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眉毛一挑,神色一亮,嗓音跌岩起伏:“任何事?”
冷秋夜很是坚定的点点头,一脸的柔蜜:“嗯!”
噼里啪啦,心底直接炸开了花,这美色的诱惑,简直酥醉人心,爽快:“欧了!”
最后的结果,还是输的一塌糊涂,耍赖的连着三局呢,苏流萤捂面,心底那个悔恨啊!
冷秋夜大爷似的做到沙发上,死死地抿着唇角,只是骨节处的白晕,还是泄漏了他的隐忍!
笑话,他敢出声吗?
一旦笑出声,他保证,苏流萤直接炸毛!
苏流萤脸色郁闷,用着幽怨的小眼神看着他,似乎…!
冷秋夜丝毫不买账,对她可怜巴巴的小眼神视而不见,慢悠悠的拿起杂志看了一眼。
“…!”嘟嘴,瞪眼!
过了一小会,冷秋夜像是突然发现什么般,错愕加惊呼出声:“你怎么还在这儿?”
“咳咳咳!”
尼玛,她根本就没离开过,一直都在这好吗?
随即冷秋夜扫视着周围,做着恍然状,发出长长的尾音:“哦,还没开始呢,还有什么事吗?”
认命,“那个你不能吃东西!”
点点头,“可以!”
“也不能乱扔东西!”
“我看起来有那么无聊?”
潜在意思就是,本大爷才不屑跟某人一样那么无聊,不仅乱吃东西,还乱丢东西!
“…”苏流萤一噎,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是哦,你是尊贵无比的大公子,不是无聊,是有聊!”
“却之不恭!”
吃一件长一智,他冷秋夜长的可不止是一智,发生了这么多的尖锐,对苏流萤的心理活动,他也多多少少有了些摸索,至少明白了该在怎样的情况下,用什么样的态度!
人家一脸的云淡风轻,苏流萤气极,丢给他一个嫌弃的眼神,赌气般的开始扫地。
一边扫,一边用着眼角的余光,偷瞄着冷秋夜的反应,动作简直不要太好看!
后者安然自得的看着自己杂志,对细碎投过来的目光置若罔闻,慢悠悠的翻动着杂志页面。
尽管他的脸色很平静,甚至可以说是没有一丝情绪,可苏流萤就是能感觉到他内在的得瑟,随着这股感觉越来越强烈,最后索性将手里的工具一放,下一秒纤细漂亮的小手,就狠狠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目瞪口呆!
苏流萤的心底,小小的吁了一口气,刚才的郁闷这才缓解了少许,随即像是碰了什么赃物般,双手拍打着做出普扫状。
“嘎嘎!”冷秋夜满脸的黑线!
因着冷秋夜的反应,苏流萤的心底更是乐开了花,昂首挺胸的迈着大步,拿起工具就进了厨房,留给目瞪口呆中的一个背影,似乎…还透着那么一股…傲慢!
天噜啦,他能说,明明是他赢了,为什么还要遭受这样的待遇?
苏流萤的状况并没有医生说的那样严重,起初那样说,也就只不过是想给他们一个教训,留院观察了五天就出院了。
这段时间,冷秋夜正常时间点儿上下班,偶尔也有推不掉的一点小应酬,却也都会被他找寻各种借口开溜。
他把她照顾的很好,现在他们的关系很
和谐,苏流萤长长会在想,他们怎么会变成现在的样子?
心底也经常有着疑惑,是什么把他们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孩子?
是孩子,还有阻止她反抗的那个吻!
似乎随着那个吻的结束,他们之间的短兵相接也消失不见!
外在的因素存在于大多数,而对于他们本身的因素,却少的可怜,这是苏流萤心底打不开的结,给她一种不太真实的错觉!
是的,不真实,因为他们从未真真正正的交过心,而这份和谐,她有很大的理由去质疑,它就只是掩盖某种丑陋的假象而已!
她没有开口问过他有关陆紫妍的事,好像有默契般他也不开口解释,甚至只字未提。
他说,由他们一起来见证孩子的成长,却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确定过他们的关系。
难道丈夫在外有了绯闻,回家不用和妻子解释的吗?
作为他的妻子,他又给过她什么权利跟尊重,甚至就连身份,她也都是被蒙在鼓里!
其实对于这件事,她并不是责怪什么,也没有多着急确定,因为就连她自己,也都还没有下定过真正的决心。
摇了摇脑袋,微微收敛心神,苏流萤摒弃自己的探究,走一步算一步吧,就算是一种虚拟,她也想在给他们一次机会,就算是为了给这个孩子一个好的交代!
下午萌萌打电话来,约了苏流萤出去,在家休息的冷秋夜,虽然对此颇有些埋怨,却也没有过多的阻止,孤零零的进了书房,一头扎进了工作里。
苏流萤依约到达目的地,竟意外的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场惊心动魄!
“你是怎么开车的,眼睛长后脑勺上了,我的车子明明就在你前面,你没看到吗?就是拱拱拱,拱什么拱,赶着去投胎啊!”
大老远,萌萌凶恶的语气灌入苏流萤的耳中,让后者的眉头紧紧一蹙,心底顿时警声大作,紧张感弥漫心头。
萌萌的脾气一向和善,很少会与人发生争执,何况还是这么强烈的争执,除非发生了天大的事…!
着急忙慌的下了车,看到的也只是围成包围圈的人群,她的身子不方便,站在人群在给萌萌打电话。
刚刚拿出手机,熟悉的嗓音又接着传来,动作一顿,只是这次是男声:“你讲不讲理?就算是女人,也不能这么蛮横,说我拱?明明是你自己往后倒,撞到了我车上,我摁了半天的喇叭,你聋了,没听到吗?”
苏流萤的眉头彻底蹙起,这不是顾宇那斯又能是谁?
这俩祖宗怎么碰一起了?
也不知道他俩怎么回事,碰到一起就呛呛,天生不对盘,更要命的是,一呛呛起来就没完没了,谁说也没用。
揉了揉眉心,实在有些头疼,在私地下这样吵吵就算了,大街上还这样,是让人看笑话吗?
他们什么时候,有了愉悦大众的义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