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战耸耸肩,他知道大哥早就将这事放下了,既然已经看清楚紫明月的真实嘴脸,就不会再将她放在心中。可以说在这一点上大哥非常洒脱,就连他自己受伤也显得非常乐观。只是萧战看到紫明月,见识到她无耻的一面压不住心中的怒火罢了。
萧战决定离开,懒得跟紫明月这样的女人废话,他现在脑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怎样修炼入魔,刚刚跟黑袍人一战结束,这个时候那种感觉是最为清晰的时候,他不想错过任何修炼的机会。
“萧战!”
紫明月喊住了萧战。
萧战皱眉:“你还想怎样?”
紫明月深吸了口气,这才苦笑道:“虽然你怨恨我,但我不想欠你们兄弟什么。这次失败了,你还是不要再来圣地了,天赋这种东西是强求不得的,哪怕你付出再多的努力最终也只是徒增笑柄罢了。有这些时间你还不如去多读一读圣贤书,说不定能够拥有别人羡慕的前程。”
萧战很是恼火,他很讨厌这个女人的自以为是,不由冷笑道:“我的事情不需要一个不相干的女人来管。”
紫明月眼红道:“萧战,我明明就是为你好,你为何还要冷嘲热讽?”
“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来管。”
萧战冷冷看了一眼紫明月,直接走人,他不想做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
“站住!”
萧战脚步刚动,一个人挡在他面前,他有印象,好像叫做子雾什么的。
“你想怎样?”
“不想什么,只要你给嫂子道歉,同时今后不要再来圣地了,不然我见一次打一次。”
李子雾看向萧战的目光尽是轻蔑之色,他绝对有骄傲的资本,他作为李家天才,或许不及李煌,可那也要傲视无数同辈。一个五次考核都不过的家伙还不是废物一个,就算来自萧家又如何,废物就是废物。
萧战的眼睛微微一眯,他知道圣地严禁私斗,尤其是对考生出手,一旦抓到就会被逐出圣地。李子雾这话绝不是威胁,这家伙八成想要在路上拦下他,只要不进入圣地就不算违规。
不过萧战会怕吗?
李子雾或许是天才,可仅仅洞天境的修为还真不够看。
“子雾!”
紫明月怒视着李子雾道:“我说过,这是我的事情,你不要多管闲事,不然外人如何说我。”
李煌皱眉道:“子雾,没听到你嫂子的话嘛!”
李子雾耸耸肩,李煌对紫明月就像似走火入魔一样,在他看来简直就是无可救药,他能说什么了。
紫明月看向萧战,强忍委屈道:“有我在,他们不敢将你怎样的,你还是早点离开吧,往后也不要来了,圣地真不是你这种没有天赋的人能够进入的。”
“你怎么确定我就失败了。”
萧战冷哼一声,他很讨厌秦明的自以为是。
紫明月一脸苦笑的看着萧战,对他的固执无可奈何道:“萧战,看在你曾今叫给一声姐姐的份上,不要再逞强了,圣地真不适合你。”
萧战真的无语了,这个女人眼睛一定有问题,别人看不出来情有可原,毕竟《御神诀》擅长隐藏,可她以前是大哥的女朋友,难道这也不知道。
紫明月有错吗?
或许在她的角度来说没错,大哥受伤,今后很难在武道上有所作为,不可能再给她提供帮助,这时找一个能够跟自己一道在武道上走下去的男人才是明智之举。
所谓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这是人之常情。
可是萧战认为紫明月不该在大哥受伤,被确定无法治愈之后选择离开。这对大哥何其残忍,不但要受身体上的创伤,还要受心灵上的打击。
可以说紫明月的选择只能表明她的自私。
有的伤痕一旦造成,那是永远也无法修复的。现在想要依靠一些小恩小惠来弥补,简直就是幼稚。
萧战不想跟紫明月纠缠,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既然你已经选择了自己的路,那就别回头来纠缠不休。
萧战走得非常干脆,李子雾倒是想要阻拦,不过在李煌一个瞪眼之后就放弃了。
萧战怂吗?
走并不是怕,他很清楚这是圣地,没有人敢动手,哪怕是四大家族也不行,除非不想在这里混了。如果现在是外边,萧战绝对会奉陪到底。
每年圣地的考生都异常的多,萧战虽然晚了,但是他登山的速度绝对快,被他甩在身后的考生有大半。
萧战对于这些考生并不关心,哪怕同样拥有萧家子弟也是如此。这一世他将所有的时间都交给了武道,就算同为萧家人认识的也很少。
萧战没有去看圣地武者留下的笔记,虽然这东西非常宝贵,机会难得,但是他还是不打算去。
萧战知道现在自己需要的不是武道笔记,也不是什么先辈的经验,他真正需要的只有一件事儿。
什么才是真正的魔?
魔又叫心魔,是疯的升华。武者要入魔,需要先一步疯魔,而要疯魔则需要彻底的忘。
回想自己冲击魔境的过程,萧战很清楚现在到底如何入魔,可他现在要明白什么是真正的魔才行。
所谓知己知彼,要掌握全新的入魔,那首先要做的就是彻底了解魔之境。
只有了解了,才可以明白传统的入魔跟黑袍人的境界不同在哪里。
什么是魔?
传统的魔说的应当是疯魔,也可以说是彻底的忘之道,让武者进入无思、无想、无念的境界。
简单一点说就是真正的无拘无束,彻底的从招式中释放自我。
当然这里的无思、无想、无念并非是真的没有思,没有想,没有念。真正的解释应当是不思、不想、不念,这是让武者彻底忘掉招式。
从武道境界上来说,疯是忘,魔是彻底的忘。只有彻底的忘了,处于一种绝对的无中,才能窥探对手招式跟心理。
那黑袍人的境界是什么?
就当他同样是魔吧,那他的魔又是什么?
萧战脑中浮现黑袍人来,他发现那一手已变得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