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跟着,祁渊只见那身影进了最有名的清吧。
‘桃色’。
秦少辞一进酒吧,就坐到了吧台旁边,对着那调酒的风情万种的女人,淡淡道了句,“给我来一杯长岛冰茶。”
吧台上风情万种的女人看了他一眼,提醒着,“帅哥,这酒度数可不低。”
“小爷我今天就要最烈的酒,你调配就是。”
女人没再劝解,起身去帮他调配。
后面发现,这人根本就不是品酒,而是一杯接着一杯,不要命的喝法。
调了好几次,还要求续杯。
这一饮就到了凌晨。
林默不免有些好奇,困扰这帅哥的究竟是什么事情。
不过,还能是什么。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是为了心上人?”
秦少辞眼眸虚无,没有回答她的话,似乎是在沉思着什么,指尖点了点桌面,“再续。”
她再次递过去一杯透明的饮料。
秦少辞一口饮进,刚进口就又吐了出来。
“怎么是柠檬水?”
女人似笑非笑,“这位先生,我这该打样了。”
“小爷有钱。”他从自己怀中掏出一张黑卡,递给她。
可林默是谁,酒吧女老板,社会上的老手,不会因为这点钱而去将就自己的原则。
她接过他的卡,只刷了今天他的酒钱,将卡推回给他。
秦少辞没有接,只是目光定定盯着那张红唇。
他宽大的手拉过女人那纤细的胳膊,对着她就是一吻。
“啪!”
响亮的一声。
这女人推开他,除开他的酒醒,还有他心的清醒。
他对其他女人的吻没有反感,所以,是不是说明,他没有那么喜欢夏七言。
林默满脸是愤怒,揪着秦少辞的耳朵。
她开酒吧以来就没吃过亏,现在就栽在这混蛋男人手上。
秦少辞被林默彪悍的手法中唤回,他倒吸一口冷气,斥道:“你这女人这么彪悍,力气这么大肯定会没人要!”
这一声发出,女人非但没停手,反而更加用力。
“你……你再不松手我去找你老板去。”
她带着怒意清冽的声音,霸气十足的喝道,“我就是老板。”
林默毫不留情,命令身边人将秦少辞给丢了出去。
秦少辞被摔,倒在地上看了看漆黑的天空,最后沙哑一声:“小爷还不稀罕呢!”
可尽管这样,秦少辞心里还是郁闷至极!
除开在郁谨辞的面前吃过憋屈,败在女人手上,这还是开天辟地头一遭。
“欺负小爷我?你要庆幸小爷我不跟女人计较,等着下次小爷扳回局面来。”
“还想扳回什么局面?”
祁渊扛着大棒从车上下来,他真的是等了这孙子好久,这家伙才从这酒吧里出来。
他们将他给围住,连架带拖回去。
林默站在酒吧门口隔着玻璃,看着这一切。
她微凉的指尖划过沾染着那男人酒气的唇,目光有些晦涩不明。
最后酒吧的灯熄灭,她也消失在夜色里。
郁家,夏七言翻阅着自己当时偷偷从那组织那带出来的选拔资料。
上面的孩子年龄不等,且家世不明。
她抬头转向那站在窗台前的男人,“这种人才选拔机制,暗夜也有吗?”
郁谨辞回眸,看着这小女人。
他饶有兴趣的眼神直直盯着她。
“有,都是孤儿,夏夏要是想看的话,我可以带夏夏去看。”
他坐到夏七言身边,那一点一点往这小女人身边挪。
可这小女人却执着于自己面前的图册,丝毫没注意这男人的小动作。
等到她反应过来,他已经的来到的她跟前,强制性将她手中图册拿掉,“夫人,该就寝了。”
那声音带着蛊惑,让夏七言脸色微红。
这男人慢条斯理脱着她的衣服,夏七言脸红阻挠。
“干什么?”
那男人炽热的眸光直勾勾盯着她看,长久的忍耐让她疲惫不堪。
“夏夏是不是忘了什么。”
忘了什么?她在大脑中思索。
他粗糙的手指在她唇上一点,她的脸瞬间通红,她想起来了这男人要对她……
她有些吞吞吐吐,“要不要这么简单粗暴?”
郁谨辞深邃的眸子闪过些许玩味儿,“怎么?这是害怕了?”
“谁怕谁?这种事有什么好怕的!”
她不服气的反驳!。
随后勾过他的脖子欺身过去,横跨在他身上,居高临下的望着他,美眸里闪过一丝挑衅。
郁谨辞看着眼前炸毛的小女人,目光意味深长,大手揽上她的腰。
“继续。”
她在他身上四处点火,他的眸子愈发暗沉。
良久之后,夏七言满脸绯红,带着些许娇媚,迟迟没再继续下去。
他按捺不住内心的渴望。
霸道吻上她的唇,指尖在她的发丝间摩挲,争夺着彼此之间的空气。
夏七言一时呼吸不畅,脸跟煮熟了的虾子样,浑身松软无力。
那双纤细白皙的手,无力的抵在他的胸膛,阻止着他靠近。
男人发觉,扬手一撕,几下她就觉得身上一凉。
“夏夏,我可不可以……”
夏七言同样被郁谨辞搞的有些难受,闭了闭眼睛,做出最后的决定。
“嗯。”
不知过了多久,夏七言想阻止面前的男人都没有力气。
他到底……哪来的那么多精力……
靠!
终于,在郁谨辞一声闷哼下,夏七言彻底昏死的睡过去。
翌日,夏七言醒来,满身的疲惫与酸痛,无一不让她想起昨晚一整夜的疯狂。
淦,后劲是真的大!
她起身洗漱,站在镜子前,身上青青紫紫的,恐怖如斯!
这时,门外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
白微听着自家小嫂子起床有了动静,不等她反应,招呼着身边人。
“快!赶紧张罗起来,这里,那里!”
小知知穿着洁白小纱裙,蹦蹦跳跳的跑进来。
“妈咪,要快点喔,叔叔伯伯们都在等。”
夏七言满头雾水,不知道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刚刚从浴室出来,白微就将一件黑色的衣服递给她。
“小嫂子快进去换。”
她把衣服展开,才发现这是一条雪白的婚纱。
郁谨辞这是要?
这男人又想做什么!
她像个被摆布的娃娃一样,穿上婚纱,通体的白色镶嵌着那流苏的细钻,修长的裙摆,拖在地上耀眼夺目。
可唯一格格不入的是夏七言的脖间。
多扑了两层粉才遮住郁谨辞给她留下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