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非常尴尬又非常致命的问题,怪叫人不好意思的。
魏慕灵小脸蛋一红,媚眼如丝,声音像是带着蛊惑人心的感觉一样:“那……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奴家……”
“啊啊啊啊!”
话还没有说完,下一秒人就跟着飞出去了,楚尘烨的手伸到她的腰上,冷冷的一笑直接将人丢了出去,方向是和她上来时的反方向。
魏慕灵不敢相信的看着那人,一脸的风轻云淡一点点的担心的感觉都没有。魏慕灵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整个人直接掉在了院子里面的荷花池里面。
那荷花池刚好就在楚尘烨房间的外面,因为他这个人喜欢幽静随意特别选择了这样的一个地方,而且最重要的是四周都是回廊也就这么一间房屋,所以不管她叫得多么的凄惨都没有人听得见,扑通一声整个人都直接掉在了荷花池里面掀起一阵巨大的水花来。
楚尘烨就那么站在屋顶上看着下面的一切,这地方都没什么人也只有冷风站在树上浑身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嘴角扯了扯。
果然是他家的主子啊!十年如一日的毫无变化啊!居然把那么漂亮的姑娘都丢在了荷花池里面,而且丝毫不担心的样子。
楚尘烨两袖清风,负手而立的飞身下去。
荷花池里面毫无动静,溅起的水花一下子就恢复了平静,心头没来由的一震。这种感觉当真是让他非常的烦躁的,他站在那荷花池中间的一块竖起来的石头上,那狐狸眼半眯起紧紧的盯着水底下的一切。
前院热闹非凡,此处的气氛倒是相差甚远,冷风觉得没眼看的扭头就走了,实在是不忍直视啊!这一幕总有一种自家的主子在做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的感觉,也正是因为如从这才不想多做片刻的停留了。
那一身的锦衣随着动作和风而轻轻的飘起,实际上这个荷花池也就两米多深而已,再加上魏慕灵的水性特别的好所以压根淹不死她。
水底下的视线不是那么的清楚,但是也能够看得见的,金色的鱼儿在身边来回的游来游去的,荷花的根部也十分的清晰可见,这是四月自然是没什么荷花的,但是水底下却是有另一种白色的小花瓣开得十分的好看当真是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了。
她双手轻轻的拨开水游了过去随手就摘下一朵,水面上的人眉头紧锁约莫过了半盏茶的时间伸手一挥整个水面的水一下子都炸了起来,魏慕灵觉得自己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就跟着飞了出去,像是有什么力道在牵扯着她一般。
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呢!人就扑到了一个怀抱里面了,因为绣花鞋都掉在了水里面所以只能赤着脚的踩在那有些发烫的石头上,紫色的裙裾在滴着水,那出水芙蓉的样子当真是我见犹怜。
衣裙本就不是很厚,薄薄的轻纱,此番落了个水整个人曼妙的身躯一下子就凸出出来了。
也只有楚尘烨知道这具身躯有多大的*力了,当得起从此君王不早朝这句话了,当真是想让人死在她的石榴裙下。
迅速的脱掉自己的外套把人裹成一个球,咬牙切齿的看着她:“妖精。”
魏慕灵被突然的提起吓了一跳,笑吟吟的把手里面的小白花递了过去:“殿下别生气,这不是给你赔礼道歉了么。”
“你再敢提嫁入梁王府的事情,本世子现在就可以捏死你。”楚尘烨磨牙,他见过各种各样的女人,不胜其数,但是像她这样这般恬不知耻的当真是非常的罕见的,当真是个另类了,女子家家的就不能矜持一二么?
魏慕灵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眨了眨眼睛:“殿下吃醋了?”
她不敢说对这个男人百分之百的了解,但是或多或少的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这一点毋庸置疑的,尤其是这个男人对于女人的态度,要是真的不喜欢的话,就算你生得国色天香他也不会搭理你的,但是他要是看上你了,他这个人都会陷入自我怀疑当中的。
四周是叽叽喳喳的鸟叫声,还有那三三两两起起落落的蝴蝶在花丛中飞舞着,这气氛她突然想来一个感觉也不知道为何。
坏笑着踮起脚尖扯着面前人的衣襟二话不说拉扯着向身后的荷花池里面倒了下去,那水花四溅,她死死的拽着他在水里面的时候把嘴贴了上去。
楚尘烨猛的瞪大了双眼,他水性并不好可以说得上是旱鸭子了不停的在她的嘴里面寻找着空气。
水面上波澜不惊,水底下暗潮汹涌。
站在大树上的冷风愣是看着那树上的花骨朵儿落了不少都未曾看见二人从水底下上来,然而实际上二人早就上来了,那光滑的荷花池旁边的岸边,她衣衫不整的靠在哪里大口大口的喘气,狼狈不堪的水顺着脸颊落下来,满头的秀发都是湿哒哒的。
楚尘烨也比她好不到哪里去,但是唯一一点就是楚尘烨的头发丝毫未曾乱过,就是衣衫已经都是松松垮垮的了,那腹肌若隐若现的实在是叫人想入非非,脑子不由得就往坏处想了。
“不知廉耻。”
一听这话的魏慕灵有些懊恼了,瞪大了眼睛正要据理力争的时候。
楚尘烨理了理衣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话音未落还没等她反驳就弯下腰把人打横抱起来了,大步流星的往房间而去。
却是不知廉耻,三番两次的这般的勾搭他就算了,说出来的话怕是整个上京城的姑娘都说不出口的,偏偏她还说得理直气壮,一本正经的比起男人都还熟练。
他是个正常人,哪里守得住这样的女人。
两条修长的玉足露在外头并拢在一起,笑得风情万种的揽着他的脖子:“殿下还真是奇怪了呢!又不肯娶我,又还要和我纠缠不休,真是叫人疑惑不解啊!”
回到房间的某个人黑着脸把人丢在了床上,冷哼一声:“你的身份也配嫁入梁王府。”
“有本事你别碰我啊!”魏慕灵揉了揉腰板死要面子的撑了起来扯过,那湿哒哒的衣裙都有些半干了,随着她的动作曲线若隐若现的实在是*。
懒洋洋的撑着脑袋,打量着他:“还是说殿下打算把奴家养在外面金屋藏娇呢?”