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可妍完全没有预料,但她反应很快!
在林蓉蓉扑过来,要用她的身体替她挡灾的时候,她用力抱住林蓉蓉,一个闪身,带着林蓉蓉躲过那一下致命之击!
“丑女人!你去死吧!”
那个女人就跟疯了一样,再次向宁可妍扑过来。
宁可妍可不是一个普通人,她当下让林蓉蓉站着别动,上去就一把握住了对方刺过来的手腕!
“想要杀我,凭你一个人可不行!”
宁可妍说着,手上一用力,那个女人瞬间被她击倒在地。
阿肆也被这个变故惊懵了!
等到他匆匆赶过来,就看宁可妍一只脚踩在那个护士打扮的女人心口处。
“阿肆,把这个疯子交给警察局,让他们查一查,她背后指示的人是谁。”
宁可妍来这里没多久,根本没有得罪过这样想要要她命的人。这唯一的可能,便是那个断了手的宋悦玥。
阿肆点了点头,他的目光与宁可妍短暂的对视了一下,两个人心目中都有些了然。
林蓉蓉吓得心脏到现在还在乱跳。
“可妍,你没事吧?”
宁可妍轻轻一笑,“没事,只不过遇到一个疯子而已。”
周围人刚刚在变故发生的那一刻,全都跑开了,但是等到他们看到宁可妍一个弱女子,竟然能够如此轻松就能制服这个女疯子,全都用赞赏的目光看着宁可妍。
“哇,这个女人练过武功啊!”
“真的好厉害!比我一个男人都要厉害。”
“姑娘,你在哪里学的武功啊,方不方便告诉我们?”
宁可妍看着周围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顿时有些不自在。好在,林蓉蓉擅长处理这种情况。
“无可奉告!刚刚你们这些人见死不救,现在跑过来问东问西!长舌妇都没你们的嘴厉害!快散开,散开了!”
周围好些人,都被她直白的话,弄得臊红了脸。
的确,在刚刚遇到危险的那一刻,他们看到女护士手里的刀,还有那副狰狞的表情,全都被吓到了。
宁可妍淡淡道,“没事了,我会让这里的医生,以后加强安保。这个女人估计是寻仇的,跟你们本来也没关系,都散开吧。”
她这样一说,原本害怕这个医院放进来疯子的人,心中这才稍微安定些。
宁可妍拉着林蓉蓉的手,两个人很快往封景柏的病房走。
只是刚刚出了电梯,就看到封夫人满脸憔悴的往封景柏那边走,她们顿时齐齐停住了脚步。
“封夫人一向不喜欢我,我们不如避开她吧。”
宁可妍点了点头,“蓉蓉,你先回去,等到晚上,我会准时去你家。”
林蓉蓉点了点头。
因为宁可妍的缘故,老太太对她也不是很友好。
没过两分钟,刘任便从里面出来了。
封夫人的声音隔着老远,她们都听见了。
“我儿子大病初愈,你就来给他弄工作,是命重要,还是工作重要。你是他的特助,又不是他的催命鬼!我看你也不过是为了你那份工资,一点儿也不在意我儿子的命!”
刘任被骂得狗血淋头,一个字都不敢反驳。
等到他出来,看到宁可妍和林蓉蓉,才忍不住诉苦道,“是少爷让我汇报工作的啊,要是封氏集团都任何差错,老太太该享受的一切,不也没有了吗?怎么就怪我一个人啊?”
林蓉蓉笑道,“封总母亲的话,你还当真啊,反正又不是她给你工资,她骂就骂呗,还能够扣你工钱还是咋的?”
刘任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还是媳妇儿你厉害!对对,挨两句骂嘛,没什么!没什么!”
林蓉蓉笑着,自从跟宁可妍聊了一会儿天,她现在心中特别高兴。
她一把夹住刘任毛茸茸的脑袋,拖着他走。“晚上可妍要去我家老太太那边吃饭,你也过来,跟我一起给老太太打个下手。”
刘任顿时目光一亮。
“那太好了!你妈烧得红烧带鱼和爆炒猪大肠,那可是一绝!我喜欢!我去我去!”
也许刘任的话声音太大,没一会儿,阿肆就走了出来。
“少、少夫人,少爷喊你进去。”
宁可妍叹了一口气,跟林蓉蓉和刘任挥了挥手,便跟着阿肆走了进去。
果然,宁可妍一露面。
封夫人就大声喊道,“宁可妍,你说,是不是你把我的悦玥藏起来了,你快点说,你把她藏到哪里去了?”
宁可妍淡淡看了她一眼,“我把她杀了,尸体埋在你种花的那片土地里。”
封夫人立刻吓得脸色苍白,就在刚刚她过来的时候,她分明!还给那片花浇过水!
“你……你胡说……”
宁可妍露出好笑的表情。
“是啊,你都知道我胡说,为什么还要相信我的话呢?别问我,问就是杀了埋了。”
老太太顿时一口气堵在喉咙里,指着宁可妍的脸,气得半天说不出来话。
她最后只能指着封景柏,生气道,“封景柏,我是你妈妈,你看看这个女人,对我什么态度!我告诉你,我是你妈,我让你别娶她,你听见没有?”
封景柏无语的道,“妈,是您先对她大吼大叫的,再说了,宋悦玥一个成年人,谁能够把她一个大活人藏起来,或许是她躲起来,不想看到您呢。”
封夫人气到了,“你真是有了媳妇忘了娘!我不管,我不准许这个女人进门!”
宁可妍淡淡道,“我没说要嫁给你儿子,你不要生气,为我这种人生气不值得。”
封夫人听她这样说,心里好受一点。
“你说的话可是真的?”
宁可妍很肯定的道,“真的。”
封景柏的脸色一下子黑沉了起来。
“你跟我把小疯都生了,难道你不准备做他名义上的母亲?”
宁可妍轻轻看了他一眼,“我可以照顾他到十八岁,名分什么的,有父母在身边时刻陪伴重要吗?”
封景柏怒道,“那你就准备以一个女佣身份陪着他?”
宁可妍点头。
“只要封夫人不同意,我心甘情愿做我儿子一辈子的女佣。”
封景柏气得心口不断起伏,“那我呢?你是不是根本不介意我娶别人?”
他刚刚说完,华书意换了一身衣服,一脸怯怯的表情,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