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七言用了狠劲,挣脱两下,从这群人的手上挣脱。
她有些无奈的看着韩允晴,保证道:“放心,放心,我没受伤!”
“而且,我还懂医我知道我自己的身体状态,不用给我治!”
可经过这么一拉扯,夏七言暴露了锁骨上斑斑点点的吻痕,异常明显。
韩允晴诧异的捂住自己的嘴,内心止不住的自责与愧疚。
都是因为她!
要不是因为她的话洛川怎么会醉生梦死,变成这个样子?
她口无遮拦,脱口而出,“小洛哥,你的伤还没好,可不能去喝酒!”
这话说出,夏七言不禁摸了摸她的头,自己好像没有传达给她什么错误的信息吧,这女人究竟是怎么了?
她只好耐下心来哄着她,时不时看着手腕上的表。
嗯,时间不多了,再不去找沈君屹,沈君屹估计要等急了。
“我还有事要做,待会再与你联系。”
说完,夏七言直接抽身离开,走出手术室后,夏七言的头便是一痛!
“嘶。”
几个碎片记忆忽然从脑海里闪过,她震惊,脑海里怎么会闪过郁谨辞的身影!
难不成,郁谨辞给她吃的那个药真的管用了?
该死,她讨厌这种虚空的感觉,好像她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入夜,韩允晴计算着时间,猜小洛哥该回来了吧。
她望着钟表,咬着唇,陷入了自责与委屈重。
“都是因为我,小洛哥才会变成这个样子……就让我成为这一切的终结者吧。”
随后她端着一杯牛奶,轻步来到夏七言的房间。
白色牛奶里冒着深深浅浅的小泡,一颗白色的药片跟牛奶融为一体。
她对着夏七言的房间门敲了敲,“小洛哥,你打开门,让我看一眼,我给你准备了牛奶。”
‘吱吖’一声,没有任何回应,房门静悄悄的开了。
房间里面没开灯,难幽暗的窗边似乎是站了个黑影。
“小洛哥是你吗?”
没人回应她,可韩允晴却嗅到空气中浓重的酒味。
小洛哥……又伤心的喝酒了。
她低垂着头,不敢再多说话,将自己手上的牛奶放在了床头柜上,声音温柔:“等晚点,小洛哥我来收杯子。”
听到这话,站在床边的男人,眼神幽暗,她从来都没有用过这样的语气对待他。
沈君屹心中妒忌愤怒的情感再次交织在一起。
他在韩允晴离开后,沈君屹才彻底忍不住的发出一声怒吼。
他大肆摔着夏七言房间里面的东西,夏七言从外面回来后,便听到自己房间里面传出的巨响,诡异的似乎是有什么怪物在嘶吼。
她眉头一蹙冲进去,“怎么不开灯?”
可灯一打开,就对上了沈君屹那张嫉妒的面目狰狞的脸。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怎么在这里?
他上前掐着她的脖子,口中喃喃不绝的嘟囔着,“都是你!都是你夺走了她对我的爱。”
什么跟什么?
夏七言立即摸索着床头柜上的杯子,准备朝沈君屹打过去时……
这一下被他眼疾手快的瞄到,他一声暴喝,“住手!不许动那个,否则我杀了你!”
还没等夏七言反应过来,杯子里的奶就被沈君屹给夺过去。
很快,杯子里的奶一干二净。
“你没发烧?一杯奶至于吗?”
她舒展着自己的身子,一边远离着他,一边淡淡的道。
“值不值得关你什么事?”
他霸道将她的床占有,枕着自己的胳膊,假寐望着夏七言。
“今天晚上我睡这,你随意?”
夏七言看着他这一下接一下奇怪的举动,眉头紧皱,揶揄道。
“没发烧?”
之前这人疯疯癫癫的行为,她全当他是在发疯。
可沈君屹依旧是在坚持,“怎么?不愿意了?”
“你要的文件我给你找来了,接下来还要做什么?”
他瞥了她一眼,语气不爽,“今天没空,快点走。”
他可不想等到待会韩允晴来了,第一眼是看到她夏七言!
莫名其妙的被赶出房间,夏七言面色冷漠的拿起自己衣服毫不留情的走出门。
过了一会儿,韩允晴拿着托盘,前来收牛奶杯,她轻轻敲着门。
一下,两下,三下。
第四下还没落下,门就被突然打开,韩允晴瞬间就落入了一个充满酒意的怀抱。
沈君屹叫着她的名字,“甜心。”
韩允晴听到这声一个机灵,出言道,“怎么是你这个疯子!?”
“不是我你还想是谁?”
温热气息涌现在她耳边,带着些许潮红。
“我,我家小洛哥……唔。”
他擒住她唇,沉重一吻,“在我的面前提其他男人?”
‘啪’的一声,就是一声清脆的巴掌声。
听着这声,真疼!
他被这下打的激怒,愤怒驱使着他,再次对着韩允晴展开进攻。
“不要……不要……”
她的衣衫被扯碎,透明的泪珠从她的眼角留下,发出呜呜的哭声。
沈君屹这才清醒过来,自己究竟是干了些什么?!
他抱着他,她却在他身下颤抖……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甜心,我,我……”
她红着眼,眼眸中布满了血丝仇视着他。
之前小洛哥说这人十恶不赦,她不信,这下她是彻底信了。
韩允晴反应迅速的将单薄的空调被,裹住自己的身子,去自己房间收拾自己的行李。
沈君屹一路跟着她,被她用东西咂,一下都没有躲。
最后看见她竟然要收拾东西走,他慌了。
“甜心,我没有进去你那里啊……能不能不走,我错了,我真错了!”
刚刚威风凛凛的样子此刻彻底消失,这一举动,沈家上下都被惊动。
所有人都对韩允晴高看了一眼。
这女人,不能随便惹!
可韩允晴并不知道这些,她满脑子都是沈君屹疯狂亲吻她的模样。
让她觉得恶心无比!
洁癖的她拉着行李箱回到家,疯狂漱口。
殊不知,外面黑压压的人群守着。
听闻韩允晴搬回来的经纪人,悠哉悠哉的去找她,刚到门口就看到外面一大片黑压压的人。
经纪人咽了咽口水,掏出手机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