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古没有在这里打开箱子,虽然这里除了这十一个绾留使再无他人,可还是在孔为真身旁打开更安全一点。
于是申古一挥手,把这几只箱子全都收进了储物戒指。
对此几个绾留使没有任何反应,他们的任务就是把东西原封不动的带个申古,其他事情一概不问。
申古收好之后,又在刘大人的带领下,回到了甲板上。
申古摸着自己的储物戒指,也觉得很神奇,试想自己昏迷的十年前,还与郑国是相互提防的两只黄雀,可是自己一觉醒来,就变成了亲戚,甚至现在整个郑国为了与自己示好,还给了好几箱子的东西。
当然看在曹白君的的面子上,申古总不能让曹元姣吃亏,说句不好听的,曹白君死后的曹家虽然依然屹立不倒,可是却早已不像从前那样坚不可摧,所以曹元姣如今背后的靠山,五成是曹家,而另外五成则是自己。
郑年那个小子聪明着呢,当初即便是自己和曹白君捆在一起,也还被他玩的团团转。
即便是现在申古也有些看不透他,就连他成为郑国主这件事,申古也是最近才琢磨透的,因为其中有一点最让申古觉得不可思议那就是——郑钱还活着。
要知道年兽的诅咒可是篡位之人,总会把郑氏其他血脉杀光的,可是郑年却留了郑钱一命。
所以当最后申古看穿这个局之后,也不由的笑骂了一声“狼崽子。”
因为郑年根本就没有什么年兽纹身,他从头到尾都不是年兽诅咒中的那个人,真正的那人一直都是郑什长,只可惜这个人死在了当年的那场爆炸。
而郑年,其实他到底叫不叫郑年都不一定,当然不管之前他是谁,如今他就是郑年,这个郑年冒充了郑什长的身份,伪造了年兽纹身。
这样一来即便他是篡权夺位,也是正当的篡权多位,再血腥的手段都可以解释为年兽的诅咒,而手下的臣子有了一个借口,也更容易接受,鲜有反弹。
仅仅伪造了一个纹身就能轻轻松松的接管整个郑国,换了谁都会做的。
所以申古也的确觉得这个小家伙很有意思,不光有魄力,还有头脑,更会把握时机,最主要的是他还真的做成了。
要知道那时的郑钱并不孤独,他完全可以称的上是一个明君,当时郑钱背靠吴椿,还一手促成了靖山门的合作,更是史无前例的一统了天下,论威望,论人脉,论权利,论财力,都无人能比。
而郑年,则硬是釜底抽薪,把郑钱架成了孤家寡人,他先是接着自己的身份,与白小蝶搭上了线,也不知许诺了什么,竟然真的得到了靖山门的支持,然后又说服了吴椿,另他也改换了门庭,之后,又打入官员内部,在庙堂上都过得了不少的话语权。
待一切时机成熟之后,抓住了郑钱的一点可大可小的破绽,竟以雷霆之势扳倒了他。
当然最后为什么留了郑钱一条命,申古不知道,也没问,相信郑年有自己的判断。
不过这样也挺好,因为申古知道郑年虽然成了国主,可是却没再纳妃,甚至放出话来说,自己只会有一个女人那就是国母。
当时整个庙堂就炸开锅了,许多仗着身份的三朝元老,联合起来就闯了御书房,一些品级不够的,则跪在皇宫的大门口死谏。
对于这些人,郑钱没妥协,也没硬来,只是轻飘飘的说道:“我娶几个老婆用你们管?能生个儿子继承大业得了呗别蹬鼻子上脸啊。”
那些臣子哪能因为这一句话就松口,这是能生,那万一要是真生不出来,或者生个公主呢?
当然这些话是不能直接说的,除非活得不耐烦了,不过委婉一些还是没问题,其中胆子最大的还是上柱国,郑景涛,他是最早站在郑年这一队的,况且二人还连着亲戚,从辈分上讲郑年是要叫一声五爷的。
所以文武百官一致推举他来当这个说客,郑景涛也没含糊,站起来就说:“启禀国主,如今方得天下,比之往昔数版之大,如专一矣,恐后继无人。”
郑年看着这些文武百官步步紧逼,非但不生气,甚至还很高兴,因为只有敢逼迫国主的官员,才是真正为国主着想的好官员,于是他慢慢悠悠的轻声说道:“国母已经怀上了,是男孩。”
整个朝堂一下子就炸开了锅,国母竟然有喜了,怪不得国主如此有恃无恐,这下子再没人有理由劝谏国主,不但不劝,还得夸,得拍马屁。
一都是小事,但是申古却可以从中看出郑年是真的对曹元姣好,不管这种好是真的好,还是演出来的好,只要曹元姣还幸福就没问题。
不仅仅是曹元姣,整个曹家都在郑年这里得到了意想不到的好处。
要知道吴椿已经退下来了,那么原本他负责的上五方的生意,自然而然的就到了曹家手里。
至于申古,他的好处最直观,现在已经躺在了他的储物戒指中,正准备一会儿回去细细的查看一番。
经过甲板的气候,已经有人吊上来鱼的,其中最大的一条竟然足有一丈长,据说是五个壮汉才给拉上面的。
而其余人也都各有收获,唯一一点就是垂钓只能钓上来鱼,其他的海鲜像螃蟹贝类章鱼什么是是很难钓上来的。
而这些钓上来的鱼,也会被送到厨房,下一顿饭就给做了,毕竟这种东西还是新鲜的好吃,而且守着大海也不怕吃光了就没了。
申古虽然也想早点看看箱子中都是什么,可是与这比起来,他更想看一看孔为真的表现,会不会因为自己迟迟未归就显得急躁。
于是申古没有立马上楼,而是又现在这看其他人垂钓,看了一个时辰后,这才上了楼。
推开门一看,发现孔为真竟然在老老实实的修炼,申古这才想起来,这修炼者不比凡人,动辄就是数个月好几年的盘坐修炼,他们是最能耐得住性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