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董家怎么来东海了,还吃掉了梁家的产业?
搞不明白的萧东君,继续听着。
而在偷听中,也知道了两人的身份,是这个酒吧的老板。
两个人是合伙人。
至于为什么会和张猛有着矛盾,两个人也没有提。
听到这里,他失去了兴趣,准备离开时,一个酒瓶在戚阅兵的脑袋上爆开了。
他的脚步,也停止了下来。
“你……”
戚阅兵头上湿漉漉的,酒水混着玻璃碴,流淌下来。
在他的身边,一个俊俏的青年,拿着手中剩下的半截酒瓶,对着戚阅兵的肚子扎去。
“啊!”
惊凤发出了一声惊呼。
而戚阅兵已经被打蒙了,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半截酒瓶,对着自己扎来,而没有回过神来。
“长安街这里是东哥的地盘,你们两个家伙来这里开店,也没有去东哥那里拜拜码头,就是不守规矩,现在就给你一点教训。”
俊朗青年,冷笑中,手中的酒瓶,就要扎进了戚阅兵的肚子中时,手腕却被一只铁手给抓住了。
任凭他如何挣扎,都徒劳无功。
“你是谁?”
青年挣扎的脸色都涨红了,更是感觉到这手在缓缓用力着。
“啊!”
他嘴中发出了惨叫,脸色从赤红变成了苍白。
也是因为痛苦,双腿发软,跪在了地面上。
“是你?!”
惊凤看着萧东君,眼中带着惊讶。
她无法忘记那一天,就是眼前的男人,将张猛手臂打断,将梁宇哲打的面目全非。
此时看到他,一颗心都微微颤抖一下。
“王八蛋!”
清醒过来的戚阅兵,愤怒的咆哮一声,操起了酒瓶,对着青年的脑袋咂去。
在酒瓶破碎中,鲜血糊了青年一脸。
“狗屁东哥,老子鸟他?!”
戚阅兵脸上带着讥讽的笑容,血液也流淌了下来。
“你没事吧?”
惊凤急忙的询问。
“小事,就是被骤然之间挨了一下,有些懵了罢了。”
戚阅兵满不在乎的挥了挥手。
而这一幕,被客人看到了,都发出了惊叫,争先恐后的向着外面跑去。
“得,今天晚上是亏本了!”
戚阅兵看着这一幕,有些懊恼的摇了摇头。
“刚才多谢你了,要不是你出手,我就被这个小瘪三干掉了!”
戚阅兵看着萧东君,感谢了一身,随后看着青年,狞笑一声,又抽起了一个酒瓶,在青年的脑袋上爆开。
两个酒瓶,直接将青年打晕过去。
“废物!”
戚阅兵吐了一口口水,从惊凤手中接过了毛巾,擦拭了一下额头,随后咧齿一笑。
“兄弟,刚才多谢你了,但是你也该离开了。”
“这长安街是东哥的地盘,打了他的人,等下他一定会找回场子的,不要伤及了你。”
戚阅兵语气带着感激。
萧东君微微点头,转身就要离开,但是这个时候,门口出现了一群人,将后路给堵住了。
惊凤和戚阅兵看到这里,脸色都是一变,神色变得凝重起来。
“打了我东哥的人,就想要走了?”
门口一群人的前方,站着一个一米六左右的青年,寸头,皮肤黝黑。
此时的天气,已经转凉,他却穿着一件黑色的背心,整个胸大肌和手臂肌肉,都爆在空气中。
青年说话时,咧齿一笑,和皮肤相反的白牙,是这样的刺眼。
“自我介绍一下,长安街,东哥!”
东哥晃动了一下脖子,骨节发出咔咔的响声。
身上的肌肉,也在跳动着。
戚阅兵上前一步,将萧东君挡在身后,对着东哥呵斥着:“矮瓜皮,有种就冲着老子来,他只是我店里的一个客人,和他没有关系,让他走。”
“你在教我做事?”
东哥耻笑一下,打量着戚阅兵:“好多人都说你是一个老油条,今天一见,果然够油的,竟然敢叫我矮瓜皮。”
东哥的语气骤冷:“今天哥教教你如何做人,如何出口成章!”
他挥了挥手:“断他双臂,打碎牙齿。”
“是!”
东哥命令下,身后走出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手中拿着一根铁棍,向着戚阅兵走去。
“等下我抵挡他们一下,你看准时机就跑。”
戚阅兵小声的说着一声,拿起了地面上的板凳,对着这个大汉劈了过去。
大汉耻笑一下,手中的铁棍如毒龙一样的弹出,将凳子破碎了。
铁棍带来的反震力,让戚阅兵的手麻木了。
他的神色一变,没有想到这个家伙,力量这样的大。
他的神情变得凝重起来。
一双脚,在地面上来回小跳步的跳动着,眼神紧盯着大汉。
东哥呵呵一笑:“我劝你还是放弃的好,还能够少受一点罪。”
“这家伙是我的兄弟,外号暴龙,力大无比,一拳可以打死一头老黄牛。”
“你负隅顽抗,最后缺失点零件,就不要怪东哥没有提醒你了。”
在东哥说话的时候,暴龙手中的铁棍,劈了过去。
棍子在空中划过,带着一道呜咽的啸声。
劲风袭来,刮的戚阅兵脸颊生疼,也让他脸色骤变。
这势大力沉的一棍,他没有勇气和信心接下来。
尤其是这速度,他根本就无法躲开。
没有想到,东哥手下的暴龙,力量竟然是这样的强悍。
这一棍子下去,不死也要去医院住几个月。
就在他绝望的时候,一只手臂,横空抓来,将铁棍抓在了手中。
戚阅兵已经闭上了眼睛,但是等待了几秒后,脑袋不通,身上也没有通的地方,就好奇的睁开了眼睛,就看到了面带微笑的萧东君,和脸色涨红的暴龙。
戚阅兵的眼睛都要吐出来了。
因为他发现,暴龙用力的抽着铁棍,但是不管他如何用力,这铁棍就像是长在萧东君手上一样,让他无法抽出分毫。
戚阅兵看到暴龙脖子上、脸颊上、额头上,青筋暴跳。
就是身上的肌肉,也在快速地隆起。
但是萧东君依旧是不动如山,任凭他如何发力,都无法撼动分毫。
“兄弟,你这是在找事?”
东哥眯着眼睛看着他,语气低沉,心中却是心惊肉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