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吃一些吧!”
“你们心里都在看本宫的笑话吧?本宫出嫁,连送亲的仪仗都没有,本宫算什么公主!”
啪——地一声,侍女手中的饭食打翻,碗碎了一地。
“公主好大的气性!”门外传来西门令的声音。
侍女们惶恐地跪了下来,“陛下......”
荣昌公主看都不看他,别过了脸去。
西门令也不恼,轻笑道,“你若是有能耐,就该冲着你那父皇发脾气,如今到了寡人的地界,聪明的人,就该收敛自己的脾性,而不是在这里做无谓的挣扎。你连自己的封号都保不住,如今还有什么资格端你公主的架子?告诉你!寡人娶你回去,就是为了羞辱你的。”
“六年前,寡人随使团进京,一眼就看中了你,可是当时,你仗着自己是皇后嫡出,是怎么羞辱我的,你还记得吗?你说,寡人一个蛮荒地界的皇子,连舔你的鞋都不配!你还让人捉弄我,给我下了药将我扔进了冷宫,差点寡人被那群疯子扒光了衣裳!你还记得吗?”
西门令的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如今,你还不是落到了寡人的手里!告诉你,寡人为了这一天,等了六年呢!”
西门令大手一挥,“都退下!”侍女们连滚带爬地离开了房间。
门被关上了,司马簌这才开始害怕,“你,你想做什么?”
西门令邪邪一笑,依旧捏着她的下巴们,“做什么?你觉得寡人想做什么?嗯?”
司马簌惊恐地看着他,“不,不,我们还未行礼,你,你不可以碰我!”
“哈哈哈......不可以?寡人倒想看看,如今还有什么不可以的!”
嘶啦一声,司马簌身上的衣物就被撕裂了,露出洁白的肌肤,她被钳住下巴,动弹不得,只能用眼睛表示着抗拒,可是没有用。
西门令一把将她甩到了床上,动手解着自己的衣裳,一步一步地朝她走来。
司马簌紧紧抱着被子,一脸害怕地看着她,嘴里喊道,“不要,本宫是洛朝公主,你就不怕我父皇的铁骑踏平你炎国吗?”
他冷声笑道,“你父皇但凡还有一点在意你,也不会连个仪仗都不给你!”
他手里拿了一瓶药,她见了,颤抖着声音问道,“那是什么?”
“你不是很喜欢给人下药吗?今日我便让你亲自尝尝,寡人就是想要看看,那个自命高贵无匹的荣昌长公主,是如何跪着求我的。”
“不!不!不要————啊——”
西门令捏着她的下巴,将药灌了进去,司马簌捏住自己的喉咙,想要将药吐出来,可是没有用,她已经吞了下去了。
西门令冷冷地看着她,看着她的药效一点一点发作,脸一点一点变得通红,身上发热,她开始撕扯着自己仅剩的衣物。慢慢地,她失去了理智,开始往他身上爬,本能地蹭着他的身体。
西门令向个木头桩子似的站着,就是不给她一点回应。司马簌抱着他的脖子胡乱地啃着,嘴里不停地求他,她身上的衣物已经褪完,如今是一丝不挂的抱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