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阴我们才会这样,要不然我们怎么会遭到暗算?”
夏父讪讪的说着,这事情若是直接说出去,被这么个女人欺负到如此地步!
他这老脸怕是真的会挂不住。
他不得不扒拉上龙华的腿,“龙大哥,那女人蓄意不还你们钱,你们说怎么惩罚?是不是应该把她抓起来,严刑拷打让她还钱?”
说到这,那目光像淬了毒的蛇,冰冷而残酷。
龙华得意的点点头,“来人,给我把他抓起来,严刑拷打。”
夏父脸上的笑更加得意放肆,这么简单就将危机给解决了。
正当他要坐看这场好戏吃瓜时,没想到那群人竟然绕过夏七言直直的朝着他的方向走来,将他狠狠按在地上。
被他视为救命稻草的龙华,万分嫌弃将他的头踢开,踩在地上。
他说的话让他如坠寒窖,“七言姐可是我老大,你当着我面竟然敢动她!就不怕我先把你弄死吗?”
白微扫了一眼,眉梢一挑,孺子可教也!
虽然长得丑,但还是挺聪明的嘛!
“既然你这么希望我言行拷打,我也不介意让你尝尝这些究竟是什么滋味儿。”
“来人给我把他们给押下去,好好审问。”
随后走到夏七言身前,十分的谦卑尊敬:“老大,您可满意?”
她淡淡地望了一下眼前人,双眼微微闭合,似乎是在回想着什么事情。
刚要开口,声音就被突然破门而入的声音打断。
夏七言看过去,刚好对上郁谨辞的目光。
而很不巧合的是……
现在龙华很殷切的站在她面前,光看郁谨辞那眼神,就知道他绝壁是吃醋了!
所以,郁谨辞声音阴恻恻的传进夏七言耳中,“我不在,过的很逍遥?嗯?”
众人一脸紧张地看着这气场强大的男人,吓得他们是一动不敢动。
“他是我手下。”夏七言轻咳一声解释。
郁谨辞凑近,瞥了一眼龙华,声音邪肆在她耳边回荡:“看来有些事情,夫人还是忘的一干二净了。”
甚至,他轻轻咬上她的耳垂折磨!
夏七言的耳朵向来敏感,被这么一咬,瞬间浑身一激灵,脸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
众目睽睽就这样亲热?
白微的眼,简直就要亮瞎了。
“老大你们可太过分了,秀恩爱也不带这样的!”
龙华很识相,一看就知道这是他们“老大夫人”,郁家大少,之后很有眼力劲儿地带着他们默默离开。
郁谨辞脸色依旧沉着,“以后这种场所还是不要经常来了,我不放心!”
“你不是都知道了吗?在我身边安插眼线还不清楚我在做什么?”
听出她语调里的不悦,郁谨辞伸手抚了下她凌乱的发丝:“你不开心了?”
“不然呢?丈夫管的那么严,妻子会很想逃离的。”
这话一落,郁谨辞瞬间捏紧他下巴:“这话不准乱说,你想逃到哪去?”
夏七言叹气一声,算了,与他计较什么呢。
“没想逃到哪里去,是你太紧张。”
郁谨辞忽然觉得一阵胸闷,不想将这个对话继续,话锋一转:“今天可打得尽兴?”
“爽。”夏七言言简意赅,但随之,她思绪飘远,积攒多年的恩怨在此刻尘埃落定。
那个神秘人要挟?
究竟是谁!
郁谨辞沉眸,吻从她的耳朵移到嘴唇。
他重重地咬了一下这小女人的唇,才将她飘散的思绪拉回:“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什么。”
这更是引起了他的不悦,与其说不悦,不如是难受。
好似两人相处到现在,他已前进了几十步,而她还在原地从未走动过!
“夏七言!”
夏七言被这突然一声的低喝搞的一慌,下意识的拍了拍他的背顺毛:“行行行,那现在亲吧。”
正在夏七言准备踮脚时,一道急促的脚步声,将她的动作打断。
“老大!那c国总基地出现事情了!”
祁渊跑进包厢,抬眼就撞见郁谨辞跟夏七言亲热,他连忙捂上眼睛。
妈耶!
难得小嫂子主动,他现在硬生生给打断了,老大岂不是要杀了他!
祁渊转身就要退出去。
“慢着!”
祁渊颤抖着身子,看向郁谨辞,“老,老大,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郁谨辞本就生气的脸显得愈发可怖,耐着性子:“等会儿自己去领罚!”
“好嘞!”
他爽快答应,身体上的伤害远比这心灵上的创伤要简单得多。
看到自家老大情绪逐渐平静,他脱口而出,不敢有一丝怠慢:“老大,最近的帮派不太太平了。”
祁渊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旁边的夏七言,又看向郁谨辞。
只听见郁谨辞淡淡道,“无碍,她这段时间也是要跟我们去的。”
“我要跟你们去哪?”
夏七言听着这两人的对话,有点云里雾里,祁渊谨慎将门关上,那严肃的语气跟平时的耍泼根本就不像同一个人。
凌咧的气息从他的身上散发,祁渊顿了顿,严肃道:“事态再次变得严重,之前是四堂主凭空遇袭,现在无堂主也昏迷不醒,家里唯独剩下了小六,小七在家看家,帮派人心惶惶,需要有人组织大局,老大我们这一次怕是一定要回去了。”
“那就三小时后启程,郁家大门口,准时出发。”
郁谨辞眼底掠过骇人的阴霾,周身气息更是变得阴冷。
“郁谨辞,我也要跟你们回组织吗?”
她有些犹豫,没想到这男人竟然要把她一起带走。
就不警惕她?
虽然,夏七言一直对郁谨辞背后的势力挺好奇的,之前做任务时,就没少听过这暗影大佬的传说。
他转头,望着怀中她,“你害怕吗?害怕的话可以不跟我去,这一次可能会有大乱,人员大批量重伤。”
她轻轻咬着唇,那纠结的眸子里是一闪而过的担忧,比起害怕,她更担心的是他。
意识到这点时,夏七言有些震惊。
明明他有那么多可吐槽的地方,霸道,幼稚,甚至占有欲太强,但夏七言还是会担心。
想到他发病的样子,心里隐隐作痛,究竟是什么时候,这个男人在自己的心里有了一席之地?
“我跟你去,我母亲的药也在c国。”她的话音一顿。
“混乱什么的话,我有针有毒,可治疗可防身,倒不是什么大问题。”
这话一出,郁谨辞只觉得眼前的女人光芒蜕变,恍如哥特古堡里那幽暗诡异的带刺玫瑰。
“好!我带你走!”
正好,他也想试探一下,夏七言她究竟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