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这京城里谁人不知楚沧云压根就不搭理你。至于墨家,你一个没用的赔钱货,他们恨不能和你撇清关系,不要连累了墨府的名声呢!”
“好了,跟她废什么话,直接动手!”一个看是领头的不耐烦地发话。
他们把墨思思绑在邢台上,把面巾弄湿了,一片片的往她脸上盖,那面巾也不知是用什么东西浸过,一股让人难以忍受的怪味。很快,墨思思就感到呼吸困难,顿时挣扎起来。可惜,双手手脚被绑,头也被牢牢按住,只能无助地拼命呼吸,企图多吸一点空气。只是徒劳。
就当墨思思感觉自己要窒息而死时,他们却揭下了盖在她脸上的面巾。
墨思思赶紧大口大口的呼吸,不待她呼吸几口新鲜空气,他们又开始往她脸上盖上面巾,周而复始,墨思思好几次都感觉自己要死了,到他们停止这个酷刑,她已经浑身无力,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她还活着。
第二天,他们又换了一种玩法,把墨思思的指甲,一片一片的拔了下来。墨思思几次昏死过去又被疼醒。
嗓子都叫哑了也没有换来一丝丝同情,反倒变本加厉地往她没了指甲盖的血肉模糊的手指上撒盐,墨思思痛到身体不断抽搐,最后彻底昏死过去。
第三天,墨思思已经不再希冀他们会放过她,只能希望有人可以来救救自己,可是细数自己认识的人,墨思思才发现,自己并没有什么依靠,原以为是依靠的秦暮雨现在却是恨不得她死。
她笑自己啥,发誓出去以后一定不让秦暮雨那个狠心的负心郎好过。但自己心里明白,自己可能出不去了。她无论在家还是嫁人一直都是娇养,哪里受得了这些酷刑,再多来两次恐怕就要死了。
“沧岚,墨思思虽然任性妄为,但是这么狠绝的买凶女干杀他人,出事后又还自己去现场留下线索,应该没这么傻。”墨澜汐听说墨思思杀了柳汀被抓入狱,直觉事有蹊跷。
“你说的有理,那女人要有这个手段,也不至于活成个笑话。”楚沧岚嘲讽出声,他还是很看不惯墨思思这水性杨花的女人,为自己的弟弟感到不值。
“不管怎么说,都是一条人命,况且不看僧面看佛面,她好歹还是沧云的妻子,我们竟然知道事有蹊跷,就不能放任不管。”善良的墨澜汐对人命很是敬畏,不觉得因为是坏人就可以随便被冤枉而死。
“你想怎么做,我都听你的!”
“我们先花钱把她赎回来再说。”墨澜汐想了想道。
楚沧岚抚了抚墨澜汐紧蹙的眉毛:“好,这事交给我来办,你就不要操心了。来,笑一个!”
墨澜汐哭笑不得:“你呀!”
墨思思被接到了墨澜汐住处,暂住在侯府。
墨澜汐先为墨思思看了伤,又写了药方和膏药,一一派人去取药、熬药,又派了一个丫鬟看着墨思思,这才松了一口气。
墨思思刚刚被接回来气若游丝的样子还是挺唬人的。饶是墨澜汐见惯了病患,看到熟识的人这个样子还是被吓了一跳。
墨思思前脚刚被接到墨澜汐府上,秦暮雨后脚就得到了消息。
“哼,算她命大。不过不是传闻墨澜汐和墨思思关系不好吗?怎么还费心费力的就她。或许利用好墨思思,可以得到墨澜汐。”
秦暮雨又仔细想了想,觉得可行,当即便在脑中制定了一系列的计划。第二天,秦暮雨就去了墨澜汐府上求见墨思思,倒是诚恳,手中还拿着东西亲自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