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可是在庄里受了委屈?”她是大管家的女儿,庄里的人都敬她三分,何人敢给她委屈受?
言倾避重就轻,只说楚奕带了一个乡野村姑回来,那女人极尽挑拨之能事,让她与楚奕离了心,还陷害她,害的她被楚奕赶了出来。
段白闻言皱了皱眉,庄主一直清心寡欲,对哪个女人也没多看一眼,怎么会听一个女人的挑拨?他虽然喜欢言倾,却并不是无脑之人,当下就怀疑起她话里的真实性。
“庄主既然不让你在庄里呆着,自然有他的道理,我才回来,还要去向庄主复命,你好自为之吧!”
言倾却拽住他的手臂,眼里带着幽怨,“段白哥哥,你不喜欢我了吗?”
段白深吸一口气,稳住了自己的心神,推开了她的手,“言姑娘,自重!告辞!”
言罢,快步离去。
言倾看着他的背影愤愤的跺脚,早知道刚才就应该哄骗他,让他带自己回庄的,当年是段白冒死求救,阿砚他们才能找到楚奕,把他救回来,他会对段白另眼相看的,自己怎么这么沉不住气!
“庄主,如今赵家庄名下所有铺面田产,尽归明月山庄所有,他们已经举家迁回了原籍,以后不再是我们明月山庄的对手。这是到官府留过底的田地契。”
楚奕接过扫了一眼,就放在一边,“你这一趟辛苦了,下去歇着吧!”
段白想了想,还是开口道,“庄主,属下能否问一句,言倾犯了什么过错?”
楚奕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以后我不想再听到这个名字!下去吧!”
段白不敢再多言,低头退了下去。
走至校场,见着一个姑娘正在桩上小步小步跳着玩耍,那轻盈的身姿,姣好的容颜,看的段白有点呆,阿砚在背后重重地拍了他一掌,还把他吓了一跳。
“还看!小心庄主把你眼珠子抠出来!”
段白瞪了他一眼,问道,“那位姑娘是何方神圣?竟让庄主不顾言管家,把言倾赶了出去?”
阿砚看了看桩上正玩的高兴的人儿,“庄主心心念念了六年的姑娘,你说是何方神圣?”
“言倾自诩是未来庄主夫人,李姑娘进庄的第一天,她就命人趁给姑娘沐浴之时放毒蛇进姑娘的房间,庄主要不是看在言管家的面子上,哪儿还留她一命?”
段白沉默不语,难怪方才他就那么随口一问,庄主就生气了。被赶出山庄,着实是她咎由自取。
李晓舒玩够了,就从上面跳了下来,宁儿看她满头大汗,赶紧递上了帕子,“姑娘要不要沐浴更衣?奴婢去准备?”
李晓舒闻了闻身上,皱了皱眉,“好啊!免得你家庄主嫌弃我一身臭汗!”
宁儿捂嘴笑了,“姑娘可真会说笑,庄里谁人不知,姑娘是长在了庄主的心尖儿上的,怎么会嫌弃呢?”
李晓舒脸红了红,嗔道,“就你会说话!”
眼角瞟到阿砚和一个男子站在一起,她奇怪的走了过去,“阿砚,他是谁啊?”
阿砚拱手道,“姑娘,他叫段白,是庄主的左膀右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