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凛洗完澡,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朝她喊:“阮阮,你洗澡了吗?”
“没呢,”阮阮抬头:“我刚洗完澡。”
“那我过去找你。”陆凛说:“换衣服,我带你去兜风。”
“好呀!”阮阮站起身:“我去换衣服。”
……
两人出门,坐车去郊区的庄园。
路上,阮阮兴奋的和陆凛讲述她和叶父叶母相处的情形。
陆凛含笑听着,偶尔附和几句,心中暗忖:阮阮这丫头,还是个话唠啊!
他们到达庄园时,已经八点半左右。
叶父叶母早就在门口等着他们。
见他们下车,赶紧迎上前。
“阿凛,阮阮。”叶父说:“里面请。”
三人走进屋内,坐下闲聊。
陆凛趁此机会,将礼物送给叶父叶母。
阮阮坐在一旁,盯着茶杯里的茶水出神。
陆凛察觉,侧目瞧她:“阮阮,想喝咖啡?”
阮阮摇头,咬唇看着他:“你……你为什么不穿西装?”
陆凛挑眉:“为什么要穿西装?”
“因为……”阮阮低着头,绞着双手:“因为我觉得你穿西装很帅啊……”
陆凛勾唇笑了笑,“以后我都不穿西装了。”
他脱掉外套扔给佣人,挽起衬衫袖子:“你不是饿了吗?先吃饭吧,我给你夹菜。”
他夹了块鱼肉放到阮阮碗里:“尝尝这道菜。”
阮阮看着那条鱼愣了愣。
陆凛笑着催促:“快吃啊。”
阮阮拿筷子夹起那块鱼肉,放进嘴里嚼了嚼,味蕾仿佛被炸裂般,刺激得胃部痉挛,她差点吐出来。
“怎么了?”陆凛关切问:“不好吃?”
“不是……”阮阮连忙摆手,咽下嘴里的东西:“很好吃。”
她勉强扯出笑容,却难掩苍白,眼眶也红了。
陆凛皱眉:“怎么哭了?”
他伸手抹去她脸颊上的泪珠,“阮阮?”
阮阮突然扑到他怀里,“因为太好吃了。”
陆凛愣住,旋即失笑:“傻瓜。”
“我就是傻瓜!”她埋首在他胸膛,哽咽道:“所以你千万别喜欢别人,只爱我一个人好不好?”
陆凛抚摸她的秀发,“乖,我永远都爱你。”
“真的吗?”她仰起头,泪眼汪汪的看他。
陆凛温柔凝视着她,郑重承诺:“当然是真的。”
“那……”她吸了吸鼻子,鼓足勇气说:“亲亲。”
陆凛怔住。
这丫头居然学会主动索吻?
他眸底划过笑意,俯身吻住她,轻轻吮/吻。
“唔……”阮阮呜咽一声,闭上眼睛,搂住他脖颈。
许久,他松开她,抵着她额头,哑声询问:“现在还怕我喜欢别人吗?”
阮阮睁大眼睛,摇头说:“不怕啦。”
“那就好。”陆凛轻啄她的唇角,嗓音变得沙哑性感:“阮阮,我们现在回村把,我想起来,院子里的番茄还没有浇水。”
“哦……”
她抱住他的腰,“那你背我。”
陆凛笑着弯下腰:“上来。”
“谢谢。”阮阮趴在他背上,搂紧他的脖颈。
两人离开城市喧嚣,返回乡野,踩在青石板路上,听着耳边清脆悦耳的虫鸣鸟叫,嗅着泥土芬芳,整颗心都宁静祥和。
“陆凛……”阮阮轻唤。
陆凛偏头看她,“怎么?”
阮阮轻轻蹭着他的肩膀:“其实……我不止一次幻想过,像你这种高贵冷艳的男人,骑马背我回山村,然后……嘿嘿嘿……”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陆凛却从她语气里听出了某种旖-旎。
陆凛轻咳一声:“我可以假装自己是个傻逼吗?”
“哈哈……”
两人笑作一团。
回到山村时,天已经黑透,月光如银华洒满山峦,夜空澄净而深邃。
陆凛背着阮阮进屋,直奔二楼卧室。
“阮阮……”他压抑着喘-息,在黑夜里低沉诱惑:“你今晚要睡在床上吗?”
“我……”阮阮羞赧的推推他:“不……不可以。”
陆凛停下脚步,垂眼望着她。
她脸色绯红,娇美可爱,眼波流转间,媚态横生,让他呼吸更加急促,血液沸腾,忍不住再次吻住她。
……
结束后,他抱着她,躺在床上休息。
陆凛搂着她,问:“累不累?”
“嗯。”阮阮软绵绵靠在他怀里,嘟囔说:“腰疼……”
陆凛笑起来:“哪里痛?要不要我帮你揉揉?”
阮阮抬眸瞅他:“你还有力气?”
“当然。”陆凛说:“我们做了这么多次,总得试试才知道能不能行。”
阮阮脸蛋更红了。
他坏笑:“不敢了?”
“谁、谁不敢了。”她哼一声:“来就来!”
陆凛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确定要跟我玩儿火?”
阮阮搂着他脖颈:“嗯……你要记住今天说的话,以后不准欺负我。”
陆凛笑了:“傻姑娘。”
“我才不傻。”
陆凛捏她鼻尖:“你是我女朋友,我怎么舍得欺负你。”
“那你保证。”阮阮认真的说:“你保证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不管发生任何事,都要陪在我身边,好好爱我,不准嫌弃我,不管我是不是傻,你都必须娶我,你愿意吗?”
陆凛凝视她片刻,缓缓笑开:“傻姑娘……”
阮阮瞪他:“我是认真的。”
陆凛将她揽入怀中:“好,我答应你,我永远不会离开你,不管发生任何事,我都陪在你身边。我会用一辈子的时间,好好爱你,宠你,照顾你。”
她终于露出笑靥:“这可是你说的呀……我可记住了。”
“嗯。”
陆凛低头吻上她嫣-红的樱-桃小口,辗转厮磨,缠-绵缱绻。
……
阮阮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
身旁早已无人,床单凌乱褶皱,散落着她昨晚换洗的衣服。
她迷糊地眨眨眼睛,想起陆凛昨晚说的话——
【我保证,我永远不会离开你,不管发生任何事,我都陪在你身边。我会用一辈子的时间,好好爱你,宠你,照顾你。】
他说的每句话,都牢牢刻印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陆凛说,我爱你,比这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还要稀罕。
阮阮坐起身,伸展四肢,浑身酸痛。
陆凛昨晚折腾了一宿。
阮阮咬牙,暗骂一声禽-兽!
正想找件衣服穿上,忽然听见楼梯处传来一阵动静,随后是熟悉的脚步声。
“醒了?”他走进来。
他穿着浅灰毛衣和牛仔裤,短碎发微湿,明显刚洗完澡,身上带着沐浴露的香味,格外清爽怡人。
阮阮看着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惊讶道:“你怎么没穿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