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一周的日子过的尚算平静,虽然江老太爷还是依旧恼她,不跟她说话。
但陆知闲最近都去上班还出了趟海,少在家里,便觉得还好。
而她也察觉出江其琛越来越忙了。
很多时候他直接在公司通宵没回来,肯定江老太爷所说的起了作用,江流江柱真的联合顾家要整江氏,他现在要靠一个人的力量力挽狂澜。
偶尔有几次他回来,陆知闲见他辛苦的人都消瘦了,好几次想说要不他们分手算了,让他娶别人。
可她答应过他的,不是他亲口说的话,她会赖着不走。同时她也不想增加他的烦恼,他已经事儿够多了,她不能再添乱。
于是每次他回来,她便给他捶背,让他喝点汤,做点自己力所能及的事。
有一次他心情颇好,在她给他锤肩的时候,说等空了他们出去约会,陆知闲听的心里甜滋滋。
约会。
说起来,他们之间确实还没约会过。
又一天。
陆知闲从江氏下班回家,正打算打车回江宅时,手机叮一声进入短信,她摸出手机看。
是江其琛发来的,里面是一条地址,还有四个字,不见不散。
难道这就是他所说的约会?
因为他发的地方是一间很高档的酒店,连房号都标上了。
她刚看完,又传来一条,说他正在开会,别打电话,有事就短信联系。
陆知闲不敢打扰他,于是连短信也没有回,反正他肯定知道她会去的。
没想到这么快就可以约会,看来事情应该没她所想的那么严重吧。
陆知闲决定趁今晚问问他具体情况求个安心,毕竟看他经常通宵工作也不是个事。
见他约的时间差不多了,陆知闲打车,前往酒店出发。
在车上她按耐不住雀跃的心,拿出随身镜整理自己的仪容。哪怕早就和他同床共枕很多天,她睡眼惺忪的每一面早就被他看遍,但她还是想呈现自己好看的给他看。
约会。
真是令人悸动的词语。
的士到达酒店楼下,陆知闲付了车资,下车。
她抬头看一眼金碧辉煌的酒店大门,后迈步进去,直上江其琛给她发的房间号。
27层,12号房。
陆知闲踩着厚重柔软的地毯,按着门牌号搜寻,不一会,便在接近走廊角落处的地方发现12号。
陆知闲按响门铃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后按下大门旁边的白色按钮。
几秒后,门应声而开。
但当看见开门人的手臂,陆知闲内心立刻咯噔一下!
她反应极快的想逃!
但江流唇边勾起一抹深深的笑意,都到手的兔子,哪有放跑的道理。
幸好他早有准备,抬手将喷雾对着陆知闲一喷,只见原想逃跑的女人立刻变的迷离。
晕。
好晕。
陆知闲使劲眨眼睛,但没用。
“婊子,你总算来了。”江流左手拄着拐,右手搂着陆知闲的腰,将她搂进房间、进去后,将拐往后一抬,将房门关住。
江流将陆知闲往床上一扔,原来就容颜出色的女人在药物的作用下,媚态尽显。
她费力的问:“你,你怎么会有其琛的手机!”
给她发信的人,明明备注是江其琛的!
“嘿嘿,这些小把戏我小学就会玩了,你怎么这么蠢?”江流嘿笑。
他不让陆知闲打电话,怕的就是穿帮,谁知道克隆号码的信号怎么样,万一电话打到江其琛那里呢?
没想到这女人也乖,连短信也没回,生怕打扰江其琛一样。
陆知闲心知大事不妙,而她这距离大门那里有一段距离,以她现在的力气一定爬不过去。她急的要哭了,不行,不能直接认命。
她边爬,边看,但房间里很整洁,没有什么多余的物品,她感到一阵绝望。
江流倒是欣赏她这挣扎的模样,果然美女不管做什么,都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她在前面爬,江流就拄着拐在后头慢慢跟着,唇边的笑意一直没有消失。
陆知闲哭,眼泪一直汪汪的往下流,穿过大床,她扑通一声砸在地上,身体上全起了痛意。
她下意识摸着肚子,一手扶着圆桌边缘想站起来,但药效正在发挥,她感觉体力和理智正在快速流失……
不,不能!
陆知闲用力咬着下唇,企图用疼痛唤醒自己的理智,瞬间有血腥味涌入嘴里。但她紧紧咬着,没有松开半点力道。
如果,如果她今晚真被江流得逞的话,她绝对不会活下去的!
手搭在桌子上,同时将一本册子弄掉在地上,当陆知闲看见一支白色而笔身偏细像条小棍子一样的笔时,像看到武器一样立刻将笔举起,用尽全力握着,将笔尖对着自己,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呲?想寻死?”江流见了,觉得真是可笑:“不用急,等会老子直接送你一程!”
陆知闲红着眼睛:“你要是敢碰我,我就……”
说完,她将笔尖往自己脖子处挨近。
“很烈嘛。”江流扔掉拐杖,在她面前蹲下:“想跟我的女人能站满整个临市,你装什么清高?”
随着最后一个字落音,啪的一巴掌同时在陆知闲脸上绽开!
她被打的脸歪向一侧!
自知没有逃生的可能,陆知闲高举起笔,正当想往自己喉咙用力刺入时,江流猛的往她手臂踹了一脚,力道很大,大到她整根手臂发麻,笔也随之被飞出去。
陆知闲侧趴在地上,想将那笔捡起来。
在她眼里,那只小小的笔能保她自尊,她真的宁愿死,也不愿意看着自己被江流侮辱!
江流失了耐性,一下子压着她防止她向前爬行,同时扯她身上的衣服。
“呜呜呜呜呜呜……”陆知闲终是忍不住,哭喊声溢出。她伸出的手,离那笔还有二十多厘米,怎么也无法迈前一步。
难道就样这样了吗?
陆知闲不甘!
自知没有逃生的可能,陆知闲高举起笔,正当想往自己喉咙用力刺入时,江流猛的往她手臂踹了一脚,力道很大,大到她整根手臂发麻,笔也随之被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