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其琛八成是疯了。
这是所有跟江其琛有接触的人的认知。
江其琛的妻子不见了。
这是所有跟江家有关系的人的认知。
实际上,陆知闲不见后,江其琛只是表现的像是疯了罢了。
江其琛把陆知闲在医院用过的东西带回江宅,并下令江宅陆知闲使用过的东西,全都放在他们夫妻的卧室里,至于卧室里的东西,没有江其琛的允许,谁都不能碰。
江太爷知道后,大骂了江其琛,却让江其琛的态度更加坚决,并且,不允许任何亲戚和江氏以外的女性进入江宅。
若江太爷不同意,他就搬出江宅。
最终,江太爷妥协了。
若只是如此,并不足以表明江其琛疯了。
江其琛的疯,还表现在他对待陆家人和落落身上。
陆知闲走后的第七天,江其琛报了警,举报原因:杀人未遂。
当警察把落落带走时,落落都不相信这是江其琛做的。
陆知闲住院后,起初落落也忐忑过,但江其琛一直什么都没做,让落落认定陆知闲对江其琛一点都不重要。
并且,在陆知闲住院期间,还发了一些嘲讽和辱骂陆知闲的短信,陆知闲没有理会。
江太爷若不是江家的长辈,若不是年纪太大,若不是从小看着江其琛长大,江其琛估计也能把江太爷送进监狱。
并且,江其琛还让警察行了方便,让落落在狱中也不能好过。
江其琛用的什么手段,在当事人都不在的情况下,让落落背上了杀人未遂的罪名,根本没有人知道。
至于短信,是落落被判入狱后江其琛知道的。
江其琛后悔的差点去跳楼、跳海,但他还没找到陆知闲,还不能如此。
江其琛把落落解决掉,把江太爷手中的权利一点没剩的收回后,这才把目光对准了陆家。
陆家,本就有着血海深仇,江其琛本就没打算放过。
但始终,念着陆知闲,才没有给予致命一击。
但,陆知闲走了。
江其琛的顾虑,也终于没有了。
陆家最大的财产,就是汪洋公司了,然而,它早就宣布破产。
至于其他的产业,完全是成不了气候,江其琛根本不放在眼里。
“江总,动手吗?”陆家这边,早就部署好了,只等江其琛一声令下。
江其琛抚摸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动手。”
半个月后,临市,轻微雾霾。
“江氏集团对诸多小公司下手不断,是有什么大动作吗?”
“禽兽!江氏恶性竞争,汪洋公司总裁陆达破产跳楼!!”
“从女性最想睡的商界钻石王老五,到鬼畜疯子冰山吃人总裁,江氏掌舵人到底经历了什么?”
“江氏集团又作妖啦,这次又是哪家公司倒霉?”
江其琛出手果断狠绝,不会留有任何余地。
和陆达有关的公司,不管大小,不管是跟谁合作,江其琛都一一“铲平”。
这也就导致关于江其琛的负面新闻也多了不少,然而,江氏的股票却并没有降低,江氏的产业却是扩大了不少。
一些和江其琛合作密切的人,已经知道了江其琛“不正常”的原因,也没敢招惹江其琛。
但若有人不长眼,那就是等于特意送死,也绝对没人拦着。
“陆家的两个女人呢?”江其琛站在落地窗前,没有感情的问道。
“那母女俩都是吃不了苦的,陆笑笑在做外围女。”杰瑞全身紧绷,最近的老板太吓人,他是半句话不敢说错,“林雀去了老人院,但和好几个条件很好的老人都……”
“别让她们好过。”欺负过陆知闲的人,他又怎么会放过。
陆家人,不配做陆知闲的家人。
“是。”杰瑞额头冒汗,老板越来越狠了。
不知道过些日子,那林雀和陆笑笑的“好日子”还能不能继续了。
“把那些信息告诉落落的人,查到了吗?”江其琛又问。
“查到了,是大爷和二少爷。”杰瑞答道。
这所谓的大爷则是指江柱,而二少爷则是江流。
江其琛当初赶江流离开临市,就是想江流能够安分点。
但江柱身为江流的父亲,怎么可能忍受自己的儿子分不到江氏半点好处,还要被赶的远远的。
于是,在落落出现后,江柱和江流就迫不及待的找到了落落,把江其琛做过的那些事,都透露给了落落。
江柱和江流帮落落,自然不是白帮,和当初江流控制邓佳佳的目的差不多。
“江柱……呵,怎么都是长辈,放他一马。”江其琛这话听似很有人情味,但杰瑞很清楚,最近的老板很暴力,很血腥,放他一马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至于江流……生不如死!”江其琛提起江流,心里有事浓浓的悔恨,再加上每次伤害陆知闲,都有江流的参与,江其琛更是不会放过江流了。
杰瑞已经猜到了个大概,但听到江其琛这么命令后,还是“心惊”了下。
杰瑞很庆幸这里是Z国,若这是在欧美或者其他大陆,江其琛那绝对会做出更为血腥可怕的事情来。
江氏本就在江其琛的控制之中,江流又早就被赶出去了,完全是很好拿捏。
江柱有些私产,但也不可能敌过江其琛。
江柱和江流最后的下场都很惨烈,尤其是江流,变成了个半身不遂的餐费,天天用药吊日。
江其琛之所以留着江流的命,也完全是看在江太爷的面子上。
江太爷也因为江其琛的一系列动作,气的又住院一个多月,出院后带着佣人去了江氏旗下的农家乐常住,距离临市市里有两三个小时车程。
那些伤害过陆知闲的人,江其琛一个都没有放过,包括他自己。
江其琛仿佛是为了自虐一般,天天都会盯着陆知闲的那些用品好半天,并且还进行身体上的自虐,什么跆拳道、拳击、柔道……总之,什么都练,跟教练各种对打,身上都有不少伤。
江其琛的自虐,是因为对陆知闲的愧疚,也是因为失去陆知闲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