单的处理。”
叶凡眼珠一转,微微说道:“等联合之后,我想调你过来苗叶联盟,不知道心梦医师愿不愿意?”
听到这句话,心梦柳眉垂下摇了摇头:“难得叶盟主如此盛邀,我也很愿意为你们天下勇士提供医疗服务,只可惜,我不属于南疆之地,所以自然没有决定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