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萧风已经下了逐客令,张建东也不好意思再逗留了,他敢怒不敢言,生怕眼前这人,一拳便把自己灭了,即使心中有些许不快,也不敢表露出来。
“那,那我便告辞了,萧殿主有了消息也要及早通知我,我也好向上头汇报情况,不然我也不好交差啊。”张建东鞠了一个躬,又说道。
萧风直接无视了张建东的话,摆摆手,不耐烦地回答道:“知道了知道了,我和黄埔将军还有话要说,大男人怎么和女子一般扭扭捏捏?”
这话说的张建东一下子羞愧难当,他恨不得立马找条裂缝钻进去,他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张建东走远了,心中暗暗骂着:“实在可恨,他竟如此嚣张。”可有什么办法呢,自己灵力不敌,也只能暗暗骂上几句,以解心头之恨。
张建东回到了东方帝都,看着眼前熟悉的地方,他竟然感到有些陌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居然有些慌张,他没有完成帝君派遣给自己的任务。
东方帝都帝君已经等候张建东多时了,见他回来,赶紧吩咐人搬来椅子,续上茶水。
“建东,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东方帝君问道,嘴里带了几分笑意,他觉得,这件事情,应当是完美被解决了。
“帝君,萧风,根本不理会我的话。”张建东的额间泌出了些许汗珠,这强大的威慑力,怪不得,还没进城的时候,他便感到压力了。
东方帝君收起了好脸色,面色瞬间变得严峻,手中的茶盏应声砸在了张建东面前,张建东不敢说话,低垂着脑袋,就连头,他也不敢抬起来。
“就这么一点小事也做不好?是我太相信你了,退下吧,撤销你的所有职位。”东方帝君摆摆手,不耐烦地说道,他是再也不想看见张建东第二眼。
张建东刚想开口反驳,看着盛怒之下的东方帝君,也不敢再说什么了,摇了逃头,退下了,也好,当个平民,也好,也不用整日提心吊胆,整日受气了,张建东宽慰着。
东方帝君则越想越气,这萧风可是目中无人了?竟嚣张到如此地步,难不成,还要自己亲自去谈判?该找个人治治他了,可,这人又在哪呢?
“东方帝君。”一句幽怨的声音传来。
刚站起身的东方帝君一个踉跄,又瘫坐在了龙椅上,看着眼前这个黑袍人,就连话,都说的有些不利索。
“你,你,你是谁?”东方帝君问道。
“来人救驾!”东方帝君朝外喊道,喊了许久,也不见人进来,他又对着黑衣人说道:“你。你要……对我做什么?”
“这儿我早已设下结界,外界的人自然听不到动静,门口的侍卫也早已被我打晕了,自然没有人听到你的呼救。”黑袍人言简意赅,暗暗说道。
听到这儿,东方帝君的面色更为难看了。
“你,你不会是萧风派来的吧?”东方帝君不自信的问道。
听到萧风这个名字,隐隐约约从他的帽子中可以发现,他的神色变得更为严峻。
“我是来帮你的,萧风,是我想对付的人。”听到这儿,东方帝君这才松了一口气。
“大家都是朋友,都是朋友。”东方帝君笑着说道,可他现在的笑,却比哭还难看。
“可是,我有个条件。”黑袍人脸色一边转口说道,又贴在东方帝君耳边轻声嘟囔了几句,便消失在东方帝君眼前。
东方帝君如释重负的大喘气,心里暗暗想着:总算送走了这人。
客栈中,这天,叶蕊还是不曾理会自己,整日躲在房中,前几日送的野花,倒是开的越好了。
“蕊儿,这花,你照顾的不错嘛。”萧风笑嘻嘻地说道,他实在是不习惯叶蕊不理自己。
叶蕊别过了脸,他这才来哄自己吗?这又算什么?前日与君灵儿如此暧昧,现在又这样,想到这儿,叶蕊心里的怒气更盛。
萧风见叶蕊没有说话,心里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他转过叶蕊的身体,靠近叶蕊,说道:“蕊儿,若是我做错了什么,你说好吗?我会改的,可别如此,憋坏了自己。”
叶蕊看着萧风清澈而真诚的眼睛,一下子,气便消了,原本,她也只是生生闷气,而萧风,也并没有做错什么呀,她一下子便心软了。
“你那日,为什么亲了君灵儿,又留宿在她房中呢?”叶蕊想到这儿,眼里似乎又有了些许泪水。
萧风还是有些不明白叶蕊生气的点,他挠挠头,哄道:“当时也没多想,可我和她也并没有做什么,蕊儿,别生气了,下次带你去吃巷口的糖葫芦可好?”
叶蕊听到这儿,便也不生气了,点点头,原谅了萧风。
此时,黑袍人突然破窗而入,他已经在外蛰伏许久,一掌落在了叶蕊的后背上,幸好有萧风在前,不然叶蕊早就被这一掌拍死在墙上了。
看着重伤的叶蕊,萧风赶紧调理好护住她的心脉,轻轻的把叶蕊放在了床榻上。
“你是谁,冲我来,对着一个小姑娘下如此恶手,算什么东西?”萧风指着黑袍人破口大骂。
黑袍人没有回答,对着萧风开始了进攻,他使出命剑,周围的温度骤降,他挥舞着剑,竟有片片雪花飘落,冻住了萧风的下半身。
萧风解不开这冰冻之术,也只能用起命剑与之相抗衡,失去了活动,萧风的灵敏度下降了不少,也只能堪堪与着黑袍人打成平手,他可以感受到,这黑衣人实习非凡,就连现在,他也没有使出全部的力气。
所幸的是,方才没有设下结界,叶狂听到了这儿的动静,赶紧赶来,看着交战的俩人,叶狂刚想加入战斗,黑袍人见状,轻甩衣袖,奇迹般的消失了,随着黑衣人的消失,室内的温度也在逐渐回温,这黑袍人远在先前那些人的灵力之上,是一个难缠的家伙,可他,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