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给你冲喜的,哟,你们还在一起,你没把她赶出去?!”
郁谨辞脸色顿时黑了下来:“你在说一句试试?”
“啧啧,还真是第一次见你对一个女人这么在意,谨辞,小心点,当情种可是很难受的。”南宫景满脸得意的说着。
郁谨辞目光扫过去,危险眯起:“你若是不想在破案的话,可以继续往下说。”
“我错了,哥,我不调侃你了。”
此时,夏书雅也来到了程家。
程信的手下将夏书雅放在房间里面便转身离开,而程信此刻正在浴室里着急忙慌的洗澡。
夏书雅看了看大床上摆着的玫瑰花,眼角便一阵抽搐。
洗澡间的程信听到声响,就知道夏书雅来了,别提有多快乐,隔着玻璃就是一声问候,“宝贝儿,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出来了。”
夏书雅听到浴室里的死渣男声音,浑身更加紧绷,羞辱难以言表!
不过,不远处桌上的一个白色杯子因为了她的注意。
她走过去探查,里面是温热的牛奶,顷刻间,眼底掠过一丝狠意,夏书雅赶紧将兜里的药倒在杯子里。
药顺着牛奶,浮起白色的气泡,她赶紧搅拌着,与此同时,浴室也传来淅淅索索的穿衣服声。
夏书神经绷紧异常的紧张,看见气泡消去,她刚要松一口气,耳边忽然传来程信威严带着冰冷的声音。
“你在干什么!”
夏书雅瞬间血液凝固,调整好自己的神态,转头看向一边的程信,眼底存余的一丝慌乱,被程信成功捕捉!
他冷冷的看向她手上的牛奶,碰都没去碰,直接就是狠狠地掐着她的脖子,肥胖的脸上挤出一堆肉:“贱人,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样!否则我夏家万劫不复!”
夏书雅脸上瞬间惨白,声音有些哽咽,眼睛通红:“我没有,程总,我没有想害您。”
“我只是想服侍您,照顾您,帮您看看牛奶有没有凉,可是您上来就是误会我!”
说着,她顾不得程信掐着她的脖子,拿起牛奶就往嘴里倒去,大口喝下,目光中带着些许决绝。
程信看见她那动作,才消除了疑心。
缓缓松开掐着夏书雅脖子的手,将她抱在怀里,肥胖油腻的脸抵在夏书雅的鼻间:“宝贝儿,宝贝儿,我错了,我惩罚自己好不好?”
程信直接将剩下的那半杯牛奶一饮而尽,转而解着她的衣服,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
他将她抵在床上,眼底兴奋不已:“宝贝,我来了。”
夏书雅只觉得自己被猪嘴啃着,难过至极,快速的摸索着什么。
下一秒,程信就觉得头顶一阵刺痛,眼前一黑,朝着夏书雅沉重倒去。
“噗……”
夏书雅费力的从这将近两百斤的肉下爬出来,看着程信,一阵嫌恶的踹了他几脚,面目有点狰狞,朝着他身上吐口水!
“你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呸!”
看着守卫森严的程家,她心生一计,朝着楼下的侍卫大叫,“有人吗,有人吗!救救程爷,快点来救救程爷!”
楼下的人听见这慌乱且无助的呼救声,都吓了一跳,连忙上楼查看情况。
就看见夏书雅香肩半露,衣服有点凌乱的坐在地上,特别伤心的抱着那好大一坨肉的程信又亲又抱,冲着他们大声哭喊。
“求求您们救救程爷”
程信的手下嘴角微抽,第一次看见有女人这么主动,对着这一口肥肉下口的。
继而看向自家老板的眼神有点微妙,这当真是拜倒在石榴裙下了!
他立即上前探查,程信全身除了那斑斑点点点的吻痕,全身没有外伤。
呼吸全无,是口吐白沫,身体抽搐。
他们赶紧七八个人拿着一副巨大的担架,抬着这堆肉,开车就朝着医院冲!
夏书雅自然也跟着一起去了医院,不过在趁着程信的手下没注意时,看见周围的另一间VIP病房大门开着,想都没想就躲了进去。
她刚进这间病房,就看见那靠在沙发上的女人分外眼熟,那不是夏七言是谁?
这个贱女人!
夏书雅彻底失控,不管不顾的冲上前:“原来你躲在这里!你这贱女人,真的是让我好找!你怎么敢来到夏家的医院?!”
夏七言眉头微皱,半睁开眼,就看到夏书雅面目憎恨的站在她眼前,伸手就要去薅她的头发!
夏七言脸色一变,趁着针灸还在手上,对着夏书雅的手狠狠一针扎过去!
“啊!”
夏书雅尖叫连连,看见手上那闪着寒光的银针在她的手上熠熠生辉,鲜血横流。
她叫嚷着把手上的针灸拔出,马上就联想到自己给那程信扎的那根,脸上神色一度难看。
“你这是给我插的什么东西?!贱人!”
“闭嘴。”
夏七言快被这聒噪的声音吵得耳鸣,但此刻,她更担心床上的病人。
可夏书雅却早已没有理智,她恨夏七言,恨她当年怎么不死!
“这可是夏家的医院,哪里容得你撒野,信不信我让人把你赶出去!”
夏七言冷冷的眸子中闪过一丝不屑,看向指着她破口大骂的女人,彻底没了耐心,扯住夏书雅的领子便拽到身前。
“像个泼妇一样在这里破口大骂,夏书雅,你还真是刷新了我的世界观。”
“呵,你又能好到哪里去?我看见你现在这个样我就想起了你那个妈,你不知道哦,她被我折磨的没了神智的时候都在念叨着你的名字呢!”
“砰。”
夏七言眸内彻底冰凉,直接将夏书雅一拳砸到墙上,发出一声巨响。
真是疯子!
夏书雅被甩的一愣一愣的,但眼底凶恶的情绪再次浮现。
她不好过,她也绝不会让夏七言好过!
可在夏书雅想爬起身重新回击时,夏七言早就来到了她的面前!
只见眼前银光一闪,一根银针再次插在了她的天灵穴上,她顿时身体不能动弹。
“夏七言,你放开我!我命令你放开我!”
“有些人死到临头还不自知!”
冰冷的声音在夏书雅的耳边响起,夏七言眸子里充满血丝,“我再说一遍,我的母亲现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