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情被众人早已传得神乎其神,而现在开业过后,天天门庭若市,座无虚席的营业,更让众人羡慕一波。
叶阮阮早已可以在街上看见模仿自个儿的铺子,可她并没有把这些放于心上。
不论卤菜,还是凉菜,或者火锅好都只不过是她擅长的冰山一角。
与其忙着跟模仿自个儿的人争斗,不如提高自我的品质跟味道。只要你不变,应万变才是最行的方法。
叶阮阮的菜式随着季节变化除了固定菜单以外还有不同时令菜,口味更是独辟蹊径,让模仿的人全不知道该怎么学起。
趁着中秋节时候,叶阮阮还做了一些月饼放在店中,送给来照料生意的客人。
“老板娘,你这个月饼味道还真是不错,还有卖吗?”吃过月饼的都还记得怀念这个味道。
分明跟别人一样,全是枣泥和豆沙,同样的五仁馅料,但吃起来有别样的味道,令人-流连忘返。
叶阮阮每次听到这种夸赞都不过莞尔一笑,
“月饼不打算卖,这不过我为中秋节时候进店消费的客人筹备了一份小小心意。”
她并不打算拿月饼当作噱头,更不打算由于卖月饼而忽略了自个儿的主业。
总算到了中秋节,提前下班的陆凛跟高耀光回到四合院,将屋子里外全部打扫了一遍。
同时根据叶阮阮的请求,将厨房的蔬菜摘好,锅碗瓢盆全部洗刷干净,等她回来。
“嫂子,你终于回来了。”高耀光觉得再晚一些,自己快要饿了。
今日毕竟是要过节,整个四合院当中全飘着香气,比他那个单人的宿舍住得有人味多了。
陆凛没有理睬他,拄着拐杖便接下了叶阮阮手中提的篮子,便帮忙打水洗脸。
“你不用管他,他就是懒惰,活没有干多少,便想着要吃了。”
“忙了整天,人家觉得饿了也是正常的。”
叶阮阮无奈地挽起了袖子,将手洗干净后进入厨房,没过多久,便拿着一盘酱牛肉跟一盘月饼放于卧室的桌子上面。
“你们两人先坐下,我见厨房中的菜全弄好了,我做一下就可以吃。”
“我来为你生火。”
陆凛心疼叶阮阮,天天都要忙个不停,总算过节忙完店中的事情,还要回家为他们做饭。
如果不是高耀光嘴巴挑剔,他本来想要自己炒的。不过他这个手艺,只好将菜炒熟,要想做美味是不可能的。
叶阮阮想着两人可以快一些,便没有说什么,只带他一同到厨房忙碌。
在四合院当中过的头一个中秋节,也是叶阮阮来到这个年代过的头一个节日,不但有自个儿做的满桌饭菜,还有四合院中邻居们送来的继续。
有来有往,叶阮阮同样让陆凛专门挑了一些,为大家送去。
“嫂子,你简直太厉害了,我从前认为你只能做饭,没有想到你居然连月饼都会做。”
高耀光打自来了江城过后,只要有空肯定会跟着陆凛去店中打下手,但是这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可以蹭饭。
这不比食堂中的白味馒头好多了。
“不要说话了,快些吃吧,刚不才说快要饿死了吗?”
叶阮阮让人夸心中早已乐开了花,可嘴上依旧谦虚得很。
“怪不得是嫂子嫁给了陆凛,你们两个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陆凛在外面同样谦虚得很。”
高耀光嘴里塞着鸡腿说话的时候含含糊糊。
那个样子仿佛800年没有吃过饭。
陆凛十分无奈,可依旧手疾眼快地把另一只鸡腿夹到了叶阮阮碗中。
“今天你麻烦了。这些时日铺子的营业越来越忙,你是否也要考虑请一个人了,否则你一个人如何忙得过来?”
他看见了街道上面模仿叶阮阮的铺子,尽管味道上面比不了自己家的,不过叶阮阮一个人照料不了这么多客人,他们早晚会流失。
叶阮阮没有想到天天忙着工作的陆凛还可以发现这些。
毕竟打自高耀光来到江城过后,两人的嘴中三句话都离不了工作。
从前他一个人还没有什么理由去加班,如今两人挑灯夜战都成常事。
“我是有如此打算,不过这时日正好赶上中秋节,待过完节,我就将招工启事给贴出去,瞧瞧有没有人过来。”
“好,你多挑下,工钱给高点都无妨,只要你感觉用得顺心就好,养家的事情你无须操心,以及我的工资,足够我们吃了。”
陆凛跟叶阮阮时不时聊着日子中的事情。
高耀光十分聪明,乖乖闭嘴,坐于旁边专心吃饭。
从前黄沙岛的人全说陆凛娶了一个懒婆娘,肯定要让她拖累。
现在看来并不是这么回事。
尽管当时那些同事们说的事情都并不靠谱,不过叶阮阮在遇上事情过后还是挺有担当的。
这般的叶阮阮在高耀光心中和跟陆凛真是般配极了。
“一时间找不到的话,嫂子不要着急,我下班过后可以为你打杂。”
“你还是算了,每次你去都恨不得将铺子给吃空,我在食堂里怎么没有见你如此能吃?”
陆凛无奈看他,手很实诚地为他再加了一块排骨。
叶阮阮望着两耍嘴皮子,唇角勾了勾,抬头看了看天上月亮,觉得生活这般过下去好像也不错。
另一边,李家同样一同过中秋节。
李大娘望着两个总算给放出来的儿子兴奋得热泪盈眶。
“终于是出来了,如果不是这个小贱人不过去求情,你们都不用在牢中待了这么久。”
“阿嚏……”
叶阮阮吸了下鼻子,忽然打了喷嚏让她泪水跟着流了出来。
“嫂子,你怎么了?难道冷了吗?”高耀光不舍放下饭碗,跑去把门关好,“要不将窗户关上?”
“不需要,吃饭并不冷,刚刚打喷嚏估计是不小心呛到了。”叶阮阮迎着陆凛担心的眼神莞尔一笑。
她心中有一种不好预感,但今日本身是过节,说出来担心会让两人不开心。
这边的李家聚在一块,还在义愤填膺地责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