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秦沐阳觉得莫名其妙,他挠挠头,照做。
还没等他将房门敲响,便看见心理咨询室的房门敞开着,玻璃碎了一片。
孩子,医生全都消失在了房间里面,人呢?!
做个心理咨询,他把自家小嫂子的孩子给弄丢了?!!
完蛋了!
秦沐阳立即拨着夏七言的电话,那边迅速发出疑问,“孩子呢,还在你身边吗?”
秦沐阳焦急的声音传来,那声音快要哭了。
他解释着。
“小……小嫂子,孩子被偷了,小嫂子,我真不知道会变成这样,我也是好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夏七言心底一阵慌乱,果然那条信息是真的!
而在一旁竖着耳朵听的小知恩,虽然不明白自家妈咪为什么这么慌张?但隐约可以知道她在找什么人。
他看着夏七言万分着急的模样,上前道,“妈咪你别着急,我帮你找找看!”
他拿出电脑搜寻着医院周围可疑人的踪迹,目标落在了一个头戴鸭舌帽的陌生男人身上停了下来。
夏七言换上一身便装,看准那男人出现的地点就要出发。
“妈咪,能不能带上我们?”三个小宝在一旁眼巴巴的望着,“我们也想给妈咪帮忙。”
夏七言的眼中闪过些许犹豫,毕竟这太危险了,她不是很想带这几个孩子去。
郁宁墨猜到了她的想法,他红着眼。
“妈咪,你不是说以后都带着我们嘛,现在说话就不算数了?。”
这悲伤的小模样,让夏七言的心狠狠的颤了一下。
她捋了捋思绪,带着他们也不是不行,可是孩子们的安全……
她犹豫片刻,缓缓道,“妈咪可以带着你们,但是你们得听话,一切行动,听我指挥。”
三个萝卜头原本委屈的模样,瞬间变成晶晶眼。
他们排成一排,肃立严谨,朝着夏七言敬了个礼。
“保证完成任务!”
夏七言看着这三只小宝,匆匆忙忙的去换自己行动最方便的衣服。
等他们再回来的时候,那白嫩嫩的小包子脸上,带着几道猫咪胡须一样色彩斑斓的痕迹。
夏七言好奇的问,“这是些什么?”
郁宁墨骄傲的抬起头,昂着胸,十分威风的说着,“这是油彩!隐蔽用的。”
在无人知晓的的夜色中,一大三小整装出发。
夏七言一路驱车,前往的知恩所定位的废旧危楼,简单将孩子们安置了附近灌木丛之中。
她那万分严肃且认真的神情,让人肃然起敬。
在她确定这的却是一个安全的地点以后,她缓缓道:“老实在这儿待着。等妈咪信号,你们再出来接应。”
几个小宝乖巧万分,应声道,“好!”
她孤身一人,持着武器,到达一层,零零散散肉眼可见的几个人。
夏七言在他们视线盲区躲藏,麻醉剂被她从腰间拔出。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波澜,一身森黑便装,将她的身子包裹的凹凸有致,那阴森狠厉的眼神,仿佛要将一切吞噬。
她对准这些人的脖子,一人一针,出手不留痕迹。
那些人直到晕倒都没想到这究竟是谁干的。
她直奔危楼二层,这一层的人数更多,所有人的手上都拿着武器,正在他们放松闲聊的时候,殊不知,那从一层上来的人儿,早已觊觎他们的脖子很久。
黑夜当空,银光乍现!
这些人就感觉眼前闪过了些许刀光寒影。
再一次,敌方二层接着覆灭。
这接二连三的覆灭引起的危楼高层的恐慌。
其中一个拿着对讲机的人狂吼,“对方究竟来了几个人??!干掉我们这么多人?”
远在危楼监控室的人,满脸虚汗,豆大的汗珠落下。
“不,不知道……真没看清!”
顶层那服侍着那神秘人的高瘦,脾气如同雷霆般暴怒。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
坐在交椅上的神秘人,玩弄着手中的两块儿玉石,眼底不见任何波澜。
他结实且粗壮的手,轻轻拍着自己身边高瘦的手下。
尽管力度很轻,但带给旁边那人却是深深的恐惧,压迫感极强!
“要么把盛世夫人给弄死,要么你自己提头来见我!”
神秘人将手中雪茄一掐,碧绿色的眸子闪过一丝冷意,恍如亿万年前,那冷酷无情南极雄狮。
他冰冷且发亮的皮鞋,轻轻踹了一脚躺椅,起身走上直升机。
他抬起手将手指放在自己唇间轻轻一吻。
“祝你们好运!”
目送神秘人离开后,男人满脸的恭敬瞬间化为愤恨,他朝着监控里的人仔细吩咐着。
“给老子,仔细找!老子可不想跟你们一起把命丢在这。”
这话听上去,不免有些绝情。
正坐在监控台边的人们,盯着监控,楼下危楼下的三个绿油油小团子,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他们看着那楼下鬼鬼祟祟的,露着几个小孩儿的头。
监控组的人立即拿起对讲机,喝道,“楼下,楼下,呼叫楼下,树下有异动!给我去查!”
可楼下愣是没有半点儿回应,王德贵对着周围使眼色,低声吼道。
“你们去看看,那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
一众人攀着绳索,一点一点的从几百米的高墙上轮滑到地面上去。
小知知一脸好奇的看着,长长的绳索,由高到低。
上面三只小蚂蚁,滑下来。
她白皙稚嫩的小手指着那在天边的三个小点,对着知恩开口:“哥哥,看小蚂蚁!”
知恩听到这声,心想什么蚂蚁能在天上?
他疑惑的抬头向上看,在目光触及的那一刻,瞬间愣住。
他小小的身子有些发紧,双手死死抓着旁边的灌木丛枝干。
哪里是什么小蚂蚁?!
那明明是三个带着武器的三个人!
他朝着身旁的弟弟妹妹比了个一字,示意他们不要出声。
知恩身形异常镇定,手指向旁边的大货车,用仅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语气开口。
“知知,宁墨去那边儿躲着,没有我的命令,你们不要出来。”
宁墨立即就明白了知恩的用意,他明白知恩是想独自去承担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