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布料撕裂的声音响起。
随后他就感觉到自己的手中的多了一件东西。
低头一看,是一块金色的丝绸。
入手绵柔,带着一丝微微的滚烫,还有一丝淡淡的体香。
他知道这个就是关于那个秘密的。
所以他仔细的打量研究起来。
经过他认真的查看发现精致的丝绸中间,有着一根更加深邃一点颜色的丝线。
绵延起伏之中,形成了山水的模样。
如果不是特别的留意,根本就发现不了。
萧东君仔细的研究,发现上面还有文字记载。
看到这个记载后,他的瞳孔猛地一缩,眼中带不可思议的神色。
“竟然是这里?”
他的目光变得复杂起来。
这岛屿,就是当初他们飞机被人狙击坠落的地方。
也是麒麟他们这一次得到了冠军,准备出发寻宝的地方。
麒麟告诉他,等开春的时候去。
时间上,还有一个多月。
萧东君是万万没有想道。
飞机被狙击、寻找朱允炆帝陵、还有这秘密,竟然都是在同一个地方。
或许真的如李惊凤说的那样,这或许冥冥之中,已经注定让他知道的。
萧东君将丝绸上的坐标,和秘密位置记录在脑海中。
随后右手一握,丝绸在手中化为了碎片,被他丢在了马桶中冲了下去。
从今天开始,这个秘密,就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如果他死了,这秘密就会永远的埋葬在大地深处。
李惊凤将一切都看在眼中,没有去阻止。
丝绸给了萧东君的时候,她就没有打算在过问这个事情。
将秘密交底后,她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守护着这个秘密,都好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一下了!
现在任务完成,今天晚上可以睡一个好觉了!
看到对方脸上的轻松,眼中的疲劳,萧东君提出了告辞:“你早点休息,我回去了!”
萧东君离开了酒吧,掏出了电话,拨打了出去。
“给我派遣一批人过来,保护好这个人!”
萧东君挂掉了电话,将李惊凤的照片发送了过去。
随后离开了这里。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
一进门就看到小姨子坐在沙发上打盹着。
面前的电视,还播放着猫和老鼠。
“这个丫头!”
萧东君有些无奈的一笑,上前准备叫醒她回去好好睡觉。
但是口袋中传来了爬动的动静。
一条有着紫色触须的蚕,爬了出来。
萧东君一愣,这个睡神小迷糊,从得到它开始,就一直睡觉,重来没有醒过。
现在怎么醒了?
在他好奇的注视下,大圣天雷蚕,从他的口袋中掉落在沙发上,爬到了小姨子的腿上。
瞬间,萧东君就紧张了起来。
不要看大圣天雷蚕小可爱的样子,但是它小小的身躯中,隐藏着巨大的能量。
当初祝言用它来对付自己。
要不是这个小家伙临阵倒戈,他现在已经死了。
能够让他这个后天大高手这样狼狈,小家伙能够是一个简单的小角色吗?
他真的怕大圣天雷蚕,伤害到小姨子。
但是让他惊讶的是,这个小东西在爬上了小姨子的腿后,一个翻身,又呼呼大睡起来。
小鼻孔中,还有一个可爱的鼻涕泡泡,随着呼吸,忽大忽小的。
“这个小家伙,还是一个小色狼啊?!”
萧东君有些无语了。
怕小姨子醒来后,看到它吓到了,就伸手准备将小东西拿起来。
“姐夫,你在干啥?”
迷迷糊糊的刘诗晴,挣开了眼睛,就看到萧东君的右手伸出,目标——大腿!
眼中的困顿,瞬间消失不见。
神情也变得警惕起来。
“你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我是你小姨子,这便宜都要占?”
刘诗晴虽是气呼呼的,但是小脸上浮现出红晕来。
口风又是一转:“如果你真的想试一试,我们可以去楼上的!”
“哎呦!”
刘诗晴痛呼一声,双手抱住了脑袋,痛的眼泪都在眼中打转着。
她满脸委屈的看着萧东君。
不知道姐夫为什么要敲她脑袋。
难道是恼羞成怒了?
萧东君的脸都黑了下来。
这个小姨子,说话嘴上都没有把门的,什么都能够说出来。
萧东君冷哼了一声,伸手继续向着她大腿而去。
“姐夫,你……”
刘诗晴委屈了。
你想要占人家便宜,还不许人家说,还敲人家脑袋。
怎么有这样霸道不讲理的人呢?
但是下一刻,她发出了一声惊喜的声音:“哇!好可爱啊!”
刘诗晴看着被萧东君捏在手指中的大圣天雷蚕,眼中都冒出了小星星。
这个蚕宝宝,虽然是蚕,但是身体晶莹剔透,好想是一件艺术品一样。
身体内部的结构,都看的一清二楚的。
尤其是它睡着了,鼻涕泡泡更加增添了几分可爱。
怪不得小姨子会喜欢它。
萧东君仔细的一看,都欢喜的要紧。
“姐夫,你轻点,不要将它捏死了!”
刘诗晴知道是自己误会了姐夫,小脸一红。
看着萧东君手中的蚕宝宝,很是紧张的说着。
“捏死?”
萧东君脸色变得古怪起来。
这个小家伙看似和一个瓷器花瓶一样,但是它战力强大。
身体中蕴藏着雷电。
更是可以操控空气中的电流。
能承受雷电的身体,还怕被捏死吗?
反正萧东君是不会相信的。
不过看着小姨子心疼紧张的样子,他也没有去解释。
只是直接的将蚕宝宝甩在了她的身上。
“我去睡觉了!”
萧东君打了一个哈切,伸了一个懒腰上楼去了。
“姐夫就是一个直男,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的!”
“这个还是一个宝宝啊!要是摔死了怎么办?”
刘诗晴小声的嘀咕着。
但是下一刻,她的眼睛就瞪大了。
因为被捧在掌心中的蚕宝宝,感受到萧东君气息远离后,咻的一下,化为一道紫色的残影,消失不见了。
‘这……’
刘诗晴死机了。
过了一会儿,在迷糊的揉了揉眼睛,掌心依旧是空空如也的。
“哪去了?难道是我做梦吗?”
刘诗晴嘀咕着,浑浑噩噩的。
二楼,萧东君看着站在床头柜上,对着他张牙舞爪的小家伙,有些郁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