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当如此啊!
这是常公公见到魏慕灵之后的第一个反应,尤其的清楚,这那怕是男人啊!就连他一个太监都移不开眼睛的那种了。
默默的吞咽了一下口水,此时的魏慕灵还是那种没有梳洗打扮的状态,神情也不是很好,一看就是那种大病初愈的样子就让人美得睁不开眼睛了,这要是好好的打扮一番的话岂不是艳绝天下了?
常公公心中那叫一个惋惜啊!
这姑娘要是再早生几年的话怕是要在后宫里面有一席之地了,伴随着他的回过神来之后笑道:“真是不好意思叨扰了小姐,这不是皇上担心小姐的安危么!小姐可是不知道今日这一出闹得沸沸扬扬的,皇上都急坏了,尤其是几位皇子。”
这言语间都是满满的为皇室的好话,常公公态度谦和的道歉:“既然如此那奴才这就回去回了皇上,小姐多多保重身子才是,前途无量啊!”
说完这意味深长的一句话常公公就消失不见了,深怕走得晚了被这美人乱了阵脚。
这样的可怜人儿当真是一枝梨花春带雨的感觉啊!搁那里站着就让人怪心疼的,尤其是她那个病怏怏的样子更加的叫人生出无限的怜惜来啊!
待到人走后魏慕灵这才轻轻的跪了下去,态度诚恳:“这些事情都是羲和给干爹带来的麻烦,今日之事也是如此,倘若羲和不出现的话也不会有这么多的麻烦的,是羲和对不起干爹。”
李太傅这个人一生两袖清风的,光明磊落,魏慕灵觉得自己的十分的过意不去的那种,越发的觉得愧疚了,她不是那种心大的人,也不是那种矫情的人,但是她也知道知恩图报的。
一次穿越占用了魏慕灵的身子,一次重生虽然和自己原本的样子长得一模一样可始终也还是有差距的,又是别人的女儿,这一点就比较让人头疼了,李太傅也是因为向家的关系这才出手相助的。
她于情于理都有必要磕头的。
李太傅却未曾责备她一句,而是把人从地上搀扶了起来:“这些老夫都料到了,自然是不会责备于你的,只是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你好端端的就被人劫持走了。”
因为她回来的时候神志不清,他都来不及多问些什么,此番这才有机会仔细的询问一下的。
魏慕灵在肚子里组织了一下语言之后这才严肃道:“劫持我的人乃是我落魄时的一个救命恩人,他也不知道从那里得来的消息知道我今日会有危险这才出现的,而且干爹,我当时被人控制住了,是蛊虫。”
魏慕灵特意的把蛊虫二字咬得很重深怕他不明白一样,李太傅和皇室撕破脸皮是迟早的事情。
他本身就是个德高望重的人,恰恰相反越是德高望重的人越想要置身事外的话绝对是不可能的。
因为他们的一举一动都是被人随时的盯着的,像李太傅这样桃李满天下的人乃是一块上好的肥肉。
有些时候读书人的利剑可远远比千军万马来得更加的有威胁多了,千军万马你倒是可以对付的,但是读书人的思想可不是你随意操控的。
李太傅的眼神一下子就阴沉沉的了,面色铁青:“羲和,你父亲可教过你医术?”
“教过的。”
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啊!她还担心自己有朝一日医术的事情被发现的时候还没有想好借口呢!
现在这是有一个赤裸裸的机会白摆在自己的面前,想也不想的就满口答应了:“父亲教过我的,我也会医术的,所以这才知道这是蛊虫的。”
完完全全把被人救了的事情抛掷脑后了。
那蹲在窗柩下的三人面面相觑,季殊嘴角扯了扯:“这位姑娘过河拆桥的本事还真是叫人刮目相看啊!”
“正常正常。”冷风陪笑着解释。
岂止是过河拆桥啊!这位姑奶奶一般都是还没有过桥的时候就开始预谋着如何拆桥的了,过完河再拆桥就已经是非常的不容易的了。
屋内的人还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好不容易送走了人的时候魏慕灵这才重新爬上床去。
九儿只能站在外头不敢跟着进去,开什么玩笑小姐床上还躺着一个男人呢!她跟着进去算什么样子。
魏慕灵举步维艰的看着那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床,总觉得那是天涯海角。
有气无力的就要昏倒的时候床上的人醒过来了,一把将她抱住走向了床上去,还不忘嫌弃着她:“这般娇弱?”
他算是发现了这个小妖精厉害的时候还是非常的厉害的,但是娇弱的时候是真的娇弱的,简直就是那种弱不禁风的样子。
抱在怀里面也轻飘飘的像是被人虐待了一般,大步流星的走向床把人放下:“本世子给你去找大夫。”
“不用……就是有些虚而已”魏慕灵一把抓着他的手:“你信不信,全上京城的大夫医术都没有我好,就连魏晏殊也比不过我,我自己就是大夫为什么还要找大夫啊?”
她说话的时候有气无力的,嘴唇也是白色的看得他揪心。
魏慕灵得意的抿唇一笑:“你是不是……担心我啊?”
“喜欢我你就说么!我又不是不负责任。”
楚尘烨眉心直跳,嘴角扯了扯把人老老实实的按住:“这几日好好休息,什么也不用多想,蛊虫的事情本世子会解决的。”
魏慕灵懒洋洋的哦了一声,非常大方的拍了拍身边的位置:“你要不要上来睡一觉,咱们一起。”
“你要不要脸?”
魏慕灵理直气壮的:“都睡过了有什么好害羞的。”
窗柩下的三人脸色难看,季月更是面色潮红,毕竟是一个没见过什么大世面的姑娘,那里听过这些污言秽语啊!一时间就觉得难以启齿了,二话不说就扯着季殊的手:“哥哥……咱们还要继续么?”
季殊脸色难看的拉着她起身离开了,二人是翻墙进来的自然也要翻墙出去了。
二人一走就只剩下可怜兮兮的冷风了,也走不了又得寻一棵大树蹲着了。
屋内的楚尘烨翻身上去把人往里面挤了挤,对着她把人拉进了怀里面:“那就睡一会。”
“你不是不愿意的吗?”魏慕灵鄙夷的戳了戳他:“你这男人怎么这么矫情呢!想睡我就直说么!”
“盛情难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