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生之城酒坊。
项渊带着三女走进酒坊,就看见龙承嗣正在酒缸面前舀酒。
“叔!”
项渊走上前,叫的要多亲热就有多亲热,然而龙承嗣向没听见一样,很仔细的将酒缸里面的酒,一点点舀进酒坛子里。
项渊厚着脸皮,依靠在酒缸上,笑道:“叔,忙着呢!”
“恩!”
就怕空气突然的安静啊!龙承嗣对项渊完全没有说话的兴趣,嗯了一声后,就没下文了。
项渊:“呐!抬抬手就装完了你这多麻烦。”
说着,项渊一挥手,那缸里酿的酒开始翻腾起来,形成一条水龙,分别灌入进五个酒坛子里。
龙承嗣拿着酒勺的手顿了顿,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酒缸,抬头看向项渊。
“你说你贱不贱呢?”
啪!
没酒可舀的龙承嗣干脆将酒勺直接扔进缸里,转身走进了后堂。
“嘿嘿!”
项渊龇着整齐的小白牙,就要跟上去。
咣当一声,龙承嗣压根就没给他机会,直接关上了房门。
额……
项渊有些无奈的转过身看向三女。
噗嗤!
曲若烟掩嘴轻笑一声,说道:“没再揍你一顿就不错了,你还想咋样?”
项渊翻了翻白眼:“你看我很欠揍吗?”
“像!”曲若烟和菲儿同时点头。
菲儿轻笑说:“这种日子其实很无聊的,人家正打发时间呢,你非要用法术。”
项渊一把捏住她的脸蛋:“呦呵,就你明白,你个大明白。”
啪!
“哼!”
永生禁地里面的天地灵气其实是非常稀薄的,所谓的稀薄并不是这里的灵脉崩坏,相反还充斥着大量的火系力量,但这种力量并不适合修炼。
尤其对于白婉柔这种体质的人来说,是最恶劣的修炼环境。
想要修炼,就必须要有一个五行俱全,天地灵气充沛的环境。
而对于龙承嗣这个顶尖的炼器师来说,想要解决这一点并不困难,只要建造一座五行大阵就能很好的解决。
项渊突然看向白婉柔,眨了眨眼睛,凑上前试探问:“白姐,你和他聊的怎么样?”
这自然是询问白婉柔来找龙承嗣的那次了。
白婉柔目光清冷的看着他,淡声说:“对待情敌的女儿,还能有什么好态度?”
额!
项渊瞬间就悟了,看来不仅是白玉灵没有和白婉柔说实话,就连龙承嗣都不知道白婉柔的身世。
这些人都什么毛病!
可能是为了不让白婉柔受打击?可这女人的心理很强大的好吧!
没啥招的项渊只能再次扣响内堂的房门。
“叔,我们想要修炼,您能帮我们建造一座五行大阵行不?”
“你要闲得蛋疼就给我送酒去,别来烦我。”
项渊眨了眨眼睛,看向地上的五坛酒。
送酒?
干一干苦力,跪舔一下下好像也可以。
“妥,都送哪啊?”
“城西布坊、南书院、当铺、钱庄、桃花轩。”
“得咧!”
项渊很是爽快的答应下来,伸手抱起两大坛子酒,看向三女:“走着!”
然而三女坐在那一动不动,皆都笑吟吟的看着项渊。
项渊一愣:“啥……啥意思?”
菲儿轻声说:“跑腿的活你自己去嘛!”
曲若烟拿出自己的戏书,点头说:“恩,腿疼,不去!”
一听这话项渊顿时急了:“不是,你们能不别这么坑,有难同当好吧,觉悟呢?”
“享福行,其它的就算了。”
“我……”
等到项渊抱着酒坛子走出酒坊,苦笑着摇摇头。
“送酒小哥,走着!”
这时,城外突然响起接连不断的轰鸣,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项渊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嘴角微掀:“还不错,成功迈出发疯的第一步了。”
……
当铺。
“老伯,我来送酒了。”
“无事不登三宝殿,最近戒酒了,滚吧!”
却不想,项渊刚乐呵呵的走进当铺,就吃了一个闭门羹。
项渊怔了一下,随即笑道:“老伯,这酒是龙叔让我送来的。”
躺在躺椅上的老伯睁开眼睛看了项渊一眼,随即轻哼一声。
“什么花花肠子,居然能请动那厮帮你出面,闲的。”
这一下子项渊真愣住了,他转了一下眼珠子,突然眼前一亮,连忙将酒放下,靠近了过去。
“老伯,你有建造五行大阵的灵石?”
五行大阵,金木水火土属性灵石缺一不可,之前项渊没往这方面想,现在突然发现,龙承嗣让送这五坛酒,好像有点门道啊!
“五行大阵?”
老伯打量了项渊一眼,随即兴致缺缺说道:“傻子不是,在这种地方躺平就完事了,谁还修炼做什么。”
项渊讪笑道:“您别说,这就是为了打发时间的,说不定以后我还能打破结界带你们出去呢!”
“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你能修炼到无量空间境?”
项渊连忙问道:“无量空间能打破结界?”
“恩,不能!”
“那你说这……”项渊突然又靠近一点:“说不定我能达到无量空间境之上。”
老伯直接被逗笑了:“就你这两下子,老头我能打一千个。”
我……你说话能不能别这么拽?
“您就帮帮忙,反正在这地方留着那些灵石也没啥用。”
老伯看了项渊一眼,转了个身留给项渊一个后背。
项渊眨了眨眼睛,绕了个圈来到老伯面前。
“老伯,您有什么未了心愿,抱憾终身的那种,跟我说说?”
老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淡声说:“我还没死呢!”
“不是不是……额!”
项渊想了想,感受着当铺里明显清凉的温度,笑道:“晚辈这有木系的天地灵火,您……要不?”
片刻之后,项渊把玩着一枚纳戒走出当铺。
“搞定,收刮下一家去。”
……
“南书院!”
看着一个大门上的匾额,项渊啧啧摇头,也不知道以前这城内是什么样的景象,居然连学院都存在。
项渊站在门前,声音远远扩散出去:“晚辈项渊,是酒坊来给前辈送酒的。”
咯吱!
项渊话音落下不久,南书院的大门便缓缓打开。
项渊站在门口往里面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人。
“放在石桌子上吧!”一个女人的声音从内院传过来。
“好!”
项渊看眼三十几米外的石桌,便走了过去。
可就在这时空间突然震荡起来,项渊脸色惊变,噔噔噔退回到了大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