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德哽咽的大喊:“萧哥,对不起,是我害了你!是我没用!”
刀疤见状,满意的鼓了鼓掌,笑道:“对吗,这才是我应该看到的气氛!
有什么遗言就赶紧说吧,我给你们最后相聚的时间,我还是很仁慈的对不对?
你看你们方才那么狂,差点一度让我产生了错觉,我特么还以为今儿要死的是自己呢。”
“动手!”刀疤点了一根烟,转过身去,对身后的手下做了个手势。
“啊!……”
顿时,人群嘶吼着,拿着棍棒刀具,把萧东君和东子淹没了。
两个人打二百个,这还怎么打?
“萧哥,我对不起你啊!”刘德大吼一声,一个大男人竟然嚎啕大哭起来。
在他看来,萧东君今天必死无疑,非被这二百人砍成肉泥不可。
“别着急,等那两个死了,待会就轮到你们了。”刀疤对刘德他们九个人说道。
刀疤头也不回,就这么自顾自的继续背着身,叼着烟望着空中的月亮。
这对他来说,这根本没有丝毫的悬念,两百人对抗两个人,简直就是虐杀,没啥意思。
刘德痛哭流涕,泪水早就迷糊了双眼,他垂下脑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一遍遍在哪撕心裂肺的喊道:“萧哥,我对不起你,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呀……”
但是等刘德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他突然停止了哭泣,呆呆的望着眼前。
见这群人的哭声突然停止了,刀疤不由得一愣,冷哼了一声,笑道:“孙子们,吓傻了吧?二百打两个,肯定相当的残忍,应该每根骨头都被打成渣吧?”
“呵呵……”
刘德这被绑的九个人,不知谁先发出一声傻了吧唧的笑声。
随后,陆续有人不停地笑起来。
“且,吓傻了吧?心理承受能力也太脆弱了!”刀疤也跟着笑了笑,但是他仍然没有回头,自顾自的抽烟,一边望着月亮,一边唱着小曲儿:
“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
月色下,杀声震天,哀嚎声此起彼伏。
东子杀红了眼,拳拳到肉,大开大合间,身旁的地上横七竖八的躺满了人,在地上疼痛的哀嚎。
而萧东君,犹如一颗黑色的流星,所到之处必血肉横飞。
他身影如同鬼魅一般,速度之快,让人咋舌。
萧东君左右横冲直撞,身影所经之处,必有十数人倒下。
刘德他们九人都看傻了,有人小声嘀咕道:
“我不会是在做梦吧!”
“萧、萧哥他们还是人嘛,这也太离谱了吧!”
“他奶奶的,这一点也不科学!”
刘德他们激动的大喊:
“加油,加油!”
“打啊,杀啊!”
萧东君和东子,二人横冲直撞,简直如虎入羊群,对面人数虽多,但是早已溃不成军。
“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
刀疤正叼着烟唱着小曲儿,似乎发现有点不对劲,急忙回头向身后瞅去。
这一瞅不要紧,直接看傻了。
他长着大大的嘴巴,嘴里的雪茄掉在地上。
“二百多人被俩人打成这样?”
刀疤揉了揉眼睛,脸色瞬间苍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啪!”
刀疤给了自己一耳光:“不是梦……”
有时候,现实就是如此残酷,刀疤多么希望这是一场梦,或者是幻觉。
但是,不是梦,更不是什么幻觉,这就是现实。
而东子,身上早被血染红,当然这是敌人的血。
再看萧东君,在血肉横飞中,身上却滴血不沾!
不一会儿的功夫,二百多人全都倒在地上,在地上挣扎,蠕动,一时难以起身,痛苦的嚎叫声此起彼伏。
萧东君并没有下死手,给这些人留了一口气。
但是东子,就不敢保证了。
不过,从目前情况上来看,东子似乎也没有下死手,地上那些人还在喘气,尽管倒在地上的那些人伤的很重很重,不过似乎也没有什么生命危险。
萧东君和东子,在当兵的那几年,可是在边疆死人堆里爬出来的。
在边疆,他们所面对的残酷,比这儿强百倍不止。
尽管刀疤这群人很混蛋,萧东君和东子之所以并没有对刀疤的手下下死手,是因为:
萧东君和东子明白,谁才是真正的敌人。
对待那些敌人,萧东君和东子不会有丝毫的恻隐之心,杀伐果断,必见血封喉!
而刀疤手下的这二百余人,不过是一群误入歧途的鼠辈罢了。
杀他们?萧东君和东子并不屑这么做,还怕脏了自己的手。
“哈哈……一群渣渣!”
东子捂着自己的肩膀,似乎受了伤,他对躺在地上挣扎的众人吼道:“老子说过,你们犯了一个错误,不该解开我绳子,解开绳子老子就是一条龙!
玛德,疼死我了!”
萧东君关心的对东子问道:“你没事吧?”
“没啥大事儿!”东子疼的呲了呲牙,说道:“手臂被绳子绑麻了,不太灵活,一拳落空,用力过猛,左边胳膊脱臼了。”
“我给你弄弄。”萧东君说道,走了过去,便要给东子正骨。
“韩哥,不用,我自己来。”东子蹲下身子,一只手扶着大地,身体猛的一扭。
“咔嚓!”
一声清脆的闷响,东子站起来,活动了下左臂,又如生龙活虎一般。
“他奶奶的,是个狠人!”
刘德和他那八个小弟,直接看傻眼了:还有这种操作?
萧东君扫了一眼地上那些人,发现了那个断臂汉子。
“你不是喜欢我风衣吗,还要吗?”萧东君嘴角一扬,说道。
“不,不敢!……”独臂汉子喘着粗气,冷汗直冒。也不知是疼的还是吓得,或许两者都有。
“简直、怎么可能……”刀疤脸色惨白,被吓傻了,此刻刚反应过来,撒腿就跑。
萧东君听到动静,转过身,对刀疤说道:
“我让你跑了吗?!”
“我的娘哎……”刀疤身影一抖,转过身来,望着萧东君。
他瑟瑟发抖,就像一只被吓坏的小猫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