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夜爵眼睛眯起,刚要不悦,却见容恩已经推开挡在身前的Candy,跌跌撞撞跑了出去。走廊上,早就没有了方才的人影,可是那双眼睛,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失神地站在走廊上,来往的异样目光时不时在她身上打转,脸上,有冰冷的感觉在肆虐,容恩伸手一抹,是眼泪。
难道,又是自己看错了,认错了吗?
若真是他,为什么在看见自己后,还能这么潇洒的转身?容恩,是阎越的,他说过,他一辈子都不会放手的。
舞池内,激烈炫耀的舞曲令人摇曳生姿,人们的脸上,那种兴奋释放的神色在开始蔓延,完全将这个角落的哀伤给掩藏了下去。
站了好久好久,她脸上的失神才慢慢平复过来,眼睛通红的转过身去,不远处,是脸色阴沉的南夜爵。
他倚在墙壁上,垂在身侧的手指上燃着一根烟。
倾起上半身,男人扔下烟头,用脚踩熄,动作,缓慢而优雅,容恩看着他走到跟前,直到一手被拉过去时,才感觉到他的愤怒。
南夜爵拖着容恩的手腕将她拉进一号会所,动作之大,差点就令她跌倒在地上,他手臂猛的一甩,容恩就势栽倒在柔软的沙发内。
腕上,青一块紫一块,边上的玩伴瞧出不对劲,忙互相递了个眼色,“爵少,你慢慢玩,我们先走了。”说完,就各自带着女伴,换地方潇洒去了。
容恩两手撑在身边,刚要起身,肩膀就被压过来的力道按回去,躺在了沙发上,“你想做什么?”
“你看见谁了?”冷酷的气息咄咄逼人。
容恩收回目光,只见南夜爵弯下腰,两手撑到她耳边,“里面太闷,我只是出去透透气。”
“容恩,你在说谎。”他毫不留情面地拆穿。
心里本就难受,伪装起的情绪再也掩饰不起来,容恩却依旧不承认,只是双眼通红,“我没有。”
她的倔强,近乎执拗。
南夜爵却也不是省油的灯,健硕的胸膛压下去,鼻尖几乎触到容恩的额头,“我想你,乖乖的听话。”
“爵少,我们的交易已经完成。”她时时不忘提醒,那一夜,只是交易。
“是吗?”男人噙笑,嘴角勾出容恩熟悉的邪恶,“只要我想玩,就没有结束的那天。”
灼热的呼吸,烫的她脸颊通红,腰间忽然一阵松、一阵紧,等到容恩反应过来时,纽扣已经被解开,她急忙曲起双腿,反抗的表情明显呈现在脸上。
她盯着头顶上的男人,下部的手指,一触即发,容恩冷笑,神情极其轻蔑,“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给了我自力更生的能力,而没有像你的其她女人那样,直接给钱?”
“如果你想要那样的生活,我可以给你。”南夜爵当然知道,她不会要。
“这就是,你看待女人的态度吗?”
对视的眼睛,同样是冷漠,南夜爵另一手轻抚在容恩的头顶,“女人,在我没有爱上之前,我会控制她一生,腻了,才会放手。”
如此跋扈的手段,容恩翦眸轻眯了下,“那爱上后呢?”
一旦爱上,我会霸占她一生,不死不休!不管对方是否愿意,这,就是南夜爵。
“问这么多做什么?放心,我是不会爱上你的。”
在欲诱并没有逗留多久,容恩回到家的时候还不算晚,容妈妈仍在等她,桌上的菜,自然已经凉了。
“妈……”声音充满歉疚。
“恩恩那,一天上班还习惯吗?”容妈妈边热菜边问道。
“挺好的,同事对我也很好。”她轻描淡写搪塞过去,身体不舒服,草草吃了几口饭就回到了屋内。
二天,容恩不敢迟到,早早就起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